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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嬉皮笑臉的對她尊敬有加。 突如其來的反差讓她有些接受不了,小姐性子就出來了。 宋也也是一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見不慣容巽對那個顧穿云那么相信那么維護,心里酸澀。 他嘆口氣,“郡君,我……” “不需要解釋,本郡君是太慣這你了讓你忘了尊卑有序!從即日起不許同我說話不許出現(xiàn)在我視線之內(nèi)?!?/br> 容巽哼一聲就走了。 宋也知道這脾氣一時半會好不了,也沒想著去哄,也不能一直是自己低頭吧。 至少想明白至少,他不會低頭,能想明白就再說吧。 凈懸司所有人都知道,容郡君和他情郎鬧脾氣了,倆人已經(jīng)到了不說話不同桌吃飯不同時出現(xiàn)的地步。 有人勸過倆人好好的,都被容巽暴脾氣懟走了,至此無人敢說一句。 姚元鋒對此沒什么表示,只是通知倆人去城外落日坡找找線索,因為他們那天發(fā)現(xiàn)的土壤,不止定國公府有落日坡也是有的。 容巽不愿意和宋也一起去,姚元鋒就告訴她,等到什么時候容巽可以和他平起平坐了再說拒絕的話。 無奈之下兩個冷戰(zhàn)中的人,一起踏上了落日坡。 容巽發(fā)現(xiàn)這個落日坡,就是當初倆人互換身體的地方。 冬日里雪大,可是這里卻沒有雪,就好像不是冬季一樣,無論怎么看都是媳婦夕陽西下的感覺。 他們來的時候,明明是正午。 “這落日坡怎么這么詭異?” 宋也給她解釋,“這里之所以叫落日坡就是因為奇特的景象,無論外邊什么季節(jié)時辰,這里永遠是瑟瑟秋天落日景象。” “切。用你說我又不是看不出來?!憋@然容巽還生氣呢,對宋也每個好臉色,還瞪他。 宋也知道自己惹她生氣了,不過無所謂,沒人會一直慣著她的小姐脾氣。噢,除了她的穿云哥哥,哼。 “這里土壤松軟帶著獨有的冷松味,并不算驗尸房遺落的土壤,味道不一樣土質(zhì)也不一樣。” “那就回去吧?!?/br> “小心!”宋也急忙拉住一腳踩空的容巽,不想倆人居然一起從落日坡上滾下去了,就好像互換身體那日一樣。 “啊啊啊啊?。?!”容巽慘叫的聲音如同殺豬,突然渾身很疼如同被人扯住撕裂一般。 “你沒事吧?!睗L下去后,宋也第一時間去看容巽,卻突兀的發(fā)現(xiàn),倆人的身體已經(jīng)換回來了。 “什么情況?這就換回來了?” 宋也點頭,“嗯,這就換回來了。” 容巽皺眉,“這落日坡是不是有點邪乎?要不找個法師來看看?” “曾傳聞這里有神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咱們還是離開吧,別管了。” 容巽被他扶起來,“嘶,腳扭了?!?/br> 宋也蹲下去一摸,還真是骨頭錯位了。 “上來。”宋也蹲在她身前,示意她上來自己背她回去。 容巽一愣,本不想上,可是腳疼啊,只好爬上宋也的背,讓他把自己背回去,別說,宋也的背寬闊還挺溫暖的。 在這冬日里,剛剛好的為她遮擋了這一路的風雪。 凈懸司。 內(nèi)侍攔住倆人,“二位大人稍等?!?/br> 他拿出一張便簽遞過去,“這是定國公府送過來的?!?/br> 容巽接過打開一看,是顧穿云邀請她去定國公府的花圃找蘭花?噢……想起來了,花圃里的土壤現(xiàn)在是唯一的線索,他們用的借口就是蘭花。 “你腳沒事吧?我扶你去吧。” 容巽自己走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是很疼,便點點頭,倆人一起去了定國公府。 門口出來迎接二人的就是顧穿云,他喜白衣喜笑,永遠溫和如春風。 容巽立馬從宋也背上竄下來,單腿蹦到顧穿云身邊,笑意盈盈,“穿云哥哥?。 彼苯訐涞诡櫞┰粕砩?。 而顧穿云也笑盈盈的把人接住了。 “多大個人了,還如此不拘小節(jié),小心些,腳怎么了?” “扭了一下,好疼的?!比葙阃熘氖直廴鰦桑加铋g都是放松,也只有和顧穿云在一起,她才會有小女兒的嬌憨可人。 “這么不小心,給我看看?!鳖櫞┰贫紫乱幻?,趁著容巽沒反應過來,直接一掰把骨頭給正過來了。 容巽猝不及防疼的嗷一聲,還好被顧穿云及時抱住,又給她嘴里塞了塊吃食,容巽這才小心翼翼在地下踩了踩。 果然好了,不疼了。 倆人好像忘了這還有個宋也一樣。 他也一直沒出聲,就靜靜看著。只有他自己知道,現(xiàn)在他心里是什么感覺,就好像有一把火在燒。 五臟六腑都是疼的,恨不得立刻把容巽拽到自己身邊,一分一毫都不讓顧穿云碰到,只能是他的。 如此時刻,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容巽的占有欲,也才知道自己極有可能是喜歡上了這個大小姐。 心里真是,又疼又澀,還有些歡喜。 “咳咳?!彼我部人砸宦?,“那我就先回去了?!?/br> 容巽點頭,“去吧去吧。” 宋也對著二人是彬彬有禮的模樣,心里卻嫉妒的恨不得咬碎牙,抱怨著容巽見色忘友,遲早有一天要把她鎖起來。 “走吧,穿云哥哥,咱們?nèi)セㄆ钥纯?,我最近好喜歡蘭花。” “你什么時候開始接觸這些花花草草了,我記得你以前很沒耐性的?!?/br> “哎呀,人都是會變的嘛?!?/br> 顧穿云搖搖頭,帶她這往后院的花圃去了。 定國公府的花圃不大,里面的花可謂是品類齊全,什么都有一個,蘭花尤其多,聽聞是因為定國公亡妻喜歡,為了悼念亡妻才有了這個花圃。 容巽特意挑了一個顧穿云看不見的角度抱起一盆蘭花,又偷偷用手帕包了一些花圃里的土壤,塞進腰間。 容巽興致勃勃道,“穿云哥哥,這個好看,巽兒要這個?!?/br> “可是巽兒,這個……不是蘭花。” “?。克髅魇撬{色的呀?!?/br> “也有很多花是藍色的,可并不一定都是蘭花,你手里這個是水仙?!?/br> “不管啦,我就喜歡它,就要這個?!?/br> “好好好,都聽你的,咱們出去吧?!?/br> “嗯!”容巽一臉開心的捧著花和他出去了,卻在花圃外看到了面色凝重的定國公,他顯然沒想到會碰到他們,立刻把凝重的臉色緩和,對著二人一笑。 “父親,巽兒過來拿盆花養(yǎng)。” 定國公笑笑,“水仙呀,那可得好好養(yǎng)著,這花兒不嬌貴用點心好養(yǎng)活?!?/br> 容巽點頭符合,“定國公言之有理,我就是懶,貪圖它好養(yǎng)活才拿?!?/br> 定國公笑笑,“行,你們年輕人去玩吧,我去看老花?!?/br> 容巽略一蹙眉,盯著定國公進了花圃,視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