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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笑話過,我還是能分清楚內(nèi)外的。”柯清瑤淡淡一笑,不以為然道。 突然,柯清瑤想起什么,端起茶杯擋住嘴角,笑問:“母妃,媳婦對三弟的事情有些疑惑,不知母妃可否解惑?” “何事?” 唐氏見柯清瑤隨口就答,顯然沒有想過和她作對,微微放松了些。 柯清瑤嘴邊的茶杯輕輕碰了碰唇,問道:“三弟在京城的身份,大家雖沒有明說,卻心知肚明他是留在京中是為質(zhì)的,為何他突然之間就能回來?” 唐氏似乎有些詫異柯清瑤會問這個,她本不想答,可是剛才兩人剛剛和好。 “大概是因為前院的事情?!碧剖洗鸬?。 柯清瑤并不滿意。這不是廢話,肯定是因為前院的事情才能回來的。 唐氏見了她的表情,幾乎忍不住嘴角的冷笑,反問道:“我就不信北王府沒有給你遞消息,你父王是皇上心腹,他豈不是知道的最清楚?!?/br> “我父王也只知道三弟和皇上密談了一番,其他的他也不知。”柯清瑤淡淡道。 見柯清瑤的面色不太好看,唐氏嘴角微夠勾,“看來北王和皇上也沒有傳說中的那么兄弟情深嘛。” 柯清瑤不答,低下頭喝茶。 第一百零四章 “慶王府地界發(fā)現(xiàn)了鐵錠。”唐氏似乎得意。 不知她是得意于鐵錠在慶王府地界上, 還是得意于她知道這個消息。 柯清瑤面色如常。 唐氏微微有些不滿, 隨即她覺得大概是柯清瑤不知道鐵錠的用處才會如此。 “瑤兒,你知道如今的兵器最重要的原料就是鐵錠,有了它,征伐天下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碧剖系靡獾?。 “母妃知道在什么地方嗎?”柯清瑤面色不變, 淡淡問道。 唐氏也不隱瞞, 道:“我知道大概的位置,原本打算待日后奕兒做了慶王,派人去尋找一番就差不多了?!?/br> 說到這里, 唐氏似乎有些生氣,按捺下來后才道:“大概祁煦就是用這個換得他回來的。” 柯清瑤突然就什么都不想說了,站起身道:“媳婦有些累,想要回去了,母妃今日肯定也忙,媳婦就不留在這里耽誤您的時間了。” 對于柯清瑤突然就好像生出來的怒氣,唐氏先是有些懵,待反應(yīng)過來, 柯清瑤已經(jīng)帶著人離開了。 先前還說得好好的,兩人要好好相處,這才半個時辰不到,柯清瑤就給她甩臉子, 唐氏心里的怒火蹭的一下就竄上來了, 伸手就將手邊的茶杯拂了下去。 柯清瑤的面色實在說不上好看, 對于身后傳來的瓷器碎裂的清脆聲恍若未聞。 直到出了熙風院, 進了園子,柯清瑤走向往?;卦鹤拥男÷?,胡嬤嬤加見她腳步越來越快,忍不住提醒道:“郡主,小心腳下。” 她本來想說小心身子,可是這不就暴露了她揣測柯清瑤心思了嘛。 只這句提醒,柯清瑤也反應(yīng)過來,放慢了腳步。 不過她心里的郁氣卻并沒有減輕,反而覺得沉重。 “郡主,回嗎?” 柯清瑤的心情不好,貼身伺候她的胡嬤嬤和伊風最能察覺到,胡嬤嬤不敢開口,此話是伊風問的。 柯清瑤點點頭,往院子慢悠悠走去。 她一直覺得,為母則強。天底下的母親對于自己的孩子,總是期待和憐惜多的。所以,就算是慶王親口說出當初祁奕離開蕪城是唐氏親自送走的,她也覺得是唐氏大多數(shù)應(yīng)該是為了顧全大局。 柯清瑤方才突然覺得,唐氏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將祁奕接回。要不然她也發(fā)現(xiàn)了鐵錠,且知道鐵錠的珍貴之處,也知道這些東西足以換回質(zhì)子,可是她卻從未為祁奕努力過。 還說什么等祁奕做了慶王再讓人去找,她哪里來的信心,會覺得祁奕可以全身而退,從京城里平安回來,還順利的坐上慶王的位置?然后去找那個她不知道確切位置的鐵錠,甚至還征伐天下? 柯清瑤回了院子,發(fā)現(xiàn)祁奕居然已經(jīng)回來,不由得詫異,“你不用打理明日接人的行程嗎?” 祁奕笑道:“當然要,不過慶王府麾下那么多人,有他們在,何必要我親力親為,吩咐下去也就是了。” 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柯清瑤方才打定主意一定要讓祁奕知道唐氏的所作所為,此刻她卻不想說了,這些事情說出來也不過是讓他傷心罷了,根本就沒有用。 “回去睡午覺?!笨虑瀣幵儐柕馈?/br> 祁奕一笑,顯然對于這個提議很滿意。 臘月初十,一大早,柯清瑤起身時,祁奕早已不見,昨夜祁奕問她要不要去街上看熱鬧,被柯清瑤拒絕。 她如今身子重,去了街上被人一個不小心擠到也是個麻煩。 柯清瑤的肚子每日都會有動作,動作大時真的能看得到肚子上的一個個鼓包,柯清瑤喜歡根據(jù)自己的感覺才猜孩子動的是手還是腳。有孕的日子越久,柯清瑤對于肚子里的孩子越發(fā)舍不得。絕不容許他出一點點狀況,只希望他能平安長大才好。 所以,街上人多,是非也多,柯清瑤覺得,還是府里最安全。 熙風院中,今日有些不同,許久沒有見過人的于氏,居然還能出現(xiàn)在此。 婉側(cè)妃坐在椅子上,不時瞥一眼于氏,毫不掩飾對于氏的嫉妒。 祁玹一家沒有人出現(xiàn),聽說他聽聞祁煦歸家,一大早就在府門口等著,和祁奕一起出門去接。 祁康倒是沒有去,他常年蒼白的面色,因為冬日的到來而隱隱有些發(fā)青。 柯清瑤不慌不忙的坐著,祁煦回來,肯定沒那么快,說不定要等到下午。 “還是于姨娘有福氣,生出來的孩子一個比一個有福氣。”婉側(cè)妃酸溜溜道。 確實也是,祁玹算是廢了,那樣的名聲之下,他離慶王之位只會越來越遠。可再如何,他曾經(jīng)的身份可是距離慶王一步之遙的世子。至于祁煦,他如今娶的,可是煒王府的郡主,和祁奕比起來也不差什么,還有祁雅,易國皇室的二皇子妃,如今皇室可沒有儲君,皇后生下來的嫡皇子年幼,成年皇子中,柯濡未必就沒有一爭之力,說不準什么時候就說易國皇后了。 婉側(cè)妃說這個話,是真真切切的有些酸的。 “都是王爺?shù)亩鞯??!痹S久不見,于氏越發(fā)蒼白消瘦,和一個月前比起來,如今的她眼神精亮,容光煥發(fā),面頰微紅,倒添了幾分柔美。 婉側(cè)妃低下頭喝茶。 屋子里的氣氛有些尷尬,柯柯清瑤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尷尬不尷尬的其實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她想的卻是,柯清華好像是重活一世的,不知如今她過得怎么樣?日后對她和祁奕的日子有沒有影響? 很快,外面一陣喧鬧之聲越來越近,接著就是祁奕帶著一群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