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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不明不白的被人指著鼻子罵?!?/br> 馮晨晨反駁著女孩子的話,心中也明白過來這個女孩為什么突然向她發(fā)難了,源頭就是那莫詹寧,很明顯,這個女孩的所作所為,完全是不成熟小女孩爭風(fēng)吃醋的幼稚行為。 “你,你,你……”女孩說了好了半天說不出來半句話,臉憋得通紅。 “我和莫詹寧相差五六歲,我有老公有兒子有一個穩(wěn)定的家庭,我老公長得不比莫詹寧差,我也不缺錢,你覺得我會勾引一個連法定結(jié)婚年齡都不到的小男孩嗎?” 馮晨晨看出來這個女孩子之前所做的不過是裝腔作勢,連基本的反駁都說不出來,只會你你你的,一點都不伶牙俐齒,想來平時也不是個好爭的。 女孩想了想也有道理,她剛剛看見了顧太太的老公,和詹寧哥也是不差多少,詹寧哥剛剛回國,這個女人有自己的家庭,沒有必要去勾引詹寧哥?。?/br> 難道她是被當(dāng)了槍使了?想著那個帶著羽毛面具故作知心jiejie模樣的女子,說著幫她出氣說的整人方法,女孩覺得自己很有可能真的被忽悠了。 “那個……對不起,我也是一時聽別人說的,所以想左了?!迸⑹栈亓送?,乖乖的站好,伸手撓了撓頭,有些懊惱的說。 馮晨晨想得果然不錯,這也是個涉世未深的女孩而已,正是那個別人一點就著的炮仗年紀(jì)。 “既然如此,我就先離開了,希望你以后做事之前多動動腦,不要被人一攛掇就沖動行事,到最后不占理的是你,吃虧的還是你?!瘪T晨晨真心給著女孩的建議,她看得出女孩子本質(zhì)不壞。 在這個宴會上看她不順眼的女人太多了,原主之前為了隔離顧淮延身邊的女性,她可是得罪不少名媛太太,做了很多糟心事,有心人給她使個絆子很有可能。 馮晨晨轉(zhuǎn)身離開,就聽到女孩突然開口說:“我叫凌暖,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有機會我會還給你!”女孩快速的說了一段話,大步走開和馮晨晨擦身走過。 看著女孩的背影,馮晨晨笑了笑,知錯就認(rèn),還不錯。 “你跑哪里去了”顧淮延從一邊走了過來,看著馮晨晨下臺他就走過去了,誰知道在舞臺邊找了一圈也不見人。 “沒去哪兒,走吧,咱們?nèi)フ夷稀!瘪T晨晨挽著顧淮延的胳膊抬腳就走,沒走動,顧淮延還直挺挺的站在,目光深沉的看著她。 “怎么了?”馮晨晨疑問狀。 “我和莫老打過招呼了,咱們走吧?!鳖櫥囱宇I(lǐng)著馮晨晨往門口走去。馮晨晨回頭看了眼宴會廳,正好和在招呼客人的莫詹寧對上了目光。 莫詹寧彎了彎眼睛,抬手揮了揮,用口型說著拜拜。馮晨晨也是笑著點了點頭,揮了揮手,正想也說句拜拜,就被顧淮延一個大力拽了出去。 馮晨晨被扯得一個踉蹌,因為穿著高跟鞋,站得更加不穩(wěn)了,眼看就要斜倒在地毯上,被顧淮延手摟著腰拽了回來,馮晨晨因為慣性整個人撞在顧淮延的懷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樂不思蜀?”顧淮延保持動作,在馮晨晨的耳邊冷絲絲的說。 什么樂不思蜀,她現(xiàn)在胸痛!該死的,這人胸口怎么這么硬!馮晨晨忍住想要揉胸的沖動,眼刀不停的飛向顧淮延。 “你抽什么瘋!害得我差點摔倒!”馮晨晨另一只把著顧淮延腰間的手,抓住rou狠狠擰了一下。 顧淮延,面不改色。 “哎呦,顧總和顧太太感情真好,真是羨煞旁人!”一個男聲響起,馮晨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顧淮延的動作有些親密,立馬從顧淮延身上彈開,當(dāng)然,這在外人眼里,只當(dāng)是顧太太害羞了。 說話的男人正是剛剛在宴會廳和倆人有過短暫交談的水泥商,又是寒暄了幾句,就各自離開了,顧淮延紳士的給馮晨晨開了車門,馮晨晨在上車之前也不顧形象的給顧淮延一個白眼,害她險些摔跤,心嚇得蹦蹦跳,胸口被撞得好痛,還不知悔改不道歉,她記下了! 顧淮延對馮晨晨的白眼不痛不癢,神色淡然的隨后上了車,門童關(guān)好了車門,黑色豪車漸行漸遠(yuǎn),直至消失在夜色中。 一個白衣女子躲在灌木叢后,看這漸遠(yuǎn)的車子,手死死的攥著樹葉,在樹影的遮擋下看不清表情,唯有那被捏碎的樹葉,顯示出了女子內(nèi)心的不平靜。 在車上,馮晨晨別過頭看著車窗外的夜色,沒辦法,手機沒電了,只能這么打發(fā)時間了。 “我記得,你從來不會彈鋼琴?!鳖櫥囱拥脑挻蚱屏塑囎觾?nèi)靜謐的氣氛。 “你記得?你確定你每天無時無刻的待在我身邊,親眼看著我沒有去學(xué)鋼琴嗎?”馮晨晨反問道,現(xiàn)在馮晨晨的臉皮已經(jīng)練到登峰造極了,或許一開始穿越過來因為自身不是原主還有一絲的心虛和不適應(yīng),可如今是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了。 本來她就是原主給強制拽過來的,也說了這個身體接下來的路由她自己走,只要照顧好子寧就行,她還有什么心虛的。 馮晨晨通過這段時間的‘實習(xí)’,已經(jīng)完全把開始那小心翼翼的心態(tài)踹飛了,現(xiàn)在她是原主,她也是馮晨晨,她的所作所為就是原主的所作所為,她可以負(fù)得起責(zé)任。 顧淮延懷疑又怎樣?懷疑,你也得忍著,沒辦法,因為你找不出任何證據(jù)來,這么想著馮晨晨莫名的愉悅。 顧淮延被馮晨晨的反問噎住了,的確如此,原主不會鋼琴也是他從別人聽說了,雖說倆人一起長大,但是年齡相差了四歲,男孩女孩也玩不到一起去,所以顧淮延從小和馮晨晨相處的時間還真不像別人的青梅竹馬那般多。 馮晨晨放假下學(xué)來找顧淮延玩,顧淮延也總是躲出去,男孩子是不愿意和哭鼻子的小女孩一起玩的。顧淮延對馮晨晨的了解多半是母親口中,傭人口中,學(xué)校同學(xué)朋友口中,要說親眼所見,還真沒有。 被馮晨晨噎了的顧淮延決定換一個話題:“今天上臺的女孩是之緣藥業(yè)的千金,和莫家小孫子有口頭上的婚約。以后倆人肯定是會結(jié)婚的,雙方家長都十分看好。” 顧淮延高深莫測的看了一眼馮晨晨,然后接著說:“她今天會找你上臺伴奏,應(yīng)該是看到你和莫詹寧走得稍微有些近了。不過你放心,我到時候會解決,你和莫詹寧什么都沒有,那個女孩也不會找你的麻煩?!?/br> “哦,不用了,她已經(jīng)和我道歉了?!瘪T晨晨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之緣藥業(yè)她聽說過,十分有名的品牌企業(yè),莫家和凌家的聯(lián)姻,這就是強強聯(lián)手。 顧淮延本想得到的是馮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