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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于是蘇苗把那個符的截圖發(fā)給張列依讓她熟悉,然后就回房間倒頭休息。 辟邪符上的符文和張列依最擅長的那種符紙的符有些相似,但很多細(xì)節(jié)都不同,想要毫無差錯的畫下來,五塊桃木片肯定是不夠的,于是張列依趴在床上用手指在床單上練了很久,直到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都還在夢中練習(xí)。 第二天睡醒之后,兩個人的手都跟殘廢了一樣酸痛到不能動,本來打算在家吃飯的兩人連筷子都拿不起來,最后只能選擇出門吃快餐,畢竟?jié)h堡薯條吃起來方便的多。 吃飯期間,蘇苗的手機收到了兩條轉(zhuǎn)賬短信。 看到短信之后,她笑瞇瞇的給蘇安國發(fā)去了【謝謝爸爸】的消息,然后點開手機銀行查看自己的全部余額。 她還小的時候,家里就已經(jīng)比較富裕了,每年過年來自長輩的壓歲錢都被父母單獨存了起來,后來父母的事業(yè)越做越大,他們給她的“零花錢”也越來越多,可她花的很少,畢竟有錢的小伙伴太多,她又是“小師妹”,所有人都照顧她,這些存起來的錢就跟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多。 再后來,蘇安國見她名下的存款就那么干放著實在浪費,于是一部分拿去象征意義的便宜買了他們公司的股份,讓蘇苗成了股東,另一部分拿去交給了專業(yè)的理財師,如果不專門清算,蘇苗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名下到底有多少錢。 昨天她打電話給蘇安國就是讓他幫忙整理一下財產(chǎn),看能不能拿出兩百萬來,要是不夠的話,還得找他借。 蘇安國的效率很高,一天的功夫就幫蘇苗搞定了兩百萬,其中一百二十六萬是蘇苗自己的錢,剩下的錢則是他私人小金庫“借”給女兒的,分了兩次給蘇苗轉(zhuǎn)到賬上。 關(guān)于買店鋪,蘇安國不反對蘇苗置地產(chǎn),但關(guān)于店鋪的位置、面積等等他問的很仔細(xì),蘇苗也都據(jù)實相告。 畢竟就算她不說,后面蘇安國找人一查,什么都能查到,還不如現(xiàn)在就交代清楚,免得以后再因為這些已經(jīng)過去的事起爭執(zhí)。 只是關(guān)于如何處理靈異事件,她把鍋都推到了青云山上的那些道士身上。 她在青云山道觀里住了這么長時間,蘇安國不可能不知道,他手里還有好幾張她做小道士打扮時候小伙伴抓拍的照片呢,他就算不信蘇苗,也會相信青云山道士的。 確認(rèn)資金全部到位,蘇苗笑瞇瞇的重新點開和蘇安國的對話框。 【爸爸認(rèn)不認(rèn)識比較厲害的建筑設(shè)計師?】 【啊,室內(nèi)裝修可能更準(zhǔn)確一點?!?/br> 【我買的那個店的視頻你看了吧?后院是不是很大?老板說后院可以修個小二層,我打算建一個好看的、獨特的院子?!?/br> 【要是有認(rèn)識的厲害設(shè)計師,麻煩介紹給我呀~】 過了一會兒,蘇安國回:【是有這么一個人,等我聯(lián)系一下?!?/br> 蘇苗:【謝謝爸爸!^3^】 …… “百慕大”原來的老板總共花了兩天時間處理那間店鋪的所有手續(xù),然后打電話給蘇苗,在專人陪同下去辦理產(chǎn)權(quán)轉(zhuǎn)讓。 那兩百萬被分次劃走的時候,蘇苗倒沒覺得有什么,一旁的張列依齜牙咧嘴一臉rou痛,就好像劃得是她的錢一樣。 店鋪到手。 挖井的事宜提上日程。 而直到這天,張列依也沒能成功的做出一個桃木護(hù)身符,這讓原本想要為蘇苗出一點力的她十分沮喪。 蘇苗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說:“誰說你不能出力的?接下來正是你出力的時候?!?/br> 張列依眼睛一亮:“大佬要我做什么?” 蘇苗指著墻邊新買的兩把鏟子:“挖井。” 張列依嘴角一抽:“還真是字面意義上的出力啊。” “這口井太邪門,我們不能找工人來挖,免得出事,只能自己動手了?!碧K苗聳聳肩,又揉了揉她的頭,“放心,不是你一個人,我也要和你一起挖。” 張列依深深地嘆了口氣,做了個挽起袖子的動作,把鏟子扛在肩上,擺出一副勞動工人的模樣做了個pose:“小仙女即使是挖土的時候也依舊是小仙女,而我,只能是舊社會的長工了?!?/br> 蘇苗噗嗤一笑,拿起鏟子,和她一起關(guān)了店門走進(jìn)后院。 以前這口井的井口應(yīng)該是高過地面的,為了填掉它,填的人拆掉了井的一部分,然后在井口蓋上了兩塊石板,然后又蓋了厚厚的一層土,兩個女生人工挖十分費勁,但如果有專業(yè)機械的話,其實并不深。 若當(dāng)初修建步行街的時候,建設(shè)者們沒有恰好讓這塊地變成后院,而是挖個地基建房子,這口井也不會藏到現(xiàn)在才被蘇苗用陰陽眼發(fā)現(xiàn)了。 兩個人吭哧吭哧挖了兩個多小時,直到胳膊都抬不起來才終于讓兩塊石板重見天日。 一股涼意從兩塊石板之間的縫隙向外鉆,明明是大熱天的下午,陽光正烈,從頭頂曬下來能讓人渾身冒煙,兩個女生站在石板邊上就好像站在冰庫里,渾身涼透,甚至打了兩個寒顫。 張列依抓著鏟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兩步。 “蘇苗,我真的覺得下面可能有貞子怎么辦?這石板真的要掀開嗎?” 蘇苗盯著那兩塊石板,神情凝重:“石板我們暫時還不能動?!?/br> “為什么?” “你仔細(xì)看呢?!?/br> 張列依小心翼翼的往前靠了靠,盯著石板看了一會兒,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石板是法器?!” 這兩塊石板不像是一般的大理石,也不是常見的鋪地的青石,又或者灰色巖石,整體不算光滑,表面有點坑坑洼洼,帶著青白色的不規(guī)則紋路,但并不明顯,如果不仔細(xì)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在這些紋路中間,有一些更加不顯眼的,褪了色的黑紅色線條,被青黑色的石頭底色一襯,若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些黑紅色的線條是符,而且是某種鎮(zhèn)邪用的符,半吊子張列依就不用說了,即便是在青云山填鴨式學(xué)了很多相關(guān)內(nèi)容的蘇苗也沒有在記憶中找到對應(yīng)的符文,只能辨認(rèn)出這種符的大概效果。 “時間太久遠(yuǎn),法器的效果越來越弱,所以才會讓井底的東西蔓延出來,影響到這家店,如果繼續(xù)丟在這里不管的話,說不定幾年后半條步行街可能都會受到影響?!?/br> 驚訝于這兩塊石板的真實用途,張列依半天才說:“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往石板上堆法器給它再加一層效果嗎?” 蘇苗苦惱的撓了撓頭:“但這治標(biāo)不治本啊。” 雖然一開始就決定好了,要是她們處理不了就用法器鎮(zhèn)壓,但都已經(jīng)挖到這里了,還沒弄清楚井下到底是什么就選擇退路,是不是太沒用了點? 剛從青云山上學(xué)成歸來,蘇苗迫切的想要有個機會證明一下自己,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