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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就在學(xué)校那邊打麻將,聽人說的?!眒ama不知道有沒有相信她的話,她見她臉上帶著笑容,問的時候就像是隨便問問一樣。心一直提著,心跳得厲害,是心虛也是害怕。 “你們現(xiàn)在主要的事就是學(xué)習(xí),別那么早談戀愛,學(xué)習(xí)才是最重要的。”mama又說。司如很聽話地點頭,表示她一直乖乖的。司新和司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靜靜地坐著。 司如的疲憊感在mama問話的時候就消失不見了,她才回來mama就知道了,消息挺靈通的。不過也這件事倒是給她打了個警鐘,她之后接電話什么的也得注意,不能讓mama知道她在談戀愛,雖然她已經(jīng)在懷疑了。 她覺得mama其實是差不多確定了的,往年她過年一直呆著家里哪也不去,今天卻異常的去了水電站,還是和一個男生而不是和林寧他們。而且她在水電站的時候就一直和杜若在一起,兩人同行,一看就知道是情侶。 晚上爸爸mama就出去了,只什么他們幾個。爸爸mama剛出門沒多久,司蘭就憋不住開口問她:“司如,今天那個男生就是你男朋友吧?”疑問句肯定的語氣。司如這次沒有否認,反而笑著問他們:“是不是很帥?”司蘭沒有猶豫地點頭,“挺帥的。”司新呵呵幾聲之后不置可否。司如不在意,她知道司新喜歡的不是杜若那種類型,倒是司蘭和她喜歡的是同一類型。 初一晚上也有放煙花的,司如沒去看。她和司新幾個坐了會就上樓去房間躺著了。躺下沒過一會兒,杜若就發(fā)照片過來了。一共五張,看著杜若應(yīng)該是修過的,司如的皮膚被修白了一點。 “再發(fā)幾張你的自拍照給我吧?”司如猶豫了下問他。杜若回過來:“你要干嘛?”“沒干嘛,就想看看?!倍湃艚又职l(fā)幾張他的自拍照過來。司如一并存下來上傳到空間相冊上去。傳完之后她點進動態(tài),沒翻幾下就看到杜若發(fā)的說說,有幾張風(fēng)景照還有幾張自拍照。她看了看點贊的人,一如既往地看到了夏苑,還有評論。 司如的心情還是輕易就被影響到了,她不喜歡夏苑和杜若有一點的聯(lián)系,不過她不能跟杜若說,否則杜若肯定會認為她在無理取鬧,雖然她的確是無理取鬧。 初四晚上,司如和司麗五個人摸黑慌忙地從小道上穿過,一路直奔到大姨家,看到大姨家們是開著的還有燈亮著時幾個人仿佛看到了曙光,司如松了口氣但是還是全身顫抖著,她還沒到門口就張開嘴大聲喊:“大姨!大姨!你在家嗎?”聲音也是顫抖著,臉上的驚恐比沒有被控制下去。她幾步跑到大姨家門口,張嘴卻因為太過驚慌而失聲,好在司麗在她之前喊出了聲,語氣中也帶著著急和恐懼。 司新和司蘭還好,并沒有顫抖,一直板著臉,眼中滿是著急和害怕。司濤低著頭看不清神情,但是她知道他可能也被嚇到了。 慶幸的是大姨在家的,只有大姨一個人在家,正坐在凳子上泡腳。 “大姨!你快去我家!快點!”看到大姨司麗臉色才好一點,不過她還是沒辦法平靜下來。大姨看到他們這樣也被嚇到了,忙問:“你們這是怎么了?” 司麗著急道:“我爸爸和我mama打起來了,你快去勸勸他們!”大姨聽了忙起身,腳也沒擦就穿上拖鞋走出門,看到他們都被嚇到了也慌起來,門也沒關(guān)就往她們家跑去。 司如幾個也沒愣住,跟在大姨后面跑著。小道上沒有燈,司如他們來的時候都沒心思打燈。司如一腳踩進一個坑里也沒停下來,繼續(xù)跟著跑回家。 一到家就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大姨忙叫他們都先上樓去之后才開門進去。司如幾個人聽話地往樓上走,然后坐在電視間的沙發(fā)上安安靜靜,全神貫注地聽樓下的動靜。 有說話聲,爸爸氣急敗壞的說話聲,mama生氣的聲音,奶奶和大姨的勸阻聲,還有他們幾個心跳砰砰聲。他們都沒哭,可能是剛剛一路跑累了,可能是大姨來之后他們心稍微安了一點,也可能是麻木了哭不出來。 司如坐在司蘭旁邊,不敢拉司蘭的手,因為她的手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都還是顫抖著的。爸爸mama打起來的時候司蘭比他們?nèi)魏我粋€人都還要鎮(zhèn)靜,雖然她也害怕但是還是想到叫大姨過來。 對于爸爸mama打架司如并不陌生,她前前后后看到的他們打架比司麗他們都還要多一倍,可是每次經(jīng)歷她都還是止不住的心慌害怕恐懼。前世的時候她只會大聲哭,司麗也哭,但是司新河司蘭還有司濤長大之后就沒再哭了。 “哭什么?!哭有用嗎?!就只知道哭!”司如清楚地記得這是前世今年爸爸mama打架之后司蘭對他們說的。不是說,是厲聲呵斥,司如聽得出她也在害怕,可是她沒有哭。司如從那以后漸漸學(xué)會控制,可是并沒有什么用,她還是害怕得失聲哭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哭得天昏地暗撕心裂肺。極度的恐懼、不安,每一次經(jīng)歷她仿佛學(xué)不會成長,學(xué)不會鎮(zhèn)定,唯一能做的之后哭。 這一世她重生到小時候,剛開始她也害怕到哭,可是也許是重活一世,她切實明白哭真的沒有什么用。她漸漸的學(xué)會不哭,可也只能做到如此而已。 司蘭說見得多了就習(xí)慣了,司如在外婆家的那幾年他們在家經(jīng)歷過好幾次,所以他們知道哭其實什么作用都沒有,兩個人打架的時候是顧慮不到這些的。 這種打架似乎每年都會來那么一次,過年發(fā)生的概率最大,罪魁禍首是打麻將。一天打到晚,天天打晚晚打,永遠不會厭倦。 司如不知道應(yīng)該是誰的錯,司麗說兩個人都有錯。司如看不清楚,她只能把所有的罪都推向麻將,在心里暗暗詛咒它消失。 打完架之后原本開開心心喜慶的氛圍邊消散,只剩下冷清的意味。司如不想在家里待著,不想見到爸爸mama,第二天早上也就自然沒有下去吃飯。不光她沒有,他們五個人都沒有吃飯,弟弟很早就出門了,其余幾個都在床上裝死。爸爸叫他們吃飯的是也不想吃,每人心里有一股怨氣。 大過年的打什么?難道不能給退一步嗎?mama就不能少打點麻將嗎?爸爸就不能忍著嗎?他們根本就沒考慮過他們的感受! 在床上躺到中午兩點的時候她才起床,肚子已經(jīng)餓得咕咕叫,她要下去找點吃的。下去之后沒有看到爸爸mama,只看到司濤在炒飯。她翻了一下櫥柜,不想吃,看著沒有食欲。司濤已經(jīng)炒好飯開始吃,她猶豫了下也跟著炒飯。 咸菜炒飯,大過年吃個這怎么看都覺得寒磣,不過抵不住肚子餓。她剛炒好騰到碗里司新也下來,也決定炒飯,然后幾個人接連著吃咸菜炒飯。昨天的事后遺癥還在,每個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笑著都覺得勉強,所幸都木著個臉,顯得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