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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底是腥紅的血絲好像好幾天沒休息過一樣,這會正低頭看著她,眼底是化不開的濃霧。 唐惜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一副乖巧承認錯誤的摸樣開口:“對不起,兮謹,是我太大意了?!?/br> 顧兮謹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長嘆了一聲:“惜惜,今天在路上的時候我就想,要是再出現(xiàn)上次的事情我怎么辦?” 頓了下,他特別認真地問:“最后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嗎?” 唐惜很自然的接道:“怎么想的?” 顧兮謹:“我就想跟他同歸于盡算了,可是……”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把女人往懷里按了按,“我舍不得你?!?/br> 唐惜雙手捧住男人的臉,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學著他主動地樣子輕輕的摩挲起來。 好長時間之后她才松開他:“兮謹,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這么魯莽了?!?/br> 趙閔城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女人給榨干了,沒想到看著跟個女漢子似得的女人床上那么能叫,身子軟的跟水一樣,弄得他恨不得拼死在她身上。 以前也沒發(fā)現(xiàn)她那么美好啊,兩個人同一個屋住了那么久他都沒對她動過什么歪心思,今天試了試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人生最玄妙的事情。 不,是他活了這么久最令他魂牽夢繞的事情。 早上錢佳醒來像宿醉了一宿似得全身又酸又疼,她低頭檢查了一遍,好家伙還有幾處青著,她轉身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意識有些模糊,難道是跟趙閔城做了? 不不不,她使勁的搖了搖頭,一定是她做噩夢了。 錢佳悄悄的爬下床,腳丫子還沒等挨到地上胳膊忽然被人扯住,下一秒整個身體都被一道力度牽引著她又被人按回了床上。 緊接著一個龐然大物壓過來,她看的清楚,竟然是趙閔城。 錢佳伸手推他,手指接觸到他應邦邦的匈肌又縮了回去。 “趙,趙,趙閔城,你干什么?” 趙閔城低頭吻她,雖然身體上某些地方的功能一時半會是恢復不了,不過親吻這種不費力氣的事,他還是要多久能做多久的。 錢佳被吻的氣短,換氣的空氣喊道:“你瘋了,你快點松開我,再這樣我喊了啊!” 趙閔城停止動作,定定的看著她,昨晚兩個人都那樣了,他是不是該說點什么? 不等趙閔城說話,錢佳已經(jīng)開了口:“那個,趙閔城,我們兩個說好的,結婚是假的,婚后也是各玩各的,你在外邊有幾顆花我不管,我有幾棵草你也別管,別逾越了?!?/br> 她說著看了一樣兩個人奇奇怪怪的姿勢,“你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逾越了,昨晚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你也別放在心上,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頓了下,“現(xiàn)在下去,我跟朋友約好了,一會要出去,你這樣……” 趙閔城忽然開口問:“男的還是女的?” 錢佳愣了一下,“我除了惜惜都是男性朋友,怎么了?” 她的意思很明白,今天約著出去玩的肯定是男的。 趙閔城低頭湊近她,又去親她的嘴被錢佳躲開,趙閔城命令似得口吻說道:“不許去?!?/br> 錢佳笑了:“為什么?” “不對,是憑什么?” “我們婚前可不是這么說的,再說你出去玩我不也沒攔著?” 趙閔城翻身放開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沒吭聲。 早飯過后錢佳收拾完了要出門,趙閔城忽然攔住了她,把她拎到臥室里關上了門。 錢佳奇怪的看著他:“怎么了?” 趙閔城遲疑著說:“我想了一下,反正我們已經(jīng)結婚了,不如……” 錢佳的瞳孔放大了幾分,“不如什么?” 今天的趙閔城怎么了,吞吞吐吐的不像個男人。 趙閔城抿了下嘴唇才繼續(xù)說下去:“不如我們好好過日子吧。” 錢佳沒太明白,“什么叫好好過日子,我們以前那不也是好好過日子嗎?” 趙閔城搖了搖頭,認真道:“就是以后我們像別的夫妻那樣,你一心一意對我,我也一心一意對你?!?/br> 錢佳好笑的看著他:“你開什么玩笑?” “你那么多鶯鶯燕燕不要了?就為了我一個?” 趙閔城伸手捏住了她下巴,又重申了一遍自己的意思:“錢佳,我認真的,做個真夫妻吧,嗯?” “我不想玩了,想跟你好好過?!?/br> 錢佳皺了皺眉,還是不太相信對方的話,抬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你確定你沒說胡話?” 趙閔城握著她的小手,以前拉過,不過都是人前做做樣子的,今天握進手里摩挲了幾下,怎么那么軟那么嫩? 閉了下眼睛,認真的說道:“我很清醒我現(xiàn)在在說什么,是想跟你做真夫妻,互相把對方視為唯一的那種,你明白嗎?” 錢佳的手指被他抓痛了,痛呼一聲,“你松開。” 趙閔城下意識的松開,眼底含了幾分意味不明的意味,“你到底怎么想?” 錢佳轉過身子,絲毫沒把趙閔城的話放在心上,“我覺得還是像以前那樣好,不受拘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們也不要互相干涉,免得沒兩天大家覺得淡了互相看不順眼,我可不想跟你吵?!?/br> 趁著趙閔城失神的空隙,錢佳直接逃了出去,還回頭沖他喊了一句,“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腦殘劇弄得你分不清現(xiàn)實了?” 趙閔城看著她的背影默了幾秒,攥著拳頭使勁的砸了下墻,算了,這樣的女人怎么可能有心呢,他還是不要想太多了。 早上起來后顧兮謹一個人回了大院,沒去上班,唐惜要跟他一起去被他給拒絕了。 不過下午她在公司遇到了顧兮池,唐惜怨憤的看著他:“你怎么來了?誰讓你來的?” 顧兮池表現(xiàn)的一本正經(jīng),無比認真地說道:“經(jīng)過我哥的感化,我已經(jīng)重新做人了,放心,以后我再對你起什么歪心思,天打雷劈!” 唐惜往窗外看了一眼,轉頭看著顧兮池:“我只怕雷劈不死你!” 顧兮池還跟她鞠了一躬:“嫂子,我保證上次是最后一次,以后好好做人,還求嫂子原諒?!?/br> 唐惜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人能變成鬼,鬼還能再變成人嗎? 因為這事,唐惜忍不住去找顧兮謹:“你怎么讓顧兮池來公司了?” 顧兮謹頭疼的看著他:“我能有什么辦法,早上去了大院,母子兩個人又哭又鬧得,弄得我頭疼?!?/br> 唐惜不解的看著他:“就算這樣你也不能心軟啊?” 顧兮謹嘆了口氣:“顧兮池說了,要是不讓他來公司,他就非想辦法把兮瑩給王濤送回去?!?/br> “這種事我防得了一回兩回,也不能次次都防著,畢竟那是她的親哥哥和mama?!?/br> “現(xiàn)在把他弄公司來,我親自看著他,不信他還能翻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