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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瑤當(dāng)備胎甩了。 可當(dāng)事人腦子太軸,她們說了也白說。 酒足飯飽以后,白悠悠舒心的躺在沙發(fā)上。 開始和何愈閑聊起來。 她演的那個劇采用的是邊拍邊播的模式,按原本的計劃在一個月前就上映了,不過由于男主和女三的更換,所有他們拍過的劇情都要重新拍一遍。 何愈不解:“為什么要臨時換角色?” 周然把切好的水果端出來,白悠悠拿了一塊放進嘴里:“娛樂圈嘛,被換很正常,不過這次陳政也不知道得罪了誰,直接被雪藏了,他也是活該,平時仗著自己的咖位經(jīng)常吃同劇組小meimei的豆腐,惡心的不行?!?/br> 過后,她又補了一句,“那個女三號的飾演者就是之前酒局上想偷拍徐清讓的姑娘?!?/br> 何愈不想過多的談?wù)撨@個話題:“那你呢,我聽椿姐說你最近在和另外一個女明星爭代言。” 她聳了聳肩:“你說那個智能眼鏡?。抗烙嫑]戲?!?/br> 何愈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為什么會沒戲,我看椿姐好像挺在意這個代言啊。” “這可是JI旗下的,盯著這塊肥rou的肯定不止我一個,單說蘇汋吧,和JI合作了那么久,新產(chǎn)品代言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她,就是輪也輪不到我這種三線女明星啊?!?/br> 何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其實也沒太聽懂。 一頓閑聊下來,時間也不早了,何愈索性就在她家住下了。 兩人敷著面膜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中途一直有人給白悠悠打電話,她看也沒看就給掛了,最后直接按了關(guān)機。 何愈好奇,問她是誰的電話。 她翻了個白眼:“之前那部戲的導(dǎo)演,長的賊眉鼠眼的,還猥瑣。關(guān)鍵是他下部要拍的是個大IP,椿姐給我爭取了好久。” 何愈雖然對娛樂圈不熟,但是多多少少也聽過一些娛樂圈潛規(guī)則。 她甚是擔(dān)憂的拍了拍白悠悠的肩膀:“那你小心點啊?!?/br> “你jiejie我大一就開始出來闖蕩娛樂圈,這點事小意思,你別擔(dān)心。” 她從化妝臺上拿了個藍色的小盒子過來:“這款眼霜還不錯,你試試?!?/br> 何愈看了一眼:“我前段時間用了,長脂肪粒?!?/br> 白悠悠一驚:“真的假的,我用了快半個月了,怎么還好好的,你是不是用多了?” 于是話題就從娛樂圈潛規(guī)則轉(zhuǎn)到了護膚品交流上去了。 - 春節(jié)那天,何愈她媽不顧她的強烈反對給她穿上了那件綠的發(fā)亮的毛衣,并且還拍了一張照片。 何愈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她媽要干嘛。 她和顧晨的相親好像在不知不覺中畫上了句號,于是她媽開始給她尋求第二個目標(biāo)。 一直說什么她年紀不小了,就算不想這么早結(jié)婚也得先找個男朋友處著。 “感情這種事,就得慢慢來,等你年紀大了,著急了,隨便找個人應(yīng)付著結(jié)婚,以后才會后悔呢?!?/br> 這句話她媽一天說八百遍,何愈耳朵早就聽出繭子了。 “知道了?!?/br> 于是在她知道的次日,她媽就拉著她去了北城最東面的靜安寺拜月老求姻緣。 光是爬山就差點要去了她的老命。 她站在旁邊休息,扶著欄桿,往下底下延綿起伏的山峰,真想一躍解千愁。 唉。 她嘆了口氣,認命的繼續(xù)往上爬。 靜安寺供奉的是佛祖,只是因為半山腰那里有棵姻緣樹,于是有人發(fā)現(xiàn)商機,才開始在那里擺起了攤。 一大早,就已經(jīng)有一堆人了。 一半是來求姻緣的,一半是上山拜佛的。 可能是由于得天獨厚的地勢,這里不光風(fēng)景好,空氣也很好,常年氤氳著霧氣,隔遠了看有種騰云駕霧的錯覺。 何愈接過她媽從那個道士打扮的男人手中買來的木牌,老實寫下自己的姓名和心愿。 陳女士想看她寫了什么,被何愈眼疾手快的擋住了:“行啊你,不光年紀膨脹了,偷窺女兒秘密的心也跟著一塊膨脹了?!?/br> 陳煙佯裝惱怒的拍了她一下:“沒大沒小?!?/br> 話說完,又繼續(xù)去那個道士的攤位前給何愈求簽去了。 往樹上扔木牌的人很多,幾乎把這棵樹圍成了一個圈。 何愈態(tài)度敷衍的把紅繩散開,剛準(zhǔn)備扔。 對面不知道誰的手勁使大了,木牌直接對著她的腦門砸了過來。 她沒穩(wěn)住,一個踉蹌往后倒。 有人攬住她的腰,才避免了她直接與大地母親來一次最親密的接觸。 香火的味道在她鼻間淡淡散開,應(yīng)該是剛從靜安寺里出來的人。 她揉著額頭站直了身子,和那人道謝。 “謝……” 話還沒說完,她就愣住了,“是你啊。” 徐清讓今天難得沒有穿正裝,整個人看上去至少不像平常那么有壓迫感了。 垂眸看了她一眼,視線落在她手上綁著紅繩的木牌上,言簡意賅的問她:“求姻緣?” 何愈笑了笑:“我也這么大了不是,總該為自己的以后做點打算?!?/br> 想到他也還單身,何愈非常熱心腸的讓她媽也給徐清讓求個木牌,“聽說很靈的?!?/br> 陳煙看到徐清讓來了,也顧不得那個求了一半的簽了,拿了一塊木牌給他:“我說今天來的路上怎么喜鵲一直叫呢?!?/br> 她媽說話夸張,何愈早就見怪不怪了。 就他們住的那兒,除了她爸養(yǎng)的八哥以外,哪里還有鳥,更別談喜鵲了。 陳煙熱情的推他過去:“寫上自己的姓名和心愿就行,這棵姻緣樹很有名的。” 他手上拿著木牌,沉默片刻,對上何愈那雙笑眼后,拒絕的話似乎卡在了喉嚨口。 從筆架上取下毛筆,沾了點墨汁,在硯臺上輕掃過。 他寫字的時候何愈和她媽都很自覺的背過身去。 畢竟這事屬于個人隱私,偷窺不是好習(xí)慣。 木牌扔上去,何愈活動了一下有些酸軟的腿,看著徐清讓:“我們?nèi)ヅ赃呑鴷?,我媽估計還得一會。” 徐清讓看了她一眼:“恩?!?/br> 有需求就會有市場,旁邊有個小超市。 走累了的人都會在這休息一下。 落座后,何愈揉了揉酸痛的小腿:“你每年都會來嗎?” 他搖頭:“去年來這里休養(yǎng)了一段時間。” 何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你今天是坐纜車上來的?” 徐清讓看著她,眸色微沉。 “走上來的。” 意識到自己問錯話了,何愈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啊,我是看你這么早就要回去了,以為你是直接坐纜車上來的?!?/br> 其實是覺得他的體質(zhì),應(yīng)該堅持不到山頂。 而且看他的樣子,臉不紅氣不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