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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癢。 女暗衛(wèi),將軍這是在擔心些什么? 自覺窺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長風嘴巴一咧,撓撓頭,試探地問了一句:“將軍的意思是要讓卿云姑娘去保護夫人?”暗衛(wèi)里頭功夫好的又會醫(yī)術(shù)的也就只有卿云一人了。 見沈縉頷首,長風差點兒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這連卿云姑娘都只能給夫人做個跟班丫頭了,那他以后見著了夫人是不是該恭恭敬敬地,抑或還是能避開就避開免得冒犯了? 自打上次昏迷醒來以后,阮諾漸漸地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令她十分頭疼的問題,那就是她見到沈縉的次數(shù)似乎越來越多了。雖然只是偶爾遇上,兩個人相對無言,但是阮諾還是覺得不太自在。 她覺得沈縉大約是她兩輩子加起來見到的第一個心思最難猜的人,明明一開始是那般厭惡她,如今卻好似開始默默地關(guān)心起自己來了,甚至還給自己撥來了一個丫鬟。 阮諾的目光悠悠落在院中依著樹干閉目養(yǎng)神的女子身上,娥眉不經(jīng)意間輕輕蹙起。 這人真的只是一個丫鬟? 清冷的氣質(zhì),出眾的外貌,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是哪個丫鬟會有的姿態(tài)? 阮諾微微抿唇,這個卿云看起來倒是更像是一個江湖俠女? 扯了扯嘴角,阮諾撇開那些煩人的心思,就算這卿云真的是那個沈縉派來監(jiān)視自己的,她也不會犯怵,治服一個小丫鬟什么的,阮諾自認還是有些信心的。 眼見倚著樹干養(yǎng)神的女子霍然睜開雙目,阮諾有些心虛地收回目光,不期然卻聽到院門口傳來紅玉的通報聲:“姜姑娘您來了啊~” 姜姑娘…… 阮諾皺眉,從軟榻上半支起身子向窗外望去,果然見院門口處姜雨柔身著一身白色裙衫盈盈若仙而來,不由當即就抿緊了紅唇。 珠簾輕響,進來的卻是卿云,她繃著一張俏臉,壓低了聲音與阮諾道:“夫人若是不愿意見,奴婢可以為你將人打發(fā)了。” 阮諾卻輕輕地搖了搖頭。 俗話說,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同在一個屋檐下,她和姜雨柔碰面是在所難免的事情,她又不心虛,何必要避而不見。 卿云見狀自然不會多說什么,面無表情地便立到了一旁,而一直在阮諾身邊伺候的月荷立即心領(lǐng)神會地就出去將姜雨柔迎了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很多小天使似乎都不大喜歡沈縉呀,但是阿扇想說,不是他不好,而是阿扇塑造的問題【檢討中】阿扇似乎很有寫渣男的潛力【笑哭】謝謝大家指出的問題,阿扇會努力改進的,另外男二快正式登場了…… ☆、交鋒 這是阮諾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見到姜雨柔,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打量起了坐在自己對面的女子。 柳葉眉,丹鳳眼,唇若點朱,雙眸似盈盈含淚,頗有幾分不勝嬌弱的之感,她身著一襲淺碧色瀧煙裙衫,腰間束著一條系帶,整個人看上去端莊秀美卻帶著一股弱柳扶風之態(tài)。 阮諾勾了勾唇,忍不住在心里暗嘆一句。 倒果真是個極其標志的人物。 而姜雨柔也在審視著阮諾,只是她心里更多了幾分意外與疑惑。坐在她面前的明明依舊是那個女子,可是眉目之間的神態(tài)較之于以往顯然明媚了許多,少了那三兩分怯懦,的確讓人眼前一亮。 手中的絹帕被捏緊,姜雨柔輕輕地扯了扯嘴角,才盈盈抬首看向阮諾,站起身福下身子,語帶歉意地道:“雨柔今日是特意來給您賠罪的,那一日是我失手推了您才致使您滾下石階?!鳖D了頓,“那時候我也嚇壞了,驚慌失措加上心里害怕才撒了謊,是我對你不住?!?/br> 她身腰半蹲,神態(tài)之間滿是誠懇和謙卑,阮諾靜靜地聽完她說的話,紅唇微勾,示意月荷扶了姜雨柔起身才伸手緩緩比劃道:“姜姑娘有心了。” 若是真心知錯,豈會拖了這么久才會登門?失手?阮諾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靜靜地看著姜雨柔,見她眸中有淚珠兒幾欲墜落,才又繼續(xù)比劃:“姜姑娘很不必如此,當日之事如何,你我心中各自有數(shù),不論你今日是出于什么緣故過來我這回雪居,這份道歉太重,我受不起。” 她的話并不算含蓄,甚至還帶著諷刺,即使經(jīng)過月荷的轉(zhuǎn)述,姜雨柔還是聽出了阮諾的不善之意,面上難免有些掛不住,但她還是扯出一絲淺笑,輕聲道:“我知道讓你原諒我是有些過分了,可是,沈縉他現(xiàn)在為了你連敷衍我都不愿意了,我能圖到些什么呢?” 見阮諾只是靜靜地喝茶,她眼波微閃:“你若是還提防著我那就大可不必了,沈家,雨柔不會一直待下去的。”不是不愿意一直待下去,而是清楚地認識到她自己沒有任何的立場可以繼續(xù)賴在沈家。說是她對沈縉有恩,可是那點兒微薄的恩情也終有一天會消耗完,與其有朝一日被迫離府,還不如現(xiàn)在就瀟灑離去。 姜雨柔的話令阮諾感到有些意外,她居然舍得離開沈家? 然而很快她便了然,安氏這幾日囑咐陳嬤嬤找了紅娘在為姜雨柔尋找婆家的消息想來姜雨柔也是知道了,所以這會兒是以退為進? 半瞇著桃花眼,阮諾輕輕地擱下手中的茶盞,比劃道:“姜姑娘打算如何,我并沒有什么興趣?!?/br> “其實都說當著明白人的面不說暗話,你也是個聰明人不是?”姜雨柔面上的笑意斂去,看著阮諾眼波悠悠轉(zhuǎn)深,扯了嘴角有些譏諷地道,“雨柔命賤自知配不起那人,可是憑什么你可以呢,就因為你是相國女,哪怕是個啞巴都該被淺嬌百寵?” 起初她或許是瞧不上阮諾的唯唯諾諾,而今次相見,看著她恍似換了一個人,那般的云淡風輕,仿若不把一切看在眼里,姜雨柔不明白阮諾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大的變化,但這與她而言是一種無聲的威脅。 姜雨柔捏著絹帕,看著阮諾勾唇笑道:“是我莽撞了才會作出那樣不明智的舉動?!碑敵跎蚩N大婚,她黯然神傷,在后花園遇上阮諾,一時惡從膽邊生才會佯裝失足滑到,然后趁著阮諾伸手拉她的時候反手將她推了下去??粗钪Z的額頭磕上太湖石流出嫣紅的鮮血,她有些害怕,可是心里面卻是暗暗祈禱她就這樣死了才好,只可惜……絹帕被揉得有些發(fā)皺,姜雨柔眉梢微揚,道:“你也不用得意,就算他不介意你是個啞巴,可是你是阮相國之女,沈縉他真的會不在意么?他心里沒有我,可是也沒有你呢?!?/br> 姜雨柔是打定了主意,她過得不舒心了,那么阮諾又憑什么稱心如意呢? 她想著任憑哪個做妻子的聽到這樣的話心里恐怕都不會好過,因而說完那一句后便只盯著阮諾看,可是令她失望的是對面的女子竟然只是淡淡一笑,而后比了一個她看不明白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