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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淵一臉無辜:“還有……腰?!?/br> “你不會推開她啊?!?/br> 季淵猶豫半晌:“我不知道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就……” 何愈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季淵站在原地,眨了下眼。 然后跟過去:“你生氣了?” 她誠實的點頭:“有一點。” 想到徐清讓被別的女人占便宜了,她就感覺有些不爽。 季淵小心的哄著她:“你別生氣了,我請你吃冰淇淋。” 何愈一臉嫌棄:“誰要吃冰淇淋啊,小孩子吃的東西?!?/br> “那你要吃什么我都給你買?!?/br> “哎你別跟的這么緊啊,鞋都要被你踩掉了?!?/br> 他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br> 何愈叮囑他:“今天洗澡的時候記得多洗幾遍胳膊和腰,知道嗎?” 他乖巧的點頭:“知道?!?/br> 何愈往車站走,見他一直跟著自己,于是停下:“我要回家了,你跟著我干嘛?” 季淵也停下。 低頭看著鞋尖。 想說的話堵在胸口。 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出來了。 他不愿意占用別人的身體,可昨天,不知道為什么,睜眼看見了天花板。 他用了好長的時間才消化過來。 他又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占用了徐清讓的身體。 腦海里突然有個格外強烈的念頭。 想見她。 他真的—— 很想她。 第50章 第五十種愛 而后,他又跟上去:“我請你吃飯吧?!?/br> 何愈眨了下眼:“請我吃飯?” 季淵點頭。 何愈疑惑的問:“為什么突然請我吃飯。” 因為…… 猶豫良久,季淵笑了一下:“就當(dāng)慶祝我們再次見面?” 然后何愈就鬼使神差的和他一起去了附近的飯店。 對于季淵,她的感覺其實還挺復(fù)雜的。 一方面覺得他就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弟弟一樣,對誰都捧著一顆赤誠之心。 另一方面,他只是徐清讓的另一種人格,是他疾病的根源所在。 “這里的海鮮粥很好吃?!?/br> 他給她盛了一碗。 何愈吃的時候,他沒動筷,一直看著她。 何愈問他:“你怎么不吃?” 嘴角弧度尚在,他笑著搖了下頭:“我不餓,你先吃。” 手機在包里響了兩下,何愈接通以后,稍幾,神色瞬變。 “哪個醫(yī)院?” 話音剛落,她就匆匆掛了電話,看著季淵,“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下次我請你啊?!?/br> 季淵欲言又止,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玻璃門推開又合上。 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路口。 他點了下頭,聲音極輕的開口:“好,下次……你請我?!薄?/br> 白悠悠吊威亞不小心摔了下來,腿折了,在醫(yī)院躺著。 那個電話是她的助理打給何愈的。 白悠悠的家庭關(guān)系復(fù)雜,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去了。 哪怕是住院,也不想和他們聯(lián)系。 于是讓她叫來了何愈。 過去的時候,她正躺在病床上,腳上打著石膏。 樣子看上去似乎也沒什么大礙。 何愈頓時松了一口氣:“還好吧?” “沒事,小骨折?!彼粤丝谙憬?,“我本來想明天出院的,醫(yī)生非說讓我留院觀察幾天。” 何愈把垃圾桶拿過來,把桌上的香蕉皮扔進去:“那就多住幾天,萬一有什么腦震蕩什么的,多麻煩啊?!?/br> 白悠悠看了她一眼,才聽話的點頭:“知道了?!?/br> 何愈那幾天經(jīng)常往醫(yī)院跑。 帶著她媽熬制的各種補身體的湯。 白悠悠幾天下來,大概胖了好幾斤。 不知道誰泄露了住院地址,臨出院了,外面總是站滿了過來看望她的粉絲。 大多怕打擾到她,不敢進去,于是派代表,將花送進去。 是一個小男生,看上去也沒多大,應(yīng)該還是學(xué)生。 一看到白悠悠臉就紅了,忐忑不安的站在病房門口。 腳尖蹭著地面,手上抱著花束。 何愈出去,安慰他:“別緊張,她又吃不了你?!?/br> 小男生愣了一下:“請問……您是悠悠在微博提到的發(fā)小嗎?” “微博?” 他急忙點頭,空出手點開微博,將手機翻轉(zhuǎn),屏幕朝向她。 看名字,的確是白悠悠的微博。 【白悠悠yo:腿沒事,大家不用擔(dān)心。都怪這個人,害我在醫(yī)院胖了好幾斤。】 配圖是何愈替她倒熱水的照片,不過貼心的把臉給擋住了。 這個微博號一直都是椿姐替她在管。 想也知道是她發(fā)的,白悠悠的性子,根本就不可能發(fā)這樣的微博。 何愈有些尷尬的摸了下后腦勺,干笑道:“好像……好像是?!?/br> 那個男生從袋子里拿出一個巧克力:“謝謝你這些天一直照顧她?!?/br> 何愈看著遞過來的那盒巧克力,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年輕的生命,哪樣都是鮮活的。 就連眼睛都像是帶著光亮一樣,真誠的不行。 “謝……謝啊。” 最后,他還是鼓起勇氣,進了病房。 看到白悠悠的那一刻,那張臉徹底紅透了。 話也沒說幾句,放下花和各種袋子,就匆忙走了。 白悠悠疑惑的眨了下眼,問何愈:“不是,我有這么可怕嗎?” “人家那叫害羞?!?/br> 何愈替她把東西收拾好:“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br> “路上小心點啊?!?/br> “知道了?!薄?/br> 從這兒回家,路程有點遠。 何愈突然想到了徐清讓,也不知道這些天下來,他的身體里住的是季淵還是徐清讓。 剛準備給他打電話,他的電話就過來了。 “吃飯了嗎?” 聲音有點虛弱。 何愈的心莫名提了起來:“你感冒了?” 他咳了好幾下,才緩慢止住:“沒事,昨天晚上吹了點風(fēng)?!?/br> 最近變天,時冷時熱,他又經(jīng)常待在空調(diào)房里,不感冒才怪。 “那你吃藥了沒有?” 他輕笑道:“吃了。” 往日清冽的聲線帶著一絲寵溺。 然后又問,“下午有時間嗎?” “有啊,怎么?” “想請你吃飯?!彼f,“還想見你?!?/br> 何愈抿唇,沒有忍住笑意:“好的呀。” 徐清讓說的請她吃飯,不是去餐廳。 而是他家。 他買了些食材,何愈過去的時候,他正好在切菜。 鍋里煲著湯。 何愈有他家的鑰匙,自然不用通過按門鈴來等他放下一切過去開門。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