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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去打攪。 這是他最心愛的兒子,但是那年同蕭耀去打仗,死在了異鄉(xiāng),若說蕭廷秀對蕭耀有什么不滿,也許就在這里了?;屎笕匀挥浀媚且蝗眨捯貙m之時,被蕭廷秀狠狠扇了一個耳光,打得臉頰高腫,嘴角流血。她第一次看到蕭廷秀猙獰的樣子,甚至比謝嫣去世時,還要來得悲痛。 可能那兒子是他的嫡長子,傾注了太多的心血。 皇后想著,看向蕭燁:“那你出宮作甚?” “去白馬寺給大哥點(diǎn)一盞長明燈?!笔挓畹?,“特意來向母后說一聲?!?/br> “好,好,是該去的,還是你明事理,”皇后贊許道,“你早去早回?!?/br> “是。” 皇后又叫住他:“燁兒,得空去看看莫姑娘,而今她最需要人安慰。” 蕭燁面上露出絲古怪之色,笑一笑道:“再說吧?!?/br> 從延福宮出來,他徑直去往白馬寺。 誰想到得山腳卻遇到蕭耀與蕭泰,蕭燁驚訝:“這么巧,我以為碰不到你們呢。”去年蕭耀在外征戰(zhàn),不曾來,今年既然在京都,必會來此。 蕭耀朝他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一起上去吧。” 大哥自小就討人喜歡,哪怕是蕭燁都對他極為尊敬的,是以他來點(diǎn)長明燈,蕭耀并不意外。 三兄弟拾階而上,并不交談,哪怕平日里嘰嘰喳喳的蕭泰都閉上了嘴巴。 因?yàn)檠谉?,山上并沒有多少游客,又被護(hù)衛(wèi)們驅(qū)趕開,更是空闊了,主持聽說三位皇子到來,急匆匆迎上前:“三位殿下,是來點(diǎn)長明燈罷?” “是?!笔捯?,“請準(zhǔn)備一下?!?/br> 主持方丈吩咐下去,轉(zhuǎn)身引路。 點(diǎn)長明燈的大殿在寺廟西側(cè),他們走近時,發(fā)現(xiàn)有幾個丫環(huán)守在門口,蕭耀并不管,抬腳踏入,蕭燁與蕭泰跟在后面。但見不遠(yuǎn)處站著一位姑娘,手里持火燭,仰頭點(diǎn)燈,她白凈的面孔宛如玉蘭花一樣清麗,姿勢也極好看,有著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出塵。 蕭泰由不得叫道:“莫姑娘!” 莫政君側(cè)過頭,微微睜大了眼眸:“二殿下,三殿下……” 她眼角似乎有點(diǎn)濕意,好像才哭過。 “你也來給大皇兄點(diǎn)長明燈嗎?”蕭泰問。 “是的,四殿下,不知會遇到你們?!蹦矂由彶剑锨靶卸Y,“冒犯了,早知如此,我該晚一點(diǎn)來,打攪你們清靜?!?/br> 這一天的時辰可長得很,偏偏這時候,蕭耀沒有搭理她,拿了小沙彌敬上的燭火去點(diǎn)燈。 那燈極長,彎彎曲曲,似乎永不滅,若是哥哥的命也跟它一樣就好了,蕭耀點(diǎn)著燈,想到當(dāng)年的慘烈,眼睛微熱,哥哥心地坦然,相信那城主會與他合作,可惜對方出爾反爾。自己那時若能阻止就好了,可偏偏,他也一樣的疏忽了……在最后的時刻,哥哥護(hù)著他逃了出去。 蕭耀手指顫抖,點(diǎn)完長明燈縮在袖中,沉默不語。 蕭燁與蕭泰也點(diǎn)了燈。 殿內(nèi)煙火繚繞,光亮微微閃動,好像一顆顆星子似的。 眾人看得會兒,徐徐而出。 蕭燁道:“莫姑娘現(xiàn)在也回去嗎?” “是?!?/br> “那一起走吧?!?/br> 見蕭燁邀請,莫政君嘴角挑了挑,微微側(cè)著頭道:“許久不見皇后娘娘,她可好?” “母后今日還提起你呢,就在我出來的時候,說莫姑娘你需要人安慰?!笔挓钌舷麓蛄克谎?,“但以我看來,莫姑娘都能來爬山了,想必應(yīng)是好一些了罷?!?/br> 聽到這話,莫政君神色略僵。 這蕭燁,他什么意思? 原先他不是一直在討好自己嗎,就為了娶她為王妃,什么好聽的話都說,可今日似乎有些諷刺之意。莫政君捏了捏手指,幽幽道:“莫非三殿下也相信外面的流言?” “怎么會?”蕭燁溫聲道,“我與你相識多年,還不能不了解莫姑娘的為人嗎?” 莫政君心頭微定,看來蕭燁還是向著她的。 畢竟父親是成國公,只要他說一句話,能抵別的重臣說十句話,蕭燁不傻,就不會放棄自己,莫政君微微一笑:“我許久沒見到娥姿了呢,不知何時她能出宮,我必會好好款待她?!?/br> 傅媛以為渾說兩句,自己就永無翻身之日了嗎? 任何事都憑證據(jù),風(fēng)波過去,誰也不會相信的,而只要宮里的皇后娘娘仍認(rèn)可她,讓蕭娥姿來莫家做客,那些閨秀還不是轉(zhuǎn)頭就又親近自己了? 她對蕭燁笑得越發(fā)好看。 若說樣貌,莫政君確實(shí)是百里挑一的,原先蕭燁也覺得莫政君清麗無雙,但看到姜琬之后,就覺得她有點(diǎn)不夠看了。或者是看膩了也說不定,蕭燁道:“我回去會稟告母后,娥姿也很想念你?!?/br> 答應(yīng)了,莫政君心生歡喜,與他肩并肩往山下走去。 蕭耀看在眼里,心道這二弟莫非是傻了,莫政君如此險惡,他竟然還想娶她嗎?也不怕哪日被這毒蛇反咬一口,想著擰了擰眉,也不知衛(wèi)凌為何了? 那也是個傻子,改日得去看看他。 走到山下,莫政君便告辭了,坐入馬車中前忍不住看了蕭耀一眼。 男人冷冷的,今日自己點(diǎn)長明燈的舉動一點(diǎn)兒都沒有觸動他,真不知道他是木頭還是什么東西!莫政君心想,往后他不要后悔! 馬車疾行而去。 “你真不相信那些流言?”蕭耀問。 蕭燁其實(shí)是半信半疑,這莫政君很有心計他一早就清楚,不過在吊著他,為了吸引蕭耀注意,或者是想勾起他的爭奪之心,只奈何蕭耀對她毫無心思,前功盡棄。是以蕭燁也有準(zhǔn)備,反正這次是莫政君求著他,又不像以前了,因?yàn)樗呀?jīng)沒有選擇。 他避而不答,說道:“大哥生前喜歡喝酒,二哥,我們既然遇到,不如去喝一杯?為大哥熱鬧一下,我來請,如何?” 蕭勉確實(shí)是這樣的,蕭耀審視蕭燁一眼,答應(yīng)了。 三個人去了酒樓喝酒,給蕭勉也準(zhǔn)備了碗筷,灑了一壇子的酒。 這陣子,姜琬在陸縣過得十分愜意,游山玩水,樂不思蜀。 姜琰也是,白天在林子外練槍法,下午就跟jiejie去釣魚,偶爾去山上打獵。她已經(jīng)獵到過五只兔子,兩只狍子,三只野雞,每天都有野味吃。 見這境況,謝氏基本可以確定一點(diǎn),自己這外甥兒應(yīng)該是一廂情愿,這樣還好辦點(diǎn),不然姜琬惦記蕭耀,不肯離開,那會變得很棘手,她總不能強(qiáng)迫。 又讓她們多待了幾日,謝氏拿出一張?zhí)?,說是錫州的劉家娶親,請他們?nèi)ズ认簿?。因錫州不遠(yuǎn),約是十天的路程,她打算去一趟。 這楊家,謝家的親戚不少,又有親朋好友,別說姜琬,怕關(guān)系遠(yuǎn)一些的,連蕭耀都弄不清楚,姜琬聽說去錫州,也沒反對,反正都已經(jīng)出來玩了,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