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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盡是譏諷的笑,語調(diào)輕揚,“所以呢?” 何芷晴淚眼汪汪的看著男人,哭的梨花帶雨。 她人本來長得就嬌媚,肌膚瑩白勝雪,妝容精致,身材高挑,纖腰盈可一握,看起來既婀娜又多姿。 這會哭的雙眼紅腫,充滿怨憤和不甘的看著男人,就算心腸再硬的男人此刻見了她都會萌生出想要安慰一番的沖動。 女人朱唇輕起,又嬌又弱的說道:“謹哥哥,這么多年我對你的感情都是假的嗎?” “難道你一直都沒喜歡過我?都在騙我?你說過你會娶我的啊?” 顧兮謹煩躁的看了她一眼,愣是沒有半點同情心,用極盡諷刺的聲音說:“以前的事我一點都記不起來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結了婚,麻煩你以后別再提醒我以前的事,那樣只會讓我惡心?!?/br> 頓了下,“忘了告訴你了,我老婆可是個醋壇子,要是哪天生起起來抓花了你的臉,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兮謹,”何芷晴走到顧兮謹身邊,伸手去抓他,“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呢?” “你不愛她的,你娶她也是為了氣我是不是?” “我知道我錯了,我……” 顧兮謹厭煩的甩開她的胳膊,不耐煩的說道:“我還要工作了,何小姐,慢走不送?!?/br> 聽見顧兮謹毫不留情的送客,可見是對她沒有半分情誼了,精神有些崩潰,何芷晴口不擇言的質問道:“為什么我做錯了一次你就要這樣揪著不放?你就沒有嗎?顧爸爸不也是……” “何芷晴——”顧兮謹忽然出聲吼住了她,嚇得女人一個哆嗦,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顧兮謹皺著眉頭,連最后一絲耐性也沒了,“警告你,這里不是你該來的,以后也別在我面前晃,沒那個時間應付你,滾!” 何芷晴咬著嘴唇,眼里霧水漫漫,看著顧兮謹還欲再說,顧兮謹忽然拿起了電話,聲音是從來沒有過的冷硬,“何芷晴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可叫人了,到時讓保安把你拖出去,別怪我不給你臉!” 何芷晴看事情再沒有轉寰的余地,恨恨的跺了一下腳,看著顧兮謹咬牙切齒的說道:“顧兮謹今天我何芷晴也把話撂著,早晚有你后悔你的一天,非讓你求著我!” 語畢抬腳灰頭土臉的跑了出去。 顧兮謹看著砰一聲關上的門給趙閔城撥了過去:“抓緊給我滾過來,以后別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給我往進放?!?/br> 電話那邊是趙閔城陪著笑的聲音:“老大,不好意思我正出門辦事呢,你有什么事先讓張穎梅應付一下?!?/br> 顧兮謹又給張穎梅撥了過去:“來我這一趟?!?/br> 這還是總裁第一次叫她,張穎梅對著鏡子仔仔細細反反復復地照了好幾遍,又整理了一下衣服感覺萬分滿意了才一步一扭的往總裁辦走去。 顧兮謹看了一眼張穎梅搔首弄姿的樣子,心里更加煩躁,語氣非常不耐的說道:“通知下去,以后沒我的允許再敢隨便讓什么女人進來我都把你們趕出去!”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張穎梅琢磨了一下試探著問:“顧總,哪個……女人……” 一句話還沒說完,顧兮謹冷刀子似得眼神已經(jīng)甩了過來,他連名字都不想提,聲色不悅道:“我辦公室還來過幾個人?” “哦,”張穎梅表示知道了,見顧總心情不太美麗趕緊找借口出去,“那顧總,沒事我就忙去了。” 出了總裁辦張穎梅一腦袋漿糊,顧總到底指的是誰? 不讓誰再去他的辦公室了? 這么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她又不敢問,現(xiàn)在給誰下命令去? 經(jīng)過總經(jīng)辦不經(jīng)意間正好看到了唐惜在那出神,剛才就看見她在總裁辦外鬼鬼祟祟,靈光忽現(xiàn),難道顧總指的是她? 顧總第一天來公司她就撲了上去,就算人長得漂亮點,那也是大齡剩女了,顧總眼光再差怎么可能看上她? 越想越像,到最后張穎梅幾乎可以確定了,就是唐惜無疑。 她清了清嗓子,扭著貓步走到唐惜面前,抬手用手指的關節(jié)敲了敲桌面。 唐惜正在失神,忽然聽見響動下意識的抬頭,正好看見張穎梅皮笑rou不笑的看著她。 心里一驚,這是出什么事了? “有事?” 張穎梅心里充滿了幸災樂禍的意味,表面上卻裝的很遺憾的樣子說道:“剛才顧總叫我過去了?!?/br> 當然她這句叫我過去了,就好像古時候被帝王寵幸了的妃子那么榮幸,隨即臉色拉下來,一字一頓的說道:“顧總說了,以后讓你再也不要去他的辦公室了?!?/br> 唐惜皺著眉頭看著她,這人不會撒謊吧? 顧兮謹才說過她可以不用敲門就進他的辦公室,他對她沒有秘密,這么快就改了畫風了? 張穎梅見她不信,又強調(diào)道:“剛才顧總發(fā)了好大的火,特意叫我過去就是吩咐這事,如果你再沒眼色的跑過去顧總非給你開了不可?!?/br> 語畢,她仰著脖子像個驕傲的大公雞似得走了。 唐惜看著她的背影,一肚子的莫名其妙。 難道顧兮謹跟他的前女友和好了? 也是,那么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抱著他哭的梨花帶雨,哪個男人不心軟? 聽顧兮池的口氣,兩個人還處了很久呢,這么一說…… 唐惜頭疼的搖了搖腦袋,現(xiàn)在怎么辦? 她好像突然被人打入冷宮了。 果然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了。 她才跟了他幾天,心里都漸漸的產(chǎn)生了依賴了,要是再過一段時間,自己還不得離不開他? 這么一想,唐惜后背驚出一層冷汗,那個時候顧兮謹再想跟她撇清關系,她不是要活不起了? 所以還是盡快離婚是正經(jīng)。 她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臉,盡量讓自己清醒點,努力壓下心里的那股難過勁,不去想之前他對自己的好,只去想該如何解脫。 這樣心里才稍微舒服了些。 晚上下班唐惜往總裁辦看了一眼一個人默默的下了樓。 等公交的時候心里特別難受。 果然從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 她才被顧兮謹車接車送了幾天,現(xiàn)在等個公交心里都不舒服了? 竟然鼻子發(fā)酸,眼圈都慢慢的紅了。 心里不停的提醒自己,坐個公交嘛,有什么了不起,以前不也是這樣的嘛。 唐惜坐了兩站地感覺到手機震動了,低頭看了一眼,是顧兮謹打過來的,猶豫了一下按了拒接。 她又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哈巴狗,憑什么他說不見就不見,說見就見。 唐惜心情郁悶,早下了兩站地,其實家里離公司很近,一共也沒五站。 溜溜達達的往回走,給錢佳打了個電話,這人說是來公司上班了,在公司里一次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