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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還是那么些東西,人還是那么幾個人。 國家羽球男子隊坐在一桌,大伙正吃著聊著,一道亮麗的女聲響了起來。 “行啊你們,都到這兒了還這么膩乎,是有多難舍難分??!” 眾人回頭,看見了梳著馬尾辮,帶著鴨舌帽的于瀟婭大步的走過來。 于瀟婭是羽球女子隊的大姐,拿過兩屆奧運會的金牌,名副其實的冠軍。 “瀟雅姐,一起??!” 郗昕陽手上拿著筷子沖著于瀟婭招手。 大家都是打羽毛球的,平時來往的自然不少。 郗昕念跟于瀟婭也一起說過話,聊過天。 “吃過了?!钡搅俗肋吷?,于瀟婭挑著眉,彎腰,手臂大張,摟住了郗昕念和挨著她坐的管佑敬。 “你們兩個,藏得夠深,我可是聽說了啊,定娃娃親了是不是?我說怎么小念一來,就被寥老指給你管佑敬了,原來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啊。” 郗昕念被于瀟婭滿是肌rou的手臂一壓,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聽見于瀟婭的話,嘴里嚼著的飯差點噴出來。 這都是哪跟哪???娃娃親是什么鬼? “咳……”郗昕念放下筷子,咽下嘴里的食物,稍稍仰頭問于瀟婭:“瀟雅姐,你這是聽誰瞎掰的。” “嘿嘿,”露出一個狡黠的笑,于瀟婭回:“關(guān)于你的事兒,別人可能是瞎掰造謠,但是小陽說的話,那可就有一定分量了,放心吧,我們會給你們倆保密,不會去教練那兒告狀的?!?/br> 這也不是告狀不告狀的事兒啊…… 再去看郗昕陽,臭小子這會兒正仰著脖子往嘴里不停的送飯,假裝自己啥也沒聽見。 看來是自己弟弟大嘴巴,在外面亂說話。 “瀟雅姐,別聽小陽胡說,他扯淡的?!?/br> 說完,郗昕念遞給管佑敬一個眼神,讓他也幫著說說話,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事兒,萬一傳出來點什么不好聽的,多不值當。 管佑敬看到了她的眼神,輕輕點頭,掃了眼身邊的菜,夾起一根豆角遞給郗昕念問:“想吃這個?” 本來于瀟婭的話,就夠引人好奇了,管佑敬現(xiàn)在又這樣給她夾菜,簡直就是要把謠言坐實的節(jié)奏。 對上管佑敬含笑的眼,郗昕念瞇起眼,鼓著臉說:“管佑敬,你把話說明白,我們是不是沒有關(guān)系?!?/br> 管佑敬點頭,一臉乖巧的模樣:“是,你說沒有就沒有?!?/br> 說話間,又給她夾了一顆小油菜。 郗昕念:“……”沒有就是沒有,又是夾菜,又是模棱兩可的,鬧哪樣。。。 桌上的人都忍著笑,小陽在一邊快速的扒拉著自己的早就空了的碗。 于瀟婭拍了拍郗昕念的肩膀:“好啦,不逗你了,吃著,我先上樓去了。” 于瀟婭走后,段揚有些看不懂了,之前管佑敬跟他解釋過啊,他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的。 “小敬,你之前不是說,你覺得郗昕念不錯,是她的小餅干不錯么?” 小餅干這個詞一出,大伙皆是一挑眉,心想著這小餅干是什么意思啊? 暗語?情話? 就連平時不多言語的衛(wèi)凡都跟著問了段揚一句:“什么意思?” 段揚‘嘖’了一聲,頂著個大嗓門回:“這你都不知道,就是味道不錯啊!” 本來還覺得有救的郗昕念,一聽段揚的解釋,扶了一把額頭,想撞死在這桌子上。 “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狈畔驴曜?,郗昕念長出了一口氣,起身離桌。 “估計是臉皮兒薄了,”管佑敬也跟著起身,拿起紙巾擦了擦嘴:“我去看看她?!?/br> 見兩個人吃一半就走了,段揚撓著頭發(fā)問:“怎么回事?我剛才也沒說錯話啊?!?/br> 衛(wèi)凡拿手肘捅了他一下:“快吃飯吧你,給人家小秘密都給說出來了?!?/br> 段揚一臉懵逼。 小餅干好吃,算什么秘密??? 酒店外,郗昕念沿著酒店的街道走,腳上踢著一顆小石子,嘴里忿忿的嘀咕著:“讓你們瞎說,瞎猜,等比賽回隊里的,有你們好受的!” 跟在后面的管佑敬,聽見前面的小人嘀嘀咕咕的,長腿往前跨了幾步,輕松的追上她。 “說什么呢?” 一手放進褲子口袋里,另一手指扣在郗昕念的頭上,她的頭發(fā)軟軟的,很滑。 郗昕念停下步子,拿下頭上的手,轉(zhuǎn)身去看管佑敬。 來自身高的壓制,讓她不得不仰點頭,話還沒說,兩個人光是這么站著,郗昕念就已經(jīng)感覺自己氣勢上矮了一節(jié)。 算了吧,誰讓她是隊醫(yī)的,隊醫(yī)要大度,要關(guān)心隊員愛護隊員。 “我啊,在說祝你們?nèi)\會都能取得理想的成績?!?/br> “是么?”手收回,放在褲子口袋里,管佑敬接著問:“你覺得我的理想成績,會是什么樣?” “你的理想,我怎么知道?” “那我換個說法,你覺得以我的能力,應(yīng)該有什么樣的成績?!?/br> “你啊……”拉長了語調(diào)思考著,郗昕念低頭,繼續(xù)往前走,腳上還不忘了繼續(xù)踢剛才那顆小石子。 “別踢了,”身邊的管佑敬,語氣又低又緩,沒了平時的輕佻,聽起來輕輕柔柔的:“穿的涼鞋,也不怕傷到腳。” 郗昕念‘哦’了一聲,放過那顆小石子,瞄了一眼側(cè)面地上他投下的影子。 怎么感覺,他好像變的溫柔了呢? 街道的對邊,傳來一陣兒爽朗的笑聲。 約莫十幾個人的樣子,其中一個懷抱著兩個籃球在自己胸前的位置比劃,逗得其他人發(fā)笑。 像是一群行走的竹竿,其中有幾個明顯身高要比管佑敬還高上一大節(jié),奔著兩米去了。 籃球隊啊。 瞇了瞇眼,郗昕念想看看是哪只籃球隊的,還沒等看清,眼前被一人的手心給擋住了。 抬頭,瞧見了身邊管佑敬正垂眸看自己的模樣。 他嘴角向下彎,漆黑的眼珠正望著她,澤光淺淺,一眼看過去,還有點委屈似的。 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這個表情。 眨巴著眼睛,郗昕念與管佑敬對望了幾秒,也沒分析出他那雙眼睛里的含義。 “那個……”想讓他把手放下,剛一碰到他,管佑敬握住郗昕念的手,一轉(zhuǎn)身,將她整個人都給轉(zhuǎn)了過去。 面前,是綠化帶的樹,他在自己的身后。 望著一顆顆郁郁蔥蔥的樹,郗昕念滿腦子的問號。 “管佑敬,你怎么了?”轉(zhuǎn)頭想看他,管佑敬沒讓。 “不許看。” 怎么回事?。?/br> “郗昕念,”他的手落在郗昕念的肩頭,整個人弓下腰來,嘴唇靠近她的耳邊,□□低緩中略帶沙?。骸澳悴辉S看,小時候你就是因為我長得高才要嫁給我的,現(xiàn)在你看見更高的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