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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玩笑!跟這哥們?不說這少爺脾氣,就他這種酒駕死球的富二代指不定哪天就投胎去了。做鬼已經(jīng)夠心酸了,做鬼的時候還要守寡,心臟的ph值直逼2.33吶。 程繪秋一腳踹過去,咬牙切齒,“去死?!?/br> 許峭靈活地躲過,也不生氣,理直氣壯又帶著一絲小得意道:“我已經(jīng)死了,還能死哪兒去?不過,死你身上我倒是挺樂意的?!毙Φ孟駛€拿到糖的孩子。 程繪秋臉瞬間黑了下來,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一把揪住許峭的衣服,拳腳相加。 “樂意?樂意哈?我讓你樂意!讓你樂意!”下手一次比一次重。 許峭并不還手,只是抱頭哀嚎,“??!啊!媳婦兒輕點!輕點!毀容了!骨折了!腎出血了!” * 盛夏時節(jié),早上八/九點,太陽已經(jīng)晃得刺眼。 程繪秋依舊坐在訓練場邊上的樹蔭下。許峭雙手撐在身后懶洋洋地坐在她身邊。 “媳婦兒,咱們坐這兒干嘛?。俊?/br> 程繪秋已經(jīng)被八條同學迷得移不開眼了,一臉傻笑,聽到身邊有人說話,無意識地應了聲,“嗯?!?/br> 聽她聲調(diào)帶笑,許峭一轉(zhuǎn)頭,看到她眼角眉梢掛滿笑,直直盯著某一個點的視線,不由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片刻之后。 “?。 痹S峭胡亂捂著一個地方叫出聲。 一聽他那浮夸到不行的叫聲,程繪秋都懶得搭理。 “哎呦!”換個地方捂著。 還是不搭理。 “嘶~” 繼續(xù)不搭理。 而許峭像是跟她杠上,直接列表循環(huán)。 “??!哎呦!嘶~??!哎呦!嘶~” 被他弄得又氣又好笑,程繪秋收回視線,強繃著臉,“怎么了?” 達到目的,許峭笑得相當乖,咬著下嘴唇可憐巴巴地看著程繪秋。 不知道是不是活著的時候花天酒地的時間長了,和方肆那種很干凈的帥氣不同,許峭的長相帶著一絲柔美,尤其是那雙眼,狹長狹長的。只要一笑,就渾身妖氣。 程繪秋把頭往后撤了撤,“說話!” “我困了?!?/br> “回去睡!” “困得走不了了?!?/br> “靠樹上睡!” 許峭坐直身體,拽著衣袖往下一撤,露出肩膀上被她揍出來的一塊青紫,沖著她無辜地眨巴眨巴眼,不說話。 盯著那塊青紫看了一會兒,程繪秋坐過去一點,大方地讓出自己的肩膀,“嗯?!?/br> 本來只是想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但在看到她想著兩個人的身高差而挺得直直的后背時,許峭臉上的笑一下?lián)Q了弧度,更加溫柔。只不過在程繪秋看到的前一秒,一頭倒在她的肩膀上。 “好舒服?!痹S峭閉著眼感嘆道。 “睡你的覺?!?/br> “嗯?!?/br> 四周又安靜下來。 許峭睡覺,程繪秋繼續(xù)打望。 不過,這樣的安靜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程繪秋一臉黑線地看著那雙纏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忍了。 誰知,某人得寸進尺。 一朵溫潤落在自己脖子上的時候,程繪秋腦子瞬間空白。 下一秒,滿臉通紅,轟然炸毛。 使出吃奶的勁兒將他一把推倒在地,不管是哪兒,逮著就一通暴揍。 “媳婦兒,形象!形象!”知道自己這次做過分了,許峭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求饒了。 “這兒就你能看到我,要什么形象!”說完啪啪兩下扇在許峭腦袋上。 看了半天的白遲薇在聽到程繪秋這句話后,再也憋不住,“噗?!币幌拢Τ雎晛?,察覺不對,立馬垂下視線。 聲音不大,但在四周都太安靜的環(huán)境里,就顯得有些突兀了。 圍著方隊巡視的教官一下看了過來,在她身上停了片刻,沒說什么,又繼續(xù)巡視。 中間休息的時候,站在白遲薇旁邊的同學忍不住問道:“遲薇,你剛剛在笑什么?” “嗯?沒什么。” “遲薇,遲薇!”身后的一個同學壓低了聲音叫她,白遲薇還沒來得及應答,就聽后面?zhèn)鱽硪痪?,“方肆在看你?!?/br> 白遲薇下意識抬頭,卻只看到方肆移開視線的動作。 * 今天是軍訓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檢閱了。上午站完軍姿教官就領(lǐng)著大家踢正步,走方隊。 最后一天,雖然訓練照舊。但估計因為兩個教官私下關(guān)系不錯,隔壁的兩個連開始互逗互挑互撩。 三連踢正步,氣勢洶洶地踢過去,站到四連跟前,齊喊:“你是不是瓜!” “瓜”是川渝地區(qū)的方言,意思是傻。 喊完立馬“向后轉(zhuǎn)”,“正步走”,完全不給對方反擊的機會,噠噠噠地又踢回原地。 四連也不是吃素的,也氣勢洶洶地踢正步踢到三連的跟前,齊喊:“你是不是biao了!” 好了,東北話也來了。 下一趟,三連改走齊步,教官領(lǐng)頭“對面的!” “來一個!”整個方隊齊聲接。 “來一個!” “四連的!” 你齊步我也齊步。 四連教官右手握拳往天上一舉,“叫你唱?!?/br> 四連方隊無縫連接,“你就唱。扭扭捏捏不像樣!像什么樣?像個大姑娘!” 你來我往,聽得周圍的幾個連隊集體憋笑。 至于程繪秋嘛,大概是最自在的了,看著兩個傲嬌連,捂著肚子差點笑岔氣。 一天的訓練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整個三連在教官的帶領(lǐng)下朝四連沖了過去,團團圍住,大聲喊:“四連的,來一個!來一個,四連的!” 其余的連隊早看得心癢癢,剛好又是最后一天了,教官們也松了口,興沖沖地帶著自己的新兵一起圍了四連。 一時間,四連的場地上烏泱烏泱地圍了一大群人,幾百人齊聲喊著要四連“來一個”。 四連的教官看這架勢,立馬讓男生們圍坐成一個圈,把女生護在里面,自己站在邊上,笑著喊:“守住了哈,給我守好了?!?/br> 不管你們喊得再兇,我就是不唱。 程繪秋站在場地邊緣,興致高昂地跟著大家一起喊,正喊得起勁,忽然發(fā)現(xiàn)方肆好像并沒有過來。 一回頭,發(fā)現(xiàn)他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人都圍到四連的場地來了,其他的場地上就只剩一排近百年的參天大樹靜靜佇立著。 方肆彎著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程繪秋可以看清的側(cè)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在他周圍沒有一點聲音,沒有一個人。 心里微涼,程繪秋覺得身旁的熱鬧一下遠去, 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出一副畫面,一個人拿著筆在平整的紙上寫下稍微潦草的一行字。 “熱鬧,是你們的?!?/br> 只不過,她卻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