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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盡職盡責(zé),硬是等到考試結(jié)束之前一分鐘才去叫方肆起來提交答卷。 等到方肆打著呵欠出來的時候,整層樓除了監(jiān)考老師就只剩他們兩個人了。雖然等了一肚子火,但是有求于人,程繪秋深吸一口氣平復(fù)好情緒,面帶微笑地等著他走近。 “有事?”方肆經(jīng)過她身邊的時候,瞥了她一眼,隨口問道。 剛打完呵欠,一雙眼睛透著清澈水光,看得程繪秋呆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之后急吼吼道:“嗯,有事有事!” 方肆繼續(xù)往前走,程繪秋就跟在他身后,跟倒豆子一樣把要回白遲薇家的事以及將會產(chǎn)生的一系列嚴重后果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走到樓道口,方肆看著窗外,稍微停了一下,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聲,“唔。” 自己都快急死了,看他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程繪秋當(dāng)即來了脾氣,“我說……” 說話間,不自主地順著他的視線往外看了一眼,卻在看清的瞬間,臉色陡變,滿是欣喜雀躍,蹦跳著跑下樓梯。 程繪秋站在窗邊,手興奮地不停指向窗外,獻寶似得地扭頭跟身后的人道:“看!看!下雪了!” 作為一個南方孩子,長這么大唯一見過雪還是零八年的那次。不過,因為氣候比較溫暖,不到半天雪就全化掉了。是以看著窗外那白茫茫的一片,程繪秋的樂得跟個學(xué)前齡兒童一樣。 對于她這種情緒瞬間一百八十度轉(zhuǎn)變的技能,方肆一直不是很能理解,神色淡淡地往下走。 “誒???”看他竟然對雪不怎么感冒,程繪秋疑惑又不舍地跟上。 一出教學(xué)樓,視野頓時開闊,真的是“雪花飄飄,北風(fēng)蕭蕭,天地,一片蒼茫~” 這是程繪秋第一次見識到什么叫鵝毛般的大雪。 “哇!”連帽子都不戴,雀躍地沖進雪地里。聽到雪地靴在潔白的雪上踩出“撲哧!撲哧!”的聲音,開心大笑。 看著那個在雪地里蹦跶的人,方肆抬手在眼角擋了擋,避之不及地轉(zhuǎn)身就走。 程繪秋仰頭,讓雪落到自己臉上,輕輕一片,冰冰涼涼的。扭頭,看到已經(jīng)走出去一段距離的方肆,猛地想起正事還沒有解決,忙追了上去,“喂!等一下!” 穿得有些多,稍微跑兩步就累得輕喘。程繪秋從方肆身側(cè)探出頭,邊走邊道:“剛剛說的事還沒說完呢??鞄臀蚁胂朕k法吧。有沒有什么辦法能把這個扣魂符抹掉的?我現(xiàn)在真的是火燒眉毛了?!?/br> 方肆不接話,繼續(xù)走。 程繪秋又小跑兩步,“嗯?我連白遲薇的家在哪兒都不知道。真的是很急啊。拜托你好好想想,拜托拜托!” 半晌,方肆才道:“我為什么要幫你?”坦坦然。 “呃?”程繪秋被噎了一下,“因為你是鬼守啊。” 聞言,方肆偏頭用那種“你在搞笑嗎”的眼神掃了她一眼,“你還是共產(chǎn)主義接班人呢?!?/br> 程繪秋:“……” 白眼翻了又翻,嘴角癟了又癟。 她咋就這么憋屈呢?! 身為堂堂鬼守,不僅袖手旁觀,還對她……惡語相向! 四下看看,路上的雪都被人掃到兩邊的樹下堆著,程繪秋彎腰抓了把雪,團在手里捏緊,往后拉開一個大步—— 瞄準(zhǔn),發(fā)射! “咚!” 本來就是耍耍假把式,沒想到竟然砸中了。 看到那個雪球砸在方肆的后腦勺上后散開,程繪秋都替他疼。 下一秒,方肆停下轉(zhuǎn)身。 程繪秋暗道不妙,機敏地跑到一棵銀杏樹后面,雙手抱著樹干,賠笑道:“那個……我就是想說……嗯,你看這雪下得多好,打雪仗應(yīng)該不錯。”說完,嘴角扯得開開的。 方肆拉著一張臉,邁著大步就往程繪秋走去。 見勢不對,程繪秋趕忙往后撤。無奈,腿長差得太多,剛跑兩步,腳下突然一空。 “媽呀!”程繪秋驚叫出聲。 還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方肆抱著她就走到樹下的雪堆前,雙手一松,就聽到一聲悶響。 “噢~”被人毫不留情地扔進雪堆里,程繪秋吃痛出聲,氣惱地抬頭,卻發(fā)現(xiàn)對方還一臉嫌棄地拍了拍手。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程繪秋下意識地抬腿就往旁邊那棵大腿粗的銀杏樹樹干上猛地一踹。 樹梢的雪撲簌簌直掉。 兩個人齊齊中招。 雖然人還坐在雪地里,但看著頭上頂著一團雪的方肆,程繪秋大仇得報般仰天大笑。結(jié)果,笑聲卻在他越來越黑的臉色里漸漸弱下去,最后嘴唇一咬,戛然而止。 程繪秋手腳利索地從雪地里爬了起來,也不敢再說符咒的事,以最快地速度離開了某人要噴火的視線里。 …… 符咒消不了,又惹毛了方太子,程繪秋只得硬著頭皮回了白遲薇的家。不知道是不是天可憐見,雖然整個假期她都過得提心吊膽,但是總算是安然度過。 白遲薇家境不錯,過個年程繪秋拿了不少紅包。于是回學(xué)校的時候拖著兩個大大的行李箱。一個行李箱裝的是自己的衣物和一些日用品,另一個…… “嗡嗡嗡~”放在書桌上的手機響了。 躺在床上玩手機的王侯看了一眼,然后沖衛(wèi)生間喊了一聲,“方肆,電話!” 方肆也是剛到校,正洗手就聽到王侯的聲音。 洗完出來,走到書桌旁,便用毛巾擦干手邊偏著身體看手機。來電顯示上是一串奇怪的符號。 拿起來不急不忙地接通,“喂。” “喂!”電話那頭傳來程繪秋興沖沖的聲音,“是我?!?/br> “嗯?!?/br> “你現(xiàn)在有空嗎?我有一件急事想讓你幫下忙?!?/br> 急他沒有聽出來,不過高興倒是很明顯。 明知不是什么危急的事,卻還是鬼使神差地問了句,“什么事?” 一聽他這么問,感覺有戲。程繪秋趁熱打鐵,“你先下來吧,你下來就知道了。我在你樓下等你!” 一下樓,方肆就看到她挨著一個大號行李箱站著。見他出來,笑逐顏開。 程繪秋拽著行李箱迎了上來。 “說吧?!?/br>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拜托你幫我填張快遞單。我想寄個東西。” “你不會自己填嗎?” 很正常的反應(yīng),卻讓程繪秋斂了笑,沉默了片刻,有些勉強地勾起嘴角,緩聲道:“有些東西我想寄回我家。可是我的筆跡,我爸我媽一眼就能認出來。除了你……想不到還有誰可以幫忙?!?/br> 方肆看了眼半人高的行李箱,默然片刻,伸手,“拿來?!?/br> “嗯?”程繪秋茫然。 “快遞單?!庇行┎荒蜔?。 “呃……我來得太著急了,要不,你等我一會兒,我現(xiàn)在跑過去拿?” “算了。我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