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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貓一黑一白,并稱黑白雙煞,是兩兄弟,平時經(jīng)常在研究生院晃悠,很少去本科生的教室,還經(jīng)常蹲在圖書館的研究生專用區(qū)域曬太陽,更神奇的是,本科生想要擼貓,幾乎碰不到,但研究生想擼九十分好上手,所以很多c大本部上去的研究生,在入學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這兩只貓,然后拍擼貓照,表示得到了來自學霸的承認。 沒想到竟然是這兩只貓慘遭毒手。 蘇苗覺得自己的心情有點沉重,本來她還想這一次考個研究生,也去拍一次擼貓照的,誰想到這兩只貓竟然沒了?! 前一世的時候出過這種事嗎? 不記得了,但似乎是沒有的。 因為她依稀記得她大三的時候好像還聽說了學生會的前輩跑去擼貓失敗決定奮發(fā)圖強考研再戰(zhàn)的事。 要么是她記錯了,要么就是有什么事這輩子改變了。 蘇苗看著照片沉默,姚雨燕以為她在等她繼續(xù)說,于是補充:“現(xiàn)在網(wǎng)上都在說這是虐貓事件,但當時發(fā)現(xiàn)貓尸的同學說,這兩只貓身上非常干凈,沒有虐殺的痕跡,粗看上去也沒有大的,適合放血的傷口,身上也沒有沾到血跡,就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吸干的一樣。” 蘇苗看了她一眼:“所以?” 姚雨燕故意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校園傳說啊,瑪麗蘇少女最愛的吸血鬼故事?!?/br> 蘇苗:“……這里是國內(nèi),吸血鬼沒有,大概只有蝙蝠精或者蚊子精符合條件。” 姚雨燕:“老板,你要是個男的我就說你是直男了,一點也不懂接話?!?/br> 蘇苗沒理她:“這件事鬧大了?我感覺大學城所有人都在聊這個話題?!?/br> “當然鬧大了,要是一般的貓可能還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這可是鼎鼎有名的學霸兄弟,死得這么慘,大家能不討論嗎。” “學校怎么說?” “好像除了刪帖之外就沒反應了,大概是覺得兩只貓而已,用不著大動干戈?” “或許吧?!?/br> 蘇苗又多看了姚雨燕手機上那張照片兩眼,搖了搖頭不再想它,回后院自己的屋子去了。 然而“虐貓事件”并未就此結(jié)束。 “學霸兄弟”的干尸被發(fā)現(xiàn)的第二天,隔壁體院的三花也被人在草叢里發(fā)現(xiàn),同樣呈干尸狀,它的旁邊還有兩只一個多月大的小貓的尸體,是三花這個學期才生的小貓。 這下,大學城里的學生們炸了。 一次事件可以說是“意外”,第二例出現(xiàn),而且連小貓都不放過,就很讓學生們生氣了,尤其是把三花和它的娃當自己家娃養(yǎng)的體院學生們,紛紛擼袖子準備隨時給兇手一頓胖揍。 這一次,體院和c大聯(lián)合反應,用學校官微發(fā)了一則公告,通報了這兩起“干尸貓”事件,表示正聯(lián)系警察調(diào)查,保證會給同學們一個交代。 但時間過去一周了,“兇手”還沒有抓到。 不是學校和警察敷衍了事,而是他們真的沒有找到一點有用的線索,而那位兇手又停止了犯案,為了幾只貓浪費大量人力物力也說不過去,于是一周之后,在各個學校都陸續(xù)進入期末考試周的時候,兩家學校聯(lián)合通報了“干尸貓”事件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簡言之就是沒有結(jié)果。 這樣的答復自然沒能讓關注者們滿意,但事件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了一周,學生們又忙著考試,并沒有多大人提出異議,于是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考試周結(jié)束,蘇苗覺得自己每一科都考的很完美,最后一科考完,她和黑店里的其他幾人,包括長期兼職生姚雨燕在內(nèi),一起去ktv唱到了凌晨才回店里睡覺。 當晚,蘇苗又做了一個雙重夢。 和上一個雙重夢很像的是,第一重夢她在周園看見了一個陰門,想要進去的時候,被第二重夢的人給叫醒,第二重夢依舊發(fā)生在黑店,她上樓,又一次看見了自己的睡顏,只是這一次,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睡相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好看。 再次被那股力量推倒,蘇苗從夢中驚醒,掐了自己半天才確認這不是第三重夢,迷迷糊糊的抓起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才睡下兩個小時,難怪外面天都還沒亮。 于是她又重新陷入夢鄉(xiāng)。 寒假因為有春節(jié)的關系,蘇安國通常會回到c城,和蘇苗一起回g縣陪外公一起過,于是蘇苗拒絕了一切寒假期間找上門的驅(qū)鬼任務,安安心心呆在g縣,還去青云山上住了幾天,老道士聽說了傷口的事,專門來給蘇苗把脈,最后只得出了她可能體虛的結(jié)論,給她開了一個中藥方子,讓她自己下山抓藥,喝上幾副好好補補。 蘇苗最后也只能捏著鼻子喝了。 也不知道是這些藥真的對癥了,還是因為放假渾身舒爽,這些天蘇苗睡得都很沉,第二天鬧鐘要響好多次才能把她從睡夢中叫醒,然后整個人一整天都懶洋洋的,連打拳做基礎練習都顯得有氣無力,不過念在過節(jié),外公也沒有說她。 就這么過了一周,蘇苗又一次做了雙重夢,只是這一次,撲倒“自己”的地方變成了外公家她的臥室,而第一重夢她又再一次回到了黑店后院,想去跳那口井。 相似的夢做三次,蘇苗察覺到有些不對,趕緊上山去找老道士,老道士一聽,當即判斷蘇苗可能是在無意識的時候被陰氣入體了。 那些陰氣量不大,一般很難察覺,但會潛移默化的影響她的體質(zhì),再加上她本身又有陰陽眼,是陰氣依附的絕佳媒介,什么時候中招都有可能。 “當然最可能的還是那次被女鬼撓。” 老道士說完,捻了捻胡須,探頭看看窗外,眉毛都糾成了一團。 “今天又沒太陽,要是有的話,你這種狀況只要多曬太陽就解決了,還有,最近離鬼和一切陰氣源頭遠一些,要是不注意,量變引起質(zhì)變,什么時候你突然變成死人都不奇怪?!?/br> 蘇苗被他說得渾身難受,當天就定了一張飛往海島的票,準備過去曬太陽。 蘇安國哪能大過年的放女兒一個人去那么遠的地方,立刻讓秘書買了緊挨著蘇苗的位置,準備和她一起飛過去。 父女倆租了一個海景別墅住著,別提多悠閑了。 蘇苗一直在海島住到快開學才起飛,每天都保持至少四小時的曬太陽時間,要是換成一般人,哪怕是冬天也會曬成黑鬼,偏偏她像翻咸魚一樣來回曬,皮膚色號也一點沒變。 對此,老道士是這樣解釋的。 “你身體里有陰氣,那就相當于最天然最頂級的防曬層,在被全部曬沒之前,你永遠不可能被曬黑,要是哪天你覺得你自己黑了,就證明你身上的陰氣都消失的差不多了?!?/br> 然而直到蘇苗回學校報到,她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哪里變黑了。 c城全年光照日還不到全年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