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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現(xiàn)。 徐承鼎從放在場邊的礦泉水箱里抽了一瓶水,剛擰開,發(fā)現(xiàn)孔真也走了過來。 “白遲薇好點嗎?”孔真邊彎腰拿水邊像是隨口一問。 徐承鼎喝了口水,聽她這么問,一頭霧水,“薇薇?” “對啊。她前兩天不是暈倒去醫(yī)院了嗎?還是我跟方肆送她過去的。怎么?她沒跟你說?”說完,環(huán)視了一圈,“難道方肆也被傳染了嗎?今天也沒來訓練?!辈唤庥謸牡臉幼印?/br> 徐承鼎凝眉沉吟片刻,拿上手機轉身去了外面。 * 放在校服外套口袋里的手機不斷發(fā)出微弱的光亮,但因為被調成了靜音模式,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有電話進來。 像是感覺到什么般,床上原本睡得很沉很香的人忽而眉間微皺輕哼了一聲,“嗯~” 還未完全清醒過來的程繪秋,下意識地伸手捂住微微不適的后頸,慢騰騰地翻了個身。剛一躺好,卻像是已經(jīng)睡了好幾天,睡得飽飽的,十分清醒地睜開眼。 滿足又有些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睛,豁然回頭看了眼身后,發(fā)現(xiàn)寢室里除了她一個人都沒有。 嚯! 這兩人還真是心大。都不怕她趁著他們不在干出點什么大偷大摸的事。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為了讓她睡好覺,方肆扔了張卡想把王侯趕去網(wǎng)吧。然而善良可愛的王同學怕放方肆和她共處一室,會發(fā)生什么餓狼撲小羊的事情,硬是把他也一起拽走了。 抱著被子翻了個身,看著對面靠墻放著的書桌。椅背上掛著方肆的包,那這個桌子應該就是方肆的了。唔……還不錯,收拾得挺干凈的。 呼吸間聞到被子上的清香,恍然反應過來,自己現(xiàn)在是躺在方肆的床上。應該說,不僅是躺在他的床上,還蓋著他的被子,睡著他的枕頭! 把被子拉上了遮住半張臉,笑得癡癡的。愉悅地仰躺在床上,伸開雙手雙腳,在床上滑了滑,冰冰涼涼的,心情頓時更加美麗了。 “嗯?”手忽然碰到一個尖尖yingying的東西,扎的她微微一痛。手支在床上,抬起上半身好奇把枕頭拿開。 當即愣?。?/br> 她的日記本怎么在這兒?!話說,不是很久之前就被自己弄丟了嗎?! 跪坐在床上,拿起日記本,轉出熟記于心的三個數(shù)字。這三個數(shù)是孔真的生日,因為里面的有些內容除了孔真,她不想任何人看到,包括父母。 “噠!”還真打開了。 隨手翻開一頁,再熟悉不過的筆跡映入眼簾。心里頓時感慨萬千。 逐字逐句地往下看。筆跡或規(guī)整或潦草,內容或長或短。看到當初的有些話,自覺好笑。尤其是開學第一天的時候,挨個把自己的三個室友仔細描寫了一遍。別扭得不像是寫給自己看的日記,倒有幾分像以“人物肖像”為題的作文。 當她繼續(xù)往后翻的時候,筆觸也變得越來越沉重。字里行間充斥著抱怨、爭吵、壓力、不開心。程繪秋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下去。 看了眼標注的日期,程繪秋快速地又往后翻了幾頁,越靠近14年12月26就越是灰暗。 突然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這個日記本里會不會記著自己的死有關的事?!程繪秋心里一緊,舔了舔嘴唇,正要繼續(xù)的時候,后頸突然抽痛了一下。 “?。 背酝摧p呼,擰眉抬手趕忙捂住后頸。 剛好受一點,準備松手,剛剛抽痛的地方又開始發(fā)熱發(fā)燙起來,愈演愈烈,最后像是有團在燒,灼得皮膚都像失去水分一寸一寸地爆開。 暗道不妙。 估計是扣魂符要消失了! 程繪秋一手死死地扣住后頸,痛得滿頭大汗地蜷縮在床上,雙腿不住地踢蹬著,一張臉慘白。 “薇薇……” “小秋……” “遲薇……” “繪繪……” 耳邊開始響起兩個截然不同的聲音,太陽xue突突直跳,頭疼欲裂。 “嗯……”程繪秋痛苦地竭力往后仰著脖子,好得以呼吸。雙手在床上胡亂抓著,推著?!皳洹币宦曒p響,有什么東西從床縫中落了下去。 被疼痛榨干最后一絲力氣的時候,程繪秋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她的名字,“程繪秋……” 好幾聲之后,她才勉強聽出來,那個聲音……是白遲薇的。 要回來了是么? 繼而,一個飄渺空靈的聲音傳來,視線里是滿目的紅。那種可怕得要命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 靈魂像是要從頭頂沖出去,血液都開始發(fā)癢,心慌到不能自已。 那歌聲仿佛靠近了一點,程繪秋隱隱約約看到一個樂器不斷在眼前晃動,似乎是……嗩吶? 拼命想要睜開眼睛。她要去告訴方肆,她看到了嗩吶!然而現(xiàn)在她連動動手指頭都做不到,更別說是要起來了。 世界越來越安靜、越來越安靜、越來越安靜,安靜到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聲。在徹底失去意識的瞬間,模糊的視線出現(xiàn)一團黑影,一個急切的聲音傳來—— “媳婦兒!” 第38章 chapter 38 快到中午, 方肆給她打電話,沒人接,擔心她真的睡死過去, 就把打LOL已經(jīng)打嗨了的王侯扔在網(wǎng)吧, 自己回來了。 拎著吃的上樓。開門一看,只見自己的床上一片凌亂, 被子已經(jīng)被踢到床上,而她蜷成小小的一團, 一動不動。 方肆急忙放了手里的東西, 沖到床前, 拍拍她的臉頰,“喂?喂?醒醒!” 白遲薇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忽然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 眉間微皺,眼睫輕輕顫了顫,幽幽轉醒,“嗯?”視線里有光亮, 然后模模糊糊地看到有人在旁邊。眨眨眼,好不容易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卻不由意外。 “方肆?” 看到她打量著自己的目光時, 方肆不禁愣住。 這樣的目光,不屬于他所熟悉的那個人。 稍微起身,不由分說地將她的頭轉了轉,視線落在曾經(jīng)有符咒印記的后頸上。 果然…… 指尖不由摸了摸那光滑沒有任何痕跡的肌膚, 心里一時竟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明明最初知道她因為符咒占據(jù)了一個人的身體的時候,是那樣不屑和厭煩。而現(xiàn)在…… 方肆松開白遲薇的第一句話是:“她呢?” “誰?”白遲薇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片刻之后,道:“我不知道?!?/br> 聽到她的回答,方肆并沒有表露出太多情緒,起身環(huán)視了整個屋子一圈。想到那個幾乎是寸步不離地跟在她身邊的鬼…… 應該已經(jīng)被帶走了。 白遲薇不太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唯一明白的就是身體里的另一個靈魂離開了。想來她為什么會在方肆的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