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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笑說:“顧總,您叫我?” 顧兮謹抬頭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磨了磨牙,讓你裝! 顧兮謹周圍早就坐滿了高層領導,這個時候唐惜過來根本沒有她的位置。 用眼神詢問:“我坐哪?沒我地方,我可走了?。 ?/br> 顧兮謹咳嗽了一聲,沒等他回話,趙閔城已經(jīng)很有眼力見的沖著顧兮謹右邊的一個高層說道:“楊總,委屈您一下,讓個地方。” 楊總將近五十歲了,一直在裕華工作,之前顧董事長主持大事的時候,他就一直想上位,今天好不容易挨著小顧總坐了,還要被趕走,有些不高興。 但還是滿臉堆笑的看著趙閔城用口型問,同時指著自己:“我?” 趙閔城一臉的不耐煩,“你不讓難道讓我讓,我跟顧總可是隔著好幾個人呢!” 楊總無奈的起身,周圍立刻傳來一陣哄笑,“老楊這也搶,難道你也能變成小姑娘伺候顧總?” 哈哈哈…… 楊總又羞又愧的退開了,去了隔壁的桌子。 顧兮謹看了眼身邊的位置,又看著唐惜,示意她過來坐。 唐惜感覺自己把一個老人家趕走了,心里不舒服,原地站了幾秒沒動。 顧兮謹長臂一伸給她拉開椅子,“脾氣這么大呢,還不坐?” 一桌子的人都在看著她,唐惜也不好太違拗了,老老實實地坐下。 顧兮謹看著她撫額失笑,用僅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再不聽話,我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了。” 唐惜沖著她呲牙笑,“這樣行了嗎?” 顧兮謹點了點頭,抬手拍了一下她的額頭,“磕磣!” 滿屋子的人都驚訝的看著兩個人互動,張穎梅心里不舒服,權利被分就算了,也越來越得不重用,今天還能參加高層會議,可能下次就沒了她了。 這會看著生氣,用命令的聲音說道:“唐惜你干什么呢,怎么不給顧總沏茶?” 唐惜吐了吐舌頭,她又沒伺候過桌,這會聽到張穎梅說話也覺得自己應該干什么,便拿起了水壺。 “顧總,我給您倒水……” 唐惜話還沒說完,顧兮謹已經(jīng)接了過去,“我來,你想喝什么茶,這是鐵觀音,喝多了晚上容易睡不著,”頓了下,他隔著好幾個人跟趙閔城說,“去要點去火的茶,惜惜最近一直上火。” 顧兮謹?shù)脑捯徽f完,滿桌子人都吁了一聲,一副明了的架勢,唐惜咬了咬嘴唇,看著顧兮謹嘀咕,“你胡說什么呢?”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給她去火,這不是明著說兩個人有關系嗎? 顧兮謹?shù)纳袂橛行┪拔铱墒裁炊紱]說?!?/br> 頓了下,“他們要多想,我也沒關系。” 張穎梅看情況不對,怎么也不能讓老總親自倒水,趕緊起身過去接過茶壺,“顧總,我來,怎么能讓您親自動手?!?/br> 一頓飯吃下來,唐惜感覺自己都快被人剝了層皮了,顧兮謹還總是做出些讓人無法理解的舉動。 不是給她夾菜,就是照顧她喝酒。 弄得滿屋子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害得她全身都不舒服,可顧兮謹?shù)购孟袷裁炊紱]發(fā)生似得,怡然自得。 飯桌上開始大家聊了些閑話,到最后就成了眾高層匯報工作的時間。 每個人都好像有說不完的工作,有的是趁機表現(xiàn)自己的工作能力,有的著重講解自己怎么處理難題,還有的是吐口水,自己的部門都有哪些困難…… 唐惜靜靜的聽著,大部分東西她都不懂,反正她沒有什么大志向,感覺自己現(xiàn)在的工作就挺好,朝九晚五周末有雙休,工資也夠用,還有什么可奢求的? 晚宴一直到凌晨才有結(jié)束的意思,唐惜有些困了,一手支著下巴靜靜的看著顧兮謹長袖善舞。 這會他正端著酒杯跟隔壁桌的人聊天,對方先給他倒?jié)M,又說了些恭維的話,他也回敬給人家,順便拜托他們?yōu)楣颈M力。 男人早就把外套脫了,這會只穿一件白色的襯衫,手腕的袖子挽起來一些,露出機理流暢的小臂線條。 他人個子高,跟別人站在一起的時候,很有壓迫氣勢,此刻正一手伏在后腰上,一手端著酒杯,好像一個揮斥方遒的古代將軍,氣勢渾然天成。 撲通,撲通,唐惜的心臟控制不住猛烈的跳動了兩下。 她使勁的按了按心口的位置,這是怎么了? 宴會終于散了,唐惜沒熬過夜,此刻看人都有點重影了,還是顧兮謹過來給她披上衣服,她才猛的驚醒,趕緊紅著臉自己拿過了衣服。 “我自己來?!?/br> 顧兮謹不走,同事們也不好走,都在等著他,顧兮謹跟大家擺了擺手,“你們先走吧,我送唐惜回去?!?/br> 頓了下,看向魏明春,“你安排一下,把喝多的同事還有女同事都要送到家里。” 趙閔城等人走的差不多了,來到顧兮謹身邊,“老大,我送你回去?” 顧兮謹雖然沒少喝,但也控制著量呢,畢竟他是老總,喝多少也沒人敢揪著不放,所以這會人非常清醒,看著趙閔城說:“你顧好自己就行了,我沒事?!?/br> 三個人往外走,唐惜被顧兮謹大大方方的摟著肩膀,有些不自然。 剛才的睡意經(jīng)過這會的鬧騰已經(jīng)散去了,往旁邊擰了下身子,不悅的看著顧兮謹:“你干嘛呀?” 顧兮謹看著她笑:“我怎么了?” 唐惜嘟著嘴唇,“都說了不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你又是倒茶又是夾菜的,別人怎么想?” “而且那么多公司的高層,合適嗎?” 趙閔城本來沒想聽他們說悄悄話,可電梯就那么點地方,不聽不行啊,這會快速地接話道:“怎么不行?那是他們不知道,您可是我們的嫂子,總裁夫人,讓他們挨著個的給您沏茶也不過分??!” 顧兮謹立刻點頭,“閔城說的沒錯,惜惜本來的身份就在那放著呢?!?/br> 唐惜氣呼呼的瞪了兩個人一眼,小聲嘀咕道:“蛇鼠一窩?!?/br> 這兩天唐惜又有了新的煩惱,也不知道怎么了,莫名的煩躁,尤其是看見顧兮謹,心情瞬間就會緊繃起來,好想發(fā)火的感覺。 明明他什么都沒做錯,可就是忍不住挑三揀四。 晚上顧兮謹加班,她先回了家,半路上接到了李凝睿的電話,兩個人便約著出去吃飯。 一晃都好長時間沒見了。 唐惜算了一下,兩個人最后一次見面還是她領證的那天呢,李凝睿幫她安完監(jiān)控就再也沒出現(xiàn)。 連個信息都沒發(fā)過一條,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要不上次在四海龍蝦請客李凝睿怎么沒出現(xiàn)呢,她給他發(fā)了信息,他根本就沒回。 兩個人約在以前常去的地方,唐惜到的時候,李凝睿已經(jīng)坐在里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