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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 話說,我存稿沒了,不能嘚瑟了 周四晚上更新 ☆、十二 臨近暮色,橙紅的霞光自天際鋪散,渲染在如冷鐵般的巍峨宮墻上,秋風(fēng)不疾不徐攜的微涼的濕氣。 是冷到人心底的溫度。 明蓮從不畏寒冷,那么多風(fēng)餐露宿都走過來了,又怎么會怕冷。她沿著這巍峨的宮墻出宮,一步步走的極慢,伸手不由自主的想攏下衣襟。 伸手才想起來,自己穿的輕甲哪里來的衣襟,明蓮嘆口氣,這才加快腳步,往長樂街走去。 長安的傍晚也很熱鬧,大街小巷都是人,喧鬧聲不絕于耳。 明蓮步履匆匆,難得有些心不在焉。 “哎…”墻角拐出來的乞丐沒看路,一頭撞進明蓮懷里,她揪住乞丐衣裳想把人薅起來卻發(fā)現(xiàn)他在說話。 乞丐聲音極小,明蓮側(cè)耳細聽。 他說,“救、救命、救命……” 明蓮一蹙眉薅著乞丐衣服的手松開,轉(zhuǎn)而扒開一點對方的衣服,這乞丐胸膛上盡是傷痕,大小不一顏色不同,都很新鮮。 刀槍棍棒斧鉞鉤叉鞭,簡直是十八般兵器樣樣都往這身上招呼過。 左右一掃見沒人注意這里,明蓮單手薅著乞丐的后脖領(lǐng),腳尖一踏,凌空御行奔遠處而去。 路上行人皆沒注意。 方才乞丐跑出來的拐角,此刻姚元鋒正站在那,他的目光落在明蓮消失的方向,唇角半勾半落,眸光晦澀不明。 “侯爺,辦妥了?!惫槒牧硪贿吂者^來,遞給姚元鋒一本賬冊。 “這就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這女人啊,最毒婦人心,切記,惹不得?!币υh拿著賬本拍了拍郭瑯的胸膛,像是點撥也像是警告。 賬本是方懿澤原配妻子交給他們的,第一次沒能扳倒方懿澤對宋枝而言就等于給自己惹禍上身。 她不得不依靠凈懸司,拿出更有力的證據(jù),不然方懿澤不會放過她,這位中察令大人發(fā)起狠來什么都做的出來。 對于方懿澤的狼心狗肺,宋枝是最深有體會的。 姚元鋒把賬本收入懷中,又看了看明蓮離開的方向,略一勾唇,他的就是他的誰都不要肖想。 “明曦你盯著點方懿澤,這個老東西可不是會善罷甘休的主,這兩天我估計他就會有大動作?!?/br> “是?!惫橂x開。 姚元鋒這才順著隱蔽的小路去了姚候府的另一側(cè)。 容巽因為明蓮郡主那一句話郁悶了整整一天,晚上下工回來的宋父又要提著小板凳給兒子講道理。 板凳還沒拿上手,門口就進來氣勢洶洶的大哥一家還有村長。 “老二啊?!贝彘L嘆口氣,“我知道你們過得困難,都不容易,可是你們也不能長期不給房租呀。你嫂子都和我說了,這樣吧,三天之內(nèi)你們要是能拿出房租就繼續(xù)住,要是拿不出來,那就別住了。大家一個村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們這樣賴皮也不好?!?/br> 容巽一聽就來氣了,本來就脾氣不好,目光一轉(zhuǎn)瞥見一旁的木棍,提著棍子就要上去揍人。 宋嫂子明顯瑟縮一下。 宋父把人攔住,“行,我們知道了?!?/br> 等村長一離開,容巽就炸了,“為什么不讓我動手,這種人就是欠收拾!明明就不欠他們錢,還過來要,這種貪得無厭的玩意不打留著過年??!” 宋父嘆口氣,“沒必要,你打人也不能給你自己留下好名聲何必呢。我尋思過了,與其在這受苦還不如走呢?!?/br> 容巽眨眨眼,“什么意思?” “不在這住了,我們?nèi)ラL安,租個小門面做點小生意,也比在這受這氣來的強,家里的錢我看了看,差不多夠?!?/br> 容巽眼睛一轉(zhuǎn)想到了宋也,他自己的家人他不幫誰幫,不是三天時間嘛,明天她就去容國公府找宋也,拿錢。 但是要想把宋父這里糊弄過去,得怎么說呢,他可不想宋母那么好糊弄,得仔細琢磨琢磨。 “那行,聽您的。咱們也不急,三天時間明兒我去長安看看再做決定?” 宋父吧嗒吧嗒煙桿,“咱倆一起去。” 容巽一頓,半天才一句,“行吧。” 為了避免和宋父一起去長安,她在沒辦法去找宋也,容巽決定當(dāng)天晚上就溜去容國公府。 等家里熄燈后,容巽小心翼翼試探一下發(fā)現(xiàn)他們都睡了,這才小心翼翼的起身從窗戶跳出去。 人才剛一落地。 “大哥你去哪?”宋懷言睡眼惺忪的從窗戶里探出腦袋,伸手揉揉眼睛又又打個哈欠。 “……”這貨每天都睡的那么死,今天這是干嘛,說醒就醒,存心的吧。 “回去睡你的覺,爹娘問起來不許瞎說,聽見沒。” 宋懷言點點頭,“噢,好?!?/br> 容巽趁著夜黑風(fēng)高,悄咪咪的溜了。 她時間掐的剛好,在關(guān)城門之間順利進城,三拐兩繞就到了容國公府,避開府兵悄悄翻墻進去。 人還沒到宋也住的院子,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宋也……”容橋拖著疲憊的身體,醉眼迷蒙的打量這人,越看越覺得自己喝醉了,他居然會覺得宋也有一瞬很像自己的小meimei。 容橋從回廊向她走近兩步,一蹙眉酒味熏天,“你來干什么?這么晚,該不會是有什么企圖吧?” 容巽皺眉后退,“你這是喝了多少?在這么喝下去遲早出事,同樣在朝為官我怎么就沒見別人喝這么多酒?!?/br> 恍惚間,容橋想起來,每次他喝醉回家,巽兒也是這樣說他的,邊說邊嫌棄還是會極其不耐煩的給他拿上一盅醒酒湯。 這是容巽十八年來唯一會做的東西。 容橋又往前兩步,一個踉蹌,眼看要載到在地。容巽把人扶住,發(fā)覺容橋醉了過去,她道,“喂,你醒醒呀?!?/br> 又晃悠兩下容橋還是沒反應(yīng)。 容巽是徹底無奈了,仗著自己現(xiàn)在是男人力氣大,扶著踉踉蹌蹌的容橋繞過回廊,去了他房間。 把人摔在床上,容巽揉揉肩膀,“你說你喝這么多酒干嘛,這大半夜的我去哪給你弄醒酒湯!” 翻了兩個白眼才離開。 憑著對容國公府的熟悉程度,容巽在盡量不驚動任何人的情形下,悄悄在容橋院子里的小廚房煮了盅醒酒湯。 用小火溫著送到容橋房間,她看了看水量又把火弄小點,估算下容橋會醒的時間,這才把醒酒湯放好離開。 她剛一離開,容橋就睜開眼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清明的眸子哪里有半分醉意。 看著那份醒酒湯,容橋一時間竟然有些僵硬,"宋也"為什么會做?而且還和巽兒做的一模一樣。 容巽做醒酒湯有個特點,里面一定放兩顆一邊大的紅棗,三粒枸杞,容橋掀開一看果然都有。 盅的顏色是鮮艷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