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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散,不知去何處找拜月臺,路上遇到蕭燁想向他求助。結(jié)果不知為何,蕭燁突發(fā)獸性,差點對她做出荒唐的事情來,要不是他身邊的小黃門阻止,怕要鬧出天大的丑聞。 可這兒子向來斯文,怎么會強占徐茵?蕭廷秀不相信。 他立刻傳馬太醫(yī)給蕭燁檢查。 徐茵坐在里間,衣衫凌亂,臉色蒼白,她實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不過遇到蕭燁時,他并無異常,與平日里一樣溫文爾雅,還給她指路。然不到片刻,變了一個人,捧住她的臉就親上來,還撕扯她的衣服,徐茵抓緊了衣襟,眼淚忍不住流下來。 不知道,她會是個什么結(jié)局。 馬太醫(yī)給蕭燁服下一味藥之后,他終于冷靜下來。 “燁兒是被下藥了嗎?”蕭廷秀問。 “是,應(yīng)該是中了一種迷香,”馬太醫(yī)垂手低頭稟告,“會致使人迷失本性……” “豈有此理!”蕭廷秀大怒,命禁軍統(tǒng)領(lǐng)賈道坤進來,“給朕好好徹查,御膳房,不,宮里所有黃門,宮人,還有今日入宮的姑娘……” “皇上,”他吩咐完,小黃門稟告,“皇后娘娘求見?!?/br> 應(yīng)該是傳到她耳朵里了。 蕭廷秀請她進來。 “燁兒,燁兒有沒有事情?”皇后疾步走入,撲到蕭燁身邊,“燁兒,你怎么樣,有沒有傷著?” 蕭燁雖然還有點昏沉,可已經(jīng)清醒了,笑了笑道:“母后,兒臣無事了,您不要擔(dān)心……” “我怎么能不擔(dān)心?你是我的兒子!” 之前聽到這消息,皇后險些昏厥,急忙忙尋到文德殿,見蕭燁尚好,怒氣一下發(fā)了出來:“燁兒,是不是那徐茵勾引你,給你下了迷藥?你的性子,我比誰都清楚,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說話間,皇后看到里間站著一個人,露出些微的裙角,她更是惱火,把污水全往徐茵身上潑,“皇上,請您嚴(yán)懲那徐茵,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毒害皇子!” 兒媳她只認(rèn)一個,那就是莫政君。 這徐茵為了嫁給蕭燁,也是不擇手段了,早知道,她不該請她入宮,本來也是給莫政君做做陪襯的,這徐茵的娘與謝氏乃手帕交,徐老爺雖是戶部尚書,為人卻呆板耿直,實在不是好的人選。 一來就說是徐茵勾引,蕭廷秀眉頭擰了起來:“此事還沒有查清,怎么就嚴(yán)懲了?” “皇上,這還用查嗎?”皇后可不想蕭燁被徐茵連累,字字都很尖刻,“今日娥姿與姑娘們?nèi)グ菰?,十幾位姑娘呢,個個在娥姿到之前就已經(jīng)在拜月臺了,唯獨這徐茵不曾到,難道不是心懷鬼胎,故意拖延時間,偏偏又去那條路上!御花園她又不是只來過一次,不認(rèn)識嗎?如此,皇上難道還覺得她冤枉?” 徐茵實在無法接受這種栽贓,走出來跪在地上給自己辯解:“娘娘,臣女沒有拖延,是宮人領(lǐng)臣女去的宮殿有些遠,臣女雖然認(rèn)識御花園,卻不熟悉……” “你還強詞奪理?”皇后尖聲道,“不是你,難道是我燁兒嗎?你還敢狡辯!” “夠了!”蕭廷秀厲聲道,“徐姑娘什么人,朕也清楚,她不會去勾引燁兒……” “皇上!” “母后?!笔挓羁茨赣H還要與父親爭論,忙開口阻止,“母后,您別說了,兒臣也相信,此事非徐姑娘所為?!苯袢者@事一發(fā)生,父親完全沒有審問徐茵,而是讓賈道坤去查御膳房,還有黃門宮人,顯見對徐茵毫無懷疑,甚至還有點偏袒,他心里突然有個念頭閃過,也許父親早就想…… 母親再想為自己洗清與徐茵的關(guān)系,怕也不可能了。 這天下,誰能阻止得了父親? 而且,他也確實覺得不像徐茵,這些姑娘他都認(rèn)識,印象里,徐茵溫和大方,謹(jǐn)慎寡言,并無爭奪之心,不該卷入進來,但話說回來,他是在靠近她時,聞到了什么味道。 “徐姑娘,你今日可注意到什么異常?”他禮貌詢問。 不再是剛才可怕的樣子,但那記憶揮之不去,徐茵不敢看他,低聲道:“宮人說我裙衫污臟了,讓我換了一件外衣,”想一想,“我身上就這衣服,還有掛得香囊被動過……” “把你香囊解下來?!笔挓畹?。 徐茵怔了怔,遞給來拿的小黃門。 “父皇,兒臣懷疑有人在香囊里放了迷香?!?/br> “馬太醫(yī),你快看看?!笔捦⑿惴愿?。 馬太醫(yī)把香囊拿在手里,打開來聞了聞,又把里面的東西取出來,問徐茵:“這些是徐姑娘放進去的嗎?請上來辨認(rèn)一下?!?/br> 徐茵仔細(xì)觀察:“這幾樣是我的,但是這三個,我沒有放過。” “如三殿下所料,確實是香囊作怪,不過這三味藥不夠,應(yīng)該還有一味九迷仙草提取的藥汁,撒于其上,才能散發(fā)出迷香,不過已經(jīng)消散了?!?/br> “既是香囊,那還不能說明是她所為嗎?”皇后道,“皇上這都有證據(jù)了!” “這算什么證據(jù)?光有香囊有什么用,還得知道燁兒在何處,還得知道四周沒有旁人,這是徐姑娘一個人能謀劃的?”蕭廷秀將整個茶壺砸了下來,厲聲道,“是有人蓄意而為,你看不出來?最近宮里發(fā)出了幾起事情,你不反省自己失職,還跟朕在這里呼呼喝喝!” 天子之怒宛如雷霆,皇后臉色大變,忙跪下來:“皇上,是妾身一時糊涂……” “速速去捉拿給徐姑娘引路的宮人!”蕭廷秀大聲吩咐。 承平宮里,蕭耀也大致得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姜琬驚訝道:“竟是三殿下被下迷藥?” 完全弄反了。 “這沒差別,不管是徐茵,還是三弟,他們恐怕要被拴在一起了?!笔捯聪驑s起,“那宮人還沒有抓到嗎,道生他們怎么說?” “徐姑娘身邊的宮人一個叫彩玉,一個叫白鷺,彩玉被人打暈,白鷺……” 正稟告時,仲生行到門口,急聲道:“殿下,白鷺已經(jīng)被屬下尋到,但她已經(jīng)服毒自盡。” 姜琬倒抽一口涼氣。 居然死了,看來是個死士,如此果決,想必已經(jīng)培育許久,他竟不知宮里還藏著這么一個人,一次又一次的想cao控大局,上回想把姜琬變成父親的側(cè)妃,這回又插手蕭燁的婚事。 不過這兩件事有個共同點…… 雖然暫時不是針對他,但誰也不知,那人到最后,會做出什么事情。 蕭耀面沉如水,半響道:“這人每次都能得手,恐怕不是光靠幾個黃門宮人,”他站起來,吩咐仲生,“你最近不要跟著阿琬了,仔細(xì)查一查宮里的禁軍?!?/br> “禁軍?”仲生大驚。 “沒聽明白嗎?” “是。”仲生頷首,隨即隱入了黑暗中。 蕭耀跟姜琬道:“我送你回去罷?!?/br> 既然已經(jīng)鎖定到宮人身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