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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了然的點點頭,說:“那我回去跟她說說,讓她明天就過去,那就麻煩你了安安?!?/br> 安知笑了笑,站起來趕緊把人送出家門。 陸母見安知一臉無奈,只好說:“媽平時就跟她打打麻將,沒有多熟,誰知道她會親自上門來?一來還帶著麻煩事兒,麻煩別人還嫌這個嫌那個的。” “明天我問問我同事,看能不能讓她幫著處理?!?/br> 第二天她問了Jessica,她是專業(yè)處理離婚案件的律師,當(dāng)下爽快地答應(yīng)了,安知總算稍微放心了點。 午休的時候,安知在茶水間泡咖啡,顧奇林剛好也進(jìn)來,見到她在發(fā)呆,走到她旁邊取下裝咖啡豆的玻璃罐子,問她:“在想什么?” 他一過來安知就回過神了,邊攪著咖啡邊說:“沒什么。” “聽說你接了個離婚案?!?/br> 安知動作一滯,點點頭,“嗯。” “朋友的?” “我媽的朋友。” “我手上還有兩件案子,到時候需要你跟著上庭,這么多事你處理的來嗎?” 安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說:“放心吧顧律師,我有分寸,不會耽誤正經(jīng)事的?!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 身后的人說:“我是怕你……” 她腳步一收,轉(zhuǎn)身望過去,不明所以。 他神色不明,淡淡的看不出情緒,卻有些僵硬,他垂下腦袋,說:“沒事?!?/br> 安知莫名其妙,轉(zhuǎn)身走人。 那天晚上,她在事務(wù)所里又加班了。 回家的時候,在公司大樓門口攔不到車,她走遠(yuǎn)了一些,這個時間點周圍人少,好在前面有個路口,車流頻繁。 一段路過去,雖不見有什么人路過,但路燈這種必需品不少。 離前面的路口還有十來米的距離,忽然一個男的出聲叫了她一聲:“陸小姐?!?/br> 安知轉(zhuǎn)身望著陌生男人,心里警惕起來。 這大晚上的,四周人煙稀少,忽然一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過來叫住自己,這還挺嚇人的。 “請問先生是哪位?” 男人問:“你叫陸安知?” 安知:“不是。” 男人一笑,說:“陸小姐不要害怕,我不是什么壞人。” 都知道了還問,問個六六大順嗎? 安知沒說話,對面的男人忽然靠過來幾步,她立即往后退了幾步。 見狀,他也不再逼近,站在原地說:“今天上午是不是有個女人去了陸小姐工作的事務(wù)所,拜托你替她打官司?” 安知一聽就明白來者不善,說:“是周先生吧?!?/br> 他笑著點頭,“不錯,我前妻沒給陸小姐添什么麻煩吧?” “周先生說笑了,拿人錢財就得辦事,哪能嫌什么麻煩?!?/br> 男人笑容一收,說:“陸小姐是明白人,別人的家事,最好不好瞎參和?!?/br> “周先生如果不想打這場官司,大可以找令夫人說明庭外和解,來找我麻煩,好像沒什么作用。” 男人冷哼:“她如果是個講道理的,我現(xiàn)在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了。” “這個社會并不少我一個律師,難道周先生每次跟人談不攏就直接威脅律師?” 男人的臉色一沉,看起來不大高興,說:“關(guān)于這個陸小姐不必cao心,你只管撤訴就行了。” 陸安知這人,這會兒有膽量跟人家在這里僵持著對峙了大半天……并不是有志氣,而是她的脾氣上來了。 “恕難從命。” 男人一聽,又“哼”了一聲,“陸小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他身后忽然就冒出了兩個壯漢。 安知一驚,經(jīng)典臺詞跟經(jīng)典橋段都出來了,必然出事。 她一臉高深莫測,學(xué)人家“哼”的一聲冷笑,出乎意料的往前一步,男人被這么一唬,也不輕舉妄動。 “周先生想用強制性手段逼我就犯?”安知笑著說:“今晚我能夠安然無恙,那一切好說,我要是少一根寒毛,讓周先生吃一輩子牢飯我有的是辦法?!?/br> 男人沒有被嚇唬住,反而笑道:“陸小姐,咱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要是好好配合,保準(zhǔn)你今晚可以安全回家,還有,我要是怕你這個,現(xiàn)在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了。” 陸安知雙眼噙著冷光,看向他身后不遠(yuǎn)處,然后抬抬下巴,說:“周先生可以看看,在你身后的是什么人?” 男人一怔,遲疑地往后一看,這個時候…… 安知撒腿狂奔。 前面就是路口了,有人有車,她眼睛直盯著前面的紅綠燈一個勁的跑,然后……她終于抵達(dá)綠洲了,然后,就……出車禍了。 事情就是這樣。 當(dāng)她醒過來的時候,就見到陸mama一雙眼睛紅腫,還抽了一下鼻子,看到她張開眼睛就撲了過來。 “安安,你醒了?感覺怎么樣?頭還疼嗎?” 老陸同志站在身后,也不放心地望著她,“安安,有沒有哪里覺得不舒服的?” “叫醫(yī)生,快,老陸快去叫醫(yī)生。” “叫什么醫(yī)生?我不就是醫(yī)生嗎?” “那你還杵著干嘛?趕緊給安安檢查檢查啊?!?/br> 緊接著又是一通忙活…… 之后,陸母坐在床邊詢問起安知出車禍的原因。 “到底怎么回事?撞你的車主說是你自己沖出來的,后來警方調(diào)了錄像帶出來,也說是你自己往路口沖的?!?/br> 安知沉默了一會兒,才笑道:“當(dāng)時有一只野狗在追我,我一害怕,就不管不顧地往路口跑了?!?/br> “野狗?”陸母一噎,“大馬路上怎么會有野狗呢?” 安知無辜地?fù)u搖頭,“這種事誰能保證沒有?剛好下班的時候就碰上了?!?/br> 陸母一想起來仍心有余悸,嘆了口氣,說:“那個路口剛好是紅綠燈處,還好那輛車是剛起步,速度不快,要不然……”說著趕緊擺擺手,“不說了不說了?!?/br> 安知看著忽的心生愧疚,“媽,對不起。” “這哪能怪你,你以后工作可別做的這么晚了,知道嗎?” “嗯?!?/br> 這一撞,雖說沒什么生命危險,但安知一條腿有輕微骨折,現(xiàn)在打著石膏,行動著實不便啊。 陸母讓她給打發(fā)回家休息去了,三天兩頭一大早提著湯水過來給她補鈣,天黑了才回去,再這么照顧下去,估計她起來了,換她mama躺上去了。 呸,童言無忌。 住院的事她只打了電話告知Jessica,讓她幫忙請假,Jessica一聽情況,就說要過來看她。 Jessica過來的時候就一個人,安知交代了讓她別聲張,她進(jìn)病房一看陸安知那副模樣,趕緊拍著胸口,說:“看來這幾天得讓我老公親自接我上下班?!弊潞笏f:“可是也不能就這么著啊?什么時候是個頭???而且,你就這么悶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