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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粫簧耠[的。 蘇千涼將他著急的模樣盡收眼底,忽然問道,“想飛嗎?” 大和守安定重重點頭:“想!” 蘇千涼伸出手,“抓好了?!?/br> 大和守安定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想飛的想法占據(jù)上風(fēng),抓住了。 “哈哈哈哈——主公,你真的會飛啊?!?/br> “好棒,飛起來的感覺?!?/br> “啊啊啊主公要摔下去了?!?/br> “哈哈,像鳥一樣飛……” “天啊,哈哈哈哈……” 蘇千涼會的是輕功,并不是像鳥一樣真正的飛翔,而是能夠在某些輕小物體上借力騰空,屬于武術(shù)的一種。 但對不了解中國文化和武術(shù)的日本人,尤其是付喪神來說,大約這就是飛了吧? 蘇千涼在地上、樹枝、屋檐等地方借力,帶著大和守安定圍著本丸繞了一圈,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本丸一日游。 繞完一圈,兩人重新回到大樹下。 許是男孩子天生向往天空,在空中飛翔的失重感并不能讓大和守安定為之膽怯,反而興奮地滿臉通紅,“主公,飛翔的感覺真的好棒!” “鶴也要!” “嗯?”蘇千涼轉(zhuǎn)身,除去出陣的五把刀,本丸內(nèi)剩余四把刀全在這里。 最后一把遠遠地站在閣樓上瞧著這邊,整個人躲在床單里面,害羞得緊。 察覺蘇千涼的目光,大和守安定很想叫好友過來,可是剛一張嘴,好友已經(jīng)下了閣樓。 他只能嘆氣,“主公,那是加州清光,同樣是沖田總司君的愛刀?!?/br> 不等蘇千涼說什么,鶴丸國永已經(jīng)自覺上前,抱住她的腰撒嬌:“主公主公,我是鶴丸國永,但不是真的鶴能夠飛,主公帶我飛好不好?” 平野藤四郎:“啊!” 前田藤四郎:“鶴丸桑太jian詐了!” 蘇千涼只覺衣袖被什么拽了一下,兩個男孩子一人一邊拉住她的衣袖,異口同聲地道:“主公,我也要!” ……說好的敵視新來的審神者呢? 蘇千涼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本丸原有的刀劍對她的敵視,進門第一天他們就很明顯地表現(xiàn)出了敵意和殺意,或多或少的區(qū)別罷了。 不過,也許真的是因為男孩子向往天空,連這些已化形的刀劍付喪神也不能例外? 竟然擺脫對她的害怕和恐懼,拉著袖子沖她撒嬌? 蘇千涼不知道大和守安定的愉快與鶴丸國永的撒嬌在其中起了多少作用,既然有了交好的契機,她自然不會放棄。 帶著三把刀同樣繞著本丸飛了一圈后,她提出建議:“這棵樹挺結(jié)實的,做個秋千吧?!?/br> 話音剛落,鶴丸國永和大和守安定去找合適的木板,兩把小短刀興奮地去找麻繩,很快一起做出一架秋千。 蘇千涼從自己的收藏里找出一條毛毯包好坐墊,多余的剪下來在握手的地方纏繞上兩圈,防止磨破這些個孩子嬌嫩的皮膚。 做完后,她先坐上去試試,感覺還不錯。 前田藤四郎憑借他出色的機動性,第一個坐上蘇千涼的懷里,“主公,我想第一個陪你坐秋千?!?/br> 平野藤四郎落后一步,從身后抱住蘇千涼,“主公,我也要陪你第一個坐!” 作為習(xí)武之人,蘇千涼并不覺得一兩個男孩子掛在身上有多重,“那就坐好了?!?/br> 腳尖一蹬,秋千飛蕩而起。 伴隨著短刀年幼而歡悅的笑聲飄蕩在寂靜的本丸上空。 鶴丸國永痛恨太刀的機動,他已經(jīng)享受過在天上像鶴一樣飛翔的感覺,倒是不覺得第一個和審神者坐秋千有多特別。 不過,他不介意,不代表大和守安定不介意。 看到別人比他還不開心,鶴就開心了:) 大和守安定羨慕地望著仗著年(看)齡(似)小肆無忌憚和審神者玩耍的短刀們,心中落寞。 如果清光沒有出事的話,他大概會是第一個希望和審神者搞好關(guān)系,對她撒嬌,要她幫忙擦指甲油的刀吧? 愉悅只持續(xù)不到兩個小時。 隨著出陣人員的回歸,所有歡聲笑語盡皆消失。 9001本丸第一次出陣,兩個輕傷,兩個中傷,一個重傷。 出陣五人,無一例外全部受傷。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到了花丸一期一振剛來那集,短刀們掛在一期一振身上坐秋千,剛有人發(fā)彈幕說秋千質(zhì)量真好,繩子立刻斷了23333 然后之后的演唱會2333居然全是大和守不安定的夢,笑死我了 第8章 手入 本丸內(nèi)唯二兩個會廚藝的賢惠男人全被派出去出陣,想吃零嘴只能自己動手。 昨天大分量的南瓜餅用光了南瓜和面粉的全部存貨,蘇千涼找到一小袋糯米粉,動手做綠茶餅吃。 沒有抹茶粉就把茶葉用內(nèi)力震碎放進去,加入糯米粉、調(diào)和油、白砂糖攪拌均勻揉成面團,大小均等地揉成圓團,攤開包入豆沙餡后,再壓成圓餅形。 豆沙餡是現(xiàn)有紅豆蒸熟后加入油炒制的,自己做的豆沙餡特別香,甜度調(diào)節(jié)適中,甜而不膩。 綿軟甜香的紅豆餡撞上清新的茶香,讓味蕾陷入幸福的漩渦。 蘇千涼還沉浸在豆沙餡與綠茶餅的完美融合中,前田藤四郎哭著飛奔過來:“主公,出陣的人全部受傷了!” 蘇千涼面色一變,抱起前田藤四郎,踏上輕功,幾個起落,飄至庭院中心。 庭院中心矗立著刀劍男士出陣遠征必備的時空置換器,以往庭院空蕩蕩的,最多只有坐在走廊喝茶的三日月宗近,現(xiàn)在這里擠滿了付喪神,空氣中更是飄蕩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主公!”平野藤四郎先看到從空中飄落下來的蘇千涼和她抱在懷里的前田藤四郎。 這一次,他不再嫉妒前田藤四郎能夠被主公抱在懷里,因為他們的哥哥重傷。 秋田藤四郎抱著昏迷的藥研藤四郎哭得滿臉是淚,看到蘇千涼的目光像是看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主公求求你,快救救藥研尼!” 出陣五人,藥研藤四郎重傷,燭臺切光忠、三日月宗近中傷,歌仙兼定、秋田藤四郎輕傷。 蘇千涼掃了一眼大致傷勢,沒空問為什么一個所謂的簡單任務(wù)傷亡會這么慘重,看向聞訊而來的狐之助:“刀劍受傷怎么救?” 狐之助:“手入室!” 說到手入,曾是主要戰(zhàn)斗力的鶴丸國永比狐之助還要懂,沉著臉安排:“短刀機動高,把這次帶回來的資源全部送過去。狐之助,教審神者怎么手入。大和守,你和我一起把藥研抬去手入室,其余傷員還能走的自己過去,不能走的等我們回來。” “是!” 安排下來后,立刻有條不紊地展開。 以受傷的輕重和需要救治的緊急程度來分,重傷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