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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一縮,顧不上蘇千涼為什么會知道琴酒的愛車,為什么會知道她和組織之間的關(guān)系,死死地拉住蘇千涼的袖子,滿臉懇求:“別去!” “沒事,別忘了我有多厲害。”蘇千涼摸摸她的腦袋,“我要去看看他們兩個,還有在樓頂上的那兩人。一旦有事,三日月會保護你們離開。” 灰原哀要哭了:“不,不能去!” “噓——” 蘇千涼輕輕地把食指按在灰原哀慘白的唇上,等她安靜下來后,給她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擁抱,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志保,我會安全回來的,這是約定!” 有多久沒有聽到“志?!边@個名字了? 灰原哀腦海一片空白,等她再回過神要下地去追,只有鐵桶般禁錮著她的三日月宗近,還有面前三個明明臉色驚慌擔憂得不行還要來擔心安慰她的三個女孩。 灰原哀連續(xù)深呼吸幾口氣,不行啊志保,不能軟弱,要堅強! 工藤君,服部君,還有千涼,一定能安全回來的!天國的爸爸mama和jiejie,對不對?你們不會看著志保再失去了對不對? 喜歡上蘇千涼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 那是一個武力值爆炸,心思單純?nèi)绨准?,將世間事看得分明聽得清楚卻愿意盡最大善意去揣測去與人為善的美好女性。 她喜歡毛茸茸,喜歡甜食,喜歡和人分享,最喜歡的應(yīng)該是睡覺。 一手能隨時隨地睡著的本領(lǐng)讓人嘆為觀止。 江戶川柯南暗地里猜測過無數(shù)次蘇千涼接近他們的原因,灰原哀憑著直覺相信她,那是拯救過她無數(shù)次的直覺,不會騙人! ——蘇千涼身上有和她一樣的味道。 失去所有親人,像一匹斷腿的孤狼行走在荒原之上,只有在不為人知的夜晚,寂靜地躲在角落舔舐永遠不會愈合的傷口。 那樣的人既然沒有成為像琴酒一樣的殺人狂魔為黑暗組織所用,必定是另一個極端:嫉惡如仇,純潔如斯。 灰原哀把她當jiejie,不是宮野明美的代替品,是一個會真心為她著想,天天攛掇她來家里吃飯,每次不重樣地給她做甜食,送溫暖的jiejie。 這樣的jiejie,灰原哀不想失去。 與此同時,樓頂上。 與十五樓擔憂的幾人想象的生死搏斗場景不同,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兩雙死魚眼,抱著胸好整以暇地看著。 不遠處,兩個膚色一個更比一個黑的男人正進行男人之間的拳頭較量。 打得你來我往,風生水起,頂樓四陷,好好的臉上全是傷。 蘇千涼丟過去一雙死魚眼,“……搞什么?” 她以為琴酒來了,全神戒備,就差問妖妖零賒個大炮出來轟死再說,誰知道是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在她家頂樓打!架! 腦子壞掉了? 江戶川柯南攤手:“不知道?!?/br> 服部平次攤手:“ 1?!?/br> “喂,我們還要吃飯呢,你們確定不停手嗎?” 蘇千涼喊了一聲,頂樓的風呼呼吹過,兩個黑皮打得不亦樂乎,不知什么仇什么怨專往臉上招呼,臉上又添了幾道傷。 江戶川柯南轉(zhuǎn)身偷笑,服部平次的肩膀抖啊抖忍得辛苦。 蘇千涼一向武力值爆炸分分鐘炸人炸天,什么時候被當成一陣風吹過,徹底無視過? 蘇千涼面無表情地瞪過去,兩人登時立正站好,一副“寶寶絕對不挑戰(zhàn)你的威嚴”的乖寶寶模樣。 乖寶寶?呵。 蘇千涼冷笑,克制不住躁動的右手,內(nèi)力灌注,掌風飄過,帶走大大小小不少布片。 “看到赤井秀一、安室透、服部平次裸體任務(wù)完成,獎勵3000積分?!?/br> “哇,千涼你真是太機智了!會想到這個時候趁火打劫,么么噠,還剩最后一個工藤新一,加油呦~” 妖妖零播報完,溜了。 蘇千涼還有心思想“原來江戶川柯南的裸體和工藤新一的裸體不能算是同一個啊,太可惜了!” 頂樓上的四個男人全部傻了。 等等,我是誰?我在哪?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涼颼颼的?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再低頭一看,四個向來面對炸/彈導(dǎo)彈還能面不改色聊個天的男人不由一陣眩暈,腦海里瘋狂刷屏:辣!眼!睛! 江戶川柯南竟然是第一個回過神的,搶起服部平次的衣服裹住重點部位,一臉羞憤:“蘇千涼!” 從沒想過會被裸奔的三個男人哪里還顧得上為什么打架?撿起還能用的衣服先裹住重點位置不遛鳥先。 蘇千涼無辜攤手:“讓你們不聽我的,安安生生過日子不好嗎?非要打架!” 服部平次的臉黑,看不出有沒有紅過:“那關(guān)我們兩個什么事!” “咳,手滑。”蘇千涼一臉正色。 見過她藥片射氣球的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不由在心中吶喊:騙人!他們在右,我們在左邊好嗎?!你打右又打左,明顯是報復(fù)我們剛剛嘲笑你了!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互瞟一眼,都裸奔了,當然打不下去。 蘇千涼高興地拍手:“不打了吧?走走走,回家吃麻辣香鍋雙皮奶。” 四個男人:“……” “為了彌補你們受傷的心靈,多給你們一個咖啡果凍怎么樣?” 四個男人異口同聲:“不怎么樣!” 蘇千涼撇嘴,給你們超能力者最喜歡吃的咖啡果凍,還不要。 要是有甜食控超能力者在,你們就只能聞聞味道! 眾人一同下樓。 下到十八樓,蘇千涼突然說:“你們先過去,我去看看槍聲是怎么回事。” 四個男人默不作聲,加快腳步下樓。 沒衣服穿,難道他們還能遛著大小鳥去現(xiàn)場被刑警們圍觀嗎?還要不要臉了? 服部平次敲門的手還沒放下去,門開了。 遠山和葉帶著淚水的眼忽地瞪圓,張大嘴半天合不攏,“平次你怎么了?” 服部平次一臉“我想死”的表情,捂著臉飛奔進門。 緊跟其后的是眼看沒有危險,狂奔而至的裸男一二三。 遠山和葉、毛利蘭、鈴木園子尖叫一聲,捂著臉跑進蘇千涼的房間。 幾人回來了,三日月宗近放下目瞪口呆的灰原哀,起身去房間找衣服,總不能讓他們一直在女性面前裸著吧? 三個正常體型的男人能穿下三日月宗近的衣服,房間里沒有小孩子穿的衣服,江戶川柯南只能用浴巾將就將就裹著。 江戶川柯南不久前才嘲笑過怪盜基德裸奔只能裹披風,沒想到風水輪流轉(zhuǎn),蒼天饒過誰?今天輪到他了。 不知道還要裸奔第二次的江戶川柯南深深嘆氣,裹著浴巾別別扭扭地出來,好歹還有三個男人陪著他裸奔不是? “砰——”的一聲巨響。 伴隨噴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