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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郵件:琉璃醬,你哥哥又坑我。 小姑娘過了一會兒回道:千涼jiejie,哥哥喜歡誰才會坑誰,他肯定喜歡你呢,你確定不要考慮考慮他=v= 蘇千涼一臉被一噸狗糧噎死的表情:琉璃醬,你哥哥的喜歡方式恐怕沒有一般女生承受得起。而且我覺得他是把部員cao練到死作為疼愛部員的唯一標準,很可能未來好一段時間內你的大嫂都會是網(wǎng)球和網(wǎng)球部部員=。= 小姑娘哇的一聲哭了:我不要網(wǎng)球當大嫂T^T 調戲了軟萌的小姑娘,蘇千涼心情特別爽。 沒辦法擼毛茸茸,沒辦法摸小姑娘,還不能讓她遠距離地調戲兩句么? 立海大和冰帝的實力不能相提并論,雖說同是全國級別的隊伍,總還是有強有弱。 立海大便是其中最強的。 今年,越前龍馬還在國中,失去一員單打強將,大石秀一郎沒有直升青學高中部,黃金搭檔自然解散。 實力少了大半的青學止步于全國八強。 沒有青學的全國大賽,沒有闖出來的黑馬,全國霸主立海大成功五連霸。 蘇千涼又得到了一枚金牌。 第二天下午,幸村琉璃顛顛地來了學校,一來直奔網(wǎng)球場,撲進靠在場邊休息的蘇千涼懷里。 “回來了?” 小姑娘委屈地癟嘴:“我不能叫一顆球大嫂!” 幸村精市看到meimei的身影過來,正巧聽到這句話,哪里能不知道出自誰之口? “千涼,今天一挑三的訓練還沒完成吧?” 天天單挑立海大三巨頭,人干事? 蘇千涼急得差點跳起來:“全國大賽結束了,為什么我還要接受這些非人的訓練?說好的我參加你們的混雙,沒說一直一直參加!” “你也沒說不一直參加啊。” 幸村精市笑著伸手,幸村琉璃顛顛地撲過去,給了個軟軟的么么噠,“哥哥,琉璃好想你啊?!?/br> “哥哥也很想琉璃?!?/br> 兄妹倆愉快地交流多日不見的兄妹情,蘇千涼趁機溜了,順手帶走在場邊挺尸的鶴丸國永。 兩人逃出學校。 路上,忍了一個月的鶴丸國永黑著臉吐槽:“說好的上學輕松呢?為什么一個簡單的網(wǎng)球訓練能把鶴壓趴?” “當然是因為你平時偷懶太多。” 蘇千涼似笑非笑地看他,眼里的挪揄和看好戲成分居多,“歌仙、亂跟我說過,我不在的日子,你可是不怎么去訓練場啊。” 萬萬沒想到我們中間出現(xiàn)了叛徒! 鶴丸國永腦子懵了一瞬,急忙道:“那當然是因為太刀和打刀短刀們的訓練方式不同,你什么時候看到三日月去訓練場cao練?” “你和三日月比?”蘇千涼震驚了,“他可是仗著年紀大天天坐在走廊上喝茶吃團子,堅決要把‘夕陽老人組’發(fā)揚光大,你還想加入呢?” 并不喜歡喝茶吃團子的鶴丸國永:“那……那你看燭臺切!” “人家是賢妻屬性,天天在廚房鉆研怎么做好吃的,你們訓練的時間他在忙,你們休息的時間他去訓練。你不會以為燭臺切那樣的好男人像你一樣,天天偷懶,不是在屋頂上曬太陽,就是在屋頂上曬月亮吧?” “……你怎么知道的?” 蘇千涼面癱臉:“現(xiàn)在知道了?!?/br> 鶴丸國永捶胸頓足,一時失策,居然被審神者套路了。 異世界套路深,鶴要回本丸! ***** 第二個任務,在全國大賽名氣傳揚出去后,迅速提上日程。 周日,蘇千涼難得不需鶴丸國永叫起,主動地早早起床,一個人踏上前往東京的新干線。 冰帝學園周六一般休息,大型比賽前改為練習,周日是個人練習和對外練習比賽。 能否在學校遇上跡部景吾,是件靠運氣的事。 然而,除此之外,蘇千涼別無他法。 要是問柳蓮二要跡部景吾的聯(lián)系方式,沒多久絕對會被整個男網(wǎng)部的人以“你居然也拜倒在跡部景吾西裝褲下”的眼神調侃。 寶寶委屈jpg。 寶寶不能說jpg。 寶寶真心委屈jpg。 周日的冰帝學園依然有門衛(wèi)管在門口,阻止任何非本校的人進去。 蘇千涼轉了一圈,校外不是鐵絲網(wǎng)就是監(jiān)視器,運起輕功倒是能進去,就是進去后被人問起來不太好解釋。 想想到時需要接受的盤問,她干脆地掏出手機找出從幸村琉璃那問來的號碼,撥了出去:“花崎雪桑嗎?我是蘇千涼,現(xiàn)在在冰帝門口,不知能否進去參觀一番?!?/br> 花崎雪想不通蘇千涼來干嘛,“嗯”了一聲,把人接了進來。 “你來冰帝干什么?” 蘇千涼反手一指身上的網(wǎng)球服和背后的網(wǎng)球包,笑得肆意:“當然是來砸場子的。” 花崎雪被如此直接的方式震驚了。 單槍匹馬地闖入冰帝男網(wǎng)部,闖不進來讓經理兼女正選帶進來不說,還光明正大地說要砸場子。親,你確定不是在逗我嗎? 由于太過震驚,直到把人帶到網(wǎng)球場,帶到跡部景吾面前,花崎雪依然木著臉魂游天外:“部長,砸場子的來了?!?/br> “噗——”忍足侑士噴了。 “砰砰砰——”場上正選們漏了球。 “呵——”跡部景吾倒是笑了,“怎么,你這是要回敬本大爺當年單槍匹馬闖入立海大找真田的事?” “那倒不是?!?/br> 蘇千涼放下網(wǎng)球包,從中拿出早早調整好的網(wǎng)球拍,“關東大賽決賽,你撇開我和幸村打了一場,我來找回當時的場子?!?/br> “這說法有趣。”跡部景吾起身,拿起放在一邊的網(wǎng)球拍。 立海大有個能單挑其余學校混雙的強悍女正選,這個消息還在比賽時期早已經傳遍所有高校。 跡部景吾自然是知道的,不過真正對她產生興趣,還是她一個人單挑贏了花崎雪和日吉若的混雙組合。 花崎雪是曾經立海大的經理,能和正選正式較量,實力不俗。 日吉若是冰帝下一代部長,曾經的國中部部長,實力更是不錯。 這樣的組合,一局沒贏敗給一個女正選,讓跡部景吾起了會一會的心思。 沒想,他還沒做什么,對方主動找上門來了。 “一盤勝負?!?/br> 蘇千涼微笑著拋出她今天特意趕來東京的目的:“跡部君,簡單的勝負沒意思,我們打個賭如何?輸?shù)娜艘饝A的人一個條件?!?/br> 跡部景吾還以為她是來砸場子的,現(xiàn)在看來,砸場子是真,那個所謂的條件才是真目的。 “哦?讓你轉來冰帝,或者陪本大爺約會,都行?” “只要你能贏?!?/br> 說是這么說,蘇千涼臉上“我贏定了”的表情太過明顯,讓人氣憤,“當然,我的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