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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往西挪了挪,然后讓c城有名的幾個大學集體遷址,陽氣最旺的體育學院就建在鬼氣最濃的地方,其他學校則隨機挑選。 ——大學城就此誕生。 c大作為百年老校,當初為了遷址和政府還鬧過一場不愉快,好在后來雙方還是達成了協(xié)議。 原址不遷,留作藝術學院以及醫(yī)學院的學生的校區(qū),九歸橋大學城的校區(qū)則作為新校區(qū),容納其他學院的學生。 …… 聽完董新河的故事,蘇苗沉默了許久。 少年以為她被嚇住了,咧著嘴問她:“怎么樣,是不是覺得很害怕?還有更讓你害怕的呢,你要聽嗎?” 蘇苗看著他,面無表情,一言不發(fā)。 董新河只當她嚇得說不出話了,接著說:“當初布置風水法陣的風水師就是董家大名鼎鼎的董籬,九歸橋只是法陣的一部分,法陣另外還有九個氣眼,其中八處都在陸地上,只有一處位于水中?!?/br> 說著,他的腳尖輕輕在地面點了點:“就在這下面?!?/br> 蘇苗的目光落在了地面上,依舊沒有說話。 董新河:“c城的水系發(fā)達,基本上都是地上河,但也有少量的地下河存在。根據董籬留下的筆記記載,這個地方有一個不知道是什么年代挖出修建的水井,在亂墳崗時期,這口井里不知道被拋下去了多少具尸體,是九個氣眼中鬼氣最旺的一個,幾乎成了一處天然的陰門,他當年的實力還不到最強,處理這口井的時候頗費了些功夫,但卻沒能徹底消除影響,因此在筆記中留言,讓董家后輩過四十年左右,到這里來善后。你明白我在說什么嗎?” 董新河說話的全過程里,蘇苗都只是盯著地面,只有在聽到“陰門”二字時眼神稍有波動。 等他說完,蘇苗抬頭看著他。 “你的意思是,這下面有一個天然形成的陰門?” “沒錯。不過你大可安心,當年的董籬雖然實力未到巔峰,但手段頗多,陰門已經被他封住了,只是會有陰氣壓制不住從下面返上來,堆積幾十年,到這幾年才溢出,只要沒人擅自破壞法陣,陰門不會再開的?!?/br> “如果開了會怎么樣?” 董新河微微瞪大雙眼:“你以為陰門是什么?如果開了它,壓制多年的陰氣爆發(fā)出來,別說步行街,大半個大學城恐怕都會遭殃,到時陰間游蕩的鬼魂順著門來到陽間,你就是找是個驅鬼師來都不一定忙得過來!” “哦?!?/br> 董新河氣悶。 感情他說這么大一堆,這個女人就一個干巴巴的“哦”就把他打發(fā)了? 哄誰呢! “我最后問你一遍,這店你賣不賣?” 蘇苗終于露出一個商務式笑容:“不賣?!?/br> 天太黑,董新河并不能看見她的表情,但是從她語氣中隱含的戲謔里就能聽出她根本就是在逗他玩,于是整個人都快氣炸了,咬牙切齒的說:“行!你不賣,以后別來求我們董家人幫你解決問題!” 蘇苗依舊是笑瞇瞇的樣子:“放心,不會?!?/br> 董新河氣呼呼的領著司機走了。 蘇苗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確定他們不會再回來了之后,重重的吐了口氣。 天然的陰門……嗎。 她好像攤上了個不得了的東西啊…… 扭頭盯著那幾塊欲蓋彌彰的紙板,蘇苗皺了皺眉,決定暫時先不想這件事。 反正短時間內這口井不會有什么問題,等到出問題的時候,她的手里一定已經累積了不少厲害的法器,再蓋一次就行。 決定好之后,蘇苗準備回寢室,可是剛走兩步,連后院都還沒出,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機一看—— 現在時間,二十三點十三分。 學校雖然還沒關大門,但寢室已經封門了,除非有輔導員簽字的請假條,否則一般情況根本進不去寢室。 蘇苗黑著臉打開網約車app,準備打車回家。 車子叫好之后,她又給簡姍珊發(fā)去信息,告訴她今天她不回寢室了,要是遇到有查寢的幫忙打個掩護。 都是那個欠揍的小子!害得她明天還得早起! …… 另一邊。 氣成河豚的董新河跺著腳從步行街走出來,一路走到了九歸橋邊上才停下,轉身看著一直默默跟在身后的司機。 “你說她為什么就是不賣給我呢?我都說的那么清楚了!” 少爺你態(tài)度那么差,換成是我也不會賣給你啊。 雖然心里知道答案,但司機并沒有直說,而是另外找了個理由:“或許她很喜歡那家店吧,而且您也看見了,她不是沒辦法壓制那個氣眼,雖然比不上您的手段,但應付幾年應該是沒問題的?!?/br> 董新河冷笑:“應付應付是沒問題,就是長期住在周圍的人一定會短命?!?/br> 司機無奈的扯了扯嘴角:“那少爺還是打算用辦法逼迫她把店賣給你嗎?” 董新河臉上的表情僵住,隨即整個垮下來:“我是那樣的人嗎?!” 司機:“……您不是?!眴幔?/br> 董新河視線游移,不和司機對視。 “我剛才都當著那個女人的面說不會暗地里做小動作了,要是真的再去干,豈不是自打臉。不干了不干了?!?/br> “那店……?” “不買了,我媽過生日又不是非要這家店做禮物不可,我好好想想換個別的什么送她吧?!?/br> “那我們明天就回家去嗎?” 董新河剛想答應,但一想到剛剛遭遇到的一切,立刻就不想在這里多待了,于是說:“我們現在就回去吧,我到對面的酒吧一條街逛逛,你回酒店退房,然后把車開過來接我。” 少年想一出是一出也不是第一次了,司機非常習慣,只是多叮囑了兩句:“少爺,您還未成年,隨便逛逛可以,但是不能進去,我會很快過來接你的?!毖韵轮饩褪俏也粫o你有時間胡鬧的機會。 少年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司機轉身離開。 等他走遠了,董新河才慢悠悠的過了橋,走進了酒吧一條街。 河的那一邊,大學城里的所有大學都實行了門禁,顯得特別安靜,但河這邊的生活才剛剛開始,不少打扮各異的人結伴組團的走進各個酒吧,其中明顯有些人已經喝醉了,幾乎是掛在同行之人的身上。 少年一臉興味的觀察著這些人。 他在國外讀的是寄宿制的學校,校規(guī)很嚴,平時沒有機會接觸這些,而且國內外的酒吧環(huán)境明顯不同,因此這一切對他倆說都非常新鮮。 然而慢悠悠的走著的他并沒有注意到,早在他踏入酒吧一條街的時候,幾雙因為醉酒而泛紅的眼睛就盯上了他。 于是當董新河被一股大力突然拖拽進兩間酒吧之間的小巷時,完全沒有任何防備,等他意識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