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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墨早就在房里等著她。 她邊換鞋邊說:“怎么不打電話給我?” 韓墨正在用筆電看ppt:“打了,你沒接?!?/br> 她連忙掏出手機(jī)看了看,還真是有四個未接電話…… “呃,沒看到。” “嗯。” “我這幾天休息得差不多了,過幾天想回爸媽家?!?/br> 韓墨抬起頭,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看著像個大學(xué)老師。 她連忙挪開目光,聽見他問:“覺得這里不好?” “不是……總覺得在這里特別奇怪,就像……” 韓墨摘下眼鏡,走過來:“就像什么?” “就像你包養(yǎng)的小情人?!彼皖^回答。 他無語了一會,捏了捏她的肩膀:“好,過幾天等我忙完了,我跟你一起回去。” “嗯?!?/br> 韓墨突然皺了皺眉,“喝酒了?” 她聞了聞袖子:“???我沒喝啊,都是安倩在喝。” “去刷牙?!?/br> 衛(wèi)生間里,秦子珊刷著牙,跟門口的韓墨聊天:“你說古時候的人刷牙嗎?”滿嘴泡沫,聲音含糊。 “當(dāng)然刷。” 她從鏡子里看他:“他們那時候已經(jīng)有牙刷了?” 韓墨走進(jìn)來,邊說著:“其實(shí)最遲從宋代開始,就有牙刷和牙粉了?!彼f給她漱口杯,“豬牙皂角及生姜,西國升麻蜀地黃,木律旱連槐夾子,細(xì)辛荷葉要同當(dāng),青鹽等分同燒煉。牙粉通常就是這么做的?!?/br> “哦……”她接過杯子,漱口。 她抬頭在鏡子里檢查自己的牙齒,無意瞥見桌上的牙膏,說道:“你明天能不能給我另外買一支新的牙膏?聽說最好不要共用牙膏?!逼鋵?shí)酒店有一次性牙膏,但是韓墨還是買了她平時用的牌子。 “為什么?”他也看了一眼,牙膏沒用多久,并沒什么問題。 “因?yàn)榧?xì)菌通常會在牙膏管口堆積,兩個人共用會傳染疾病啊?!彼靡獾卣f著,難得知道了一些他不知道的東西。 韓墨瞥了一眼她紅潤的唇,心想著每天都要交換口水,還擔(dān)心細(xì)菌傳染? 他面無表情地往外走:“那這支你繼續(xù)用,我不用了再見,友人帳[夏目 網(wǎng)王]。” 秦子珊愣了愣,“那你用什么?” “不刷牙了?!边@么麻煩。 “……” 有時候,女人的第六感挺準(zhǔn)的。 她總覺得安倩昨晚有事,果然,第二天醒來時,看到安倩的微信:“子珊,我昨天想了很久還是沒有告訴你,怕自己哭出來,所以選擇用微信。我準(zhǔn)備先休息一段時間,回一趟老家?!?/br> 回老家是什么意思? 秦子珊想起昨晚安倩古怪的表情,心里一緊,連忙打電話給她,沒想到馬上接通了。 “安倩,你在哪?” “我已經(jīng)在老家了。” 她沉默了一瞬:“是不是韓墨逼你的?” 安倩連忙說:“不是,是我自己做的決定?!彼穆曇粲悬c(diǎn)含糊,“子珊,接下來的路,我不能陪你了,你要快樂堅(jiān)強(qiáng)地走下去,好好演約瑟夫的劇……” 秦子珊沉著臉掛了電話,起床,去找韓墨。 馬上要過年,很多企業(yè)都已經(jīng)放假,但是“上色”仿佛過的是美國時間,韓墨依然兢兢業(yè)業(yè)在公司加班。 她經(jīng)常過來找他,所有人見到這位“老板娘”,已經(jīng)見怪不怪。 所以,當(dāng)她戴著墨鏡穿著高跟鞋噔噔噔走進(jìn)會議室時,眾人看了她一眼,繼續(xù)看屏幕上的ppt。 韓墨看到是她,下巴點(diǎn)了點(diǎn)旁邊的位置:“坐,剛好講到明年的唇膏產(chǎn)品,純植物花材,你覺得怎么樣?” 秦子珊按捺著心里的怒氣,勉強(qiáng)笑了笑:“不錯,廣告詞可以這么寫:可以給男朋友吃的唇膏?!?/br> 她看到韓墨的眼眸沉了沉,然后他低聲讓所有人出去。 這里坐著的都是聰明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就出去了。 這兩人一天到晚的膩歪,真是夠了! 會議室里,只剩下兩人。 韓墨坐在大班椅里,單手?jǐn)R在扶手上:“怎么了?” 她走到他面前,略彎腰跟他平視,臉色認(rèn)真:“韓墨,這么久以來,我以為你一直很尊重我。” 韓墨換成兩肘擱在扶手上,也貼近她,薄唇快要貼上她的:“我有過不尊重你嗎?”尾音帶著一個小勾子,仿佛要把她的魂兒勾走。 他用那種晚上洗完澡才會有的充滿暗示的眼神看著她。 她抖了抖睫毛,這幾天過得就像只被圈養(yǎng)的金絲雀,快失去自我判斷的能力,他總是什么都替她想好做好,一旦她有一絲表達(dá)反抗的意圖,他就用美色.迷惑她,可是問題依舊在,并沒有解決啊重生之長夜星光(娛樂圈)。 她想繼續(xù)說幾句,可是看著面前似乎正在發(fā)情的某人,她默默瞅了他一眼,水潤的唇抿了抿,不發(fā)一言。 寬敞的會議室里,就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不知是誰的呼吸先亂了,他用鼻尖碰了碰她的,然后一把扯過她,坐到他懷里。 “知道動物的發(fā)情時間可以分幾類嗎?”他用拇指摩挲著她的耳垂,聲音黯啞。 “不知道?!?/br> “兩類。一類是季節(jié)性發(fā)情。這種動物一年中只有一個季節(jié)發(fā)情。第二類是全年發(fā)情,隨時隨地都可能,并沒有明顯的季節(jié)界限?!彼氖謸嵘纤拇笸龋澳悴虏?,人是屬于哪一類?” “……”這種明顯調(diào)戲的問題,她完全不想回答好嗎! 可是韓老師仿佛非要讓她知道答案:“人類就是第二種,隨時隨地,就像我對你這樣……” 秦子珊仰著頭,眼看著俊臉離得越來越近,她用手指抵住他,水潤的唇突然開啟:“是你讓安倩離開我的?!?/br> 韓墨的身體明顯僵了僵:“誰告訴你的?” “告訴我,是你叫她這么做的嗎?” 沉默片刻。他放開她,站起來:“我一直跟我的員工說,誰犯了錯,就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可她不是你的員工?!?/br> “所以我只是告誡她,這是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