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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正著,他一定以為自己對他百般癡迷。 尋青止帶著她走街串巷,這里的一切都慢,聲語輕柔,令人沉得下心來。 “你小時候是在這里長大的?” “嗯,直到上大學(xué)才去了S市。” “果然是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br> “什么?” 陸安知看了他一眼,笑著繼續(xù)往前走,尋青止身上有一種沉靜淡然的氣質(zhì),或許多多少少跟小時候的生長環(huán)境有關(guān)。 天色漸沉,兩人掐著點兒回去,剛好可以吃飯了。 晚飯之后,外婆帶著她進了尋青止小時候睡的屋子,說是參觀一下。 這屋子很簡潔,因為年久而帶著斑駁污漬的墻上,幾乎貼了一整面的獎狀,金黃金黃的在燈火之下燦爛無比,里面有一張老舊甚至有些破損的木質(zhì)梳妝臺,外觀很講究,有點像出自民國時期的那種工藝造型,典雅又古樸。 陸安知忍不住好奇心,于是拉開了梳妝臺的拖柜,里面竟然是一條洗得泛白的紅領(lǐng)巾,尾尖有些脫絲,是棉質(zhì)的。 她記得學(xué)校發(fā)下來的紅領(lǐng)巾就是棉質(zhì)的,該不會這條是尋青止從頭到尾唯一的一條紅領(lǐng)巾吧? 這人簡直神奇了,她的紅領(lǐng)巾都不知道換多少代。 另一個拖柜,里面躺著一本硬皮的本子,棕色的,陸安知猜這應(yīng)該是一本日記本之類的。 未經(jīng)允許不得偷窺他人隱私,鑒于自己是一名律師,這一點職業(yè)cao守她還是有的。 這里的夜晚很安靜,這種安靜已經(jīng)很少見了,似乎只存在她的記憶中,她小的時候也去過奶奶或者外婆的家里,只不過無論是奶奶還是外婆,都已經(jīng)搬離了原來的安靜住所。 晚上睡覺的時候,外婆表示:“家里只有一間客房,是青止小時候睡的,另外一間是我在睡,就是床有點小,不過青止那間的床比較大。” 暗示意味非常明顯。 現(xiàn)在的老人家接受思想改革的速度這么飛快?竟然都可以這么開放了?按傳統(tǒng)來說,男未婚女未嫁,老一輩尤其是爺爺奶奶那一輩的都比較忌諱讓他們同房的。 “行了外婆,你去休息吧,我們自己安排。” 外婆笑了笑,拉著尋青止走到一旁用心地囑咐:“要加油啊?!?/br> 他別有用意地表示沉默須臾,說:“去休息吧?!?/br> 尋青止一轉(zhuǎn)過身來就看見安知站著有些無措。 “你是打算在這里將就一晚,還是我送你去酒店?” “我在這里的話,你不就沒地方睡了嗎?” 他抬下巴指指沙發(fā),“我睡那里。” 安知看看沙發(fā),又看看他,有些過意不去地表示一下內(nèi)疚,“會不會太委屈你了?” “委屈一晚也無妨?!?/br> “……” 安知瞬間內(nèi)疚升級,下意識道:“要不我睡沙發(fā)?” “那就委屈你了?!?/br> “……” 他說完,進屋了,留下安知面對自己凌亂不堪整理的思緒。 半響之后,她看著沙發(fā)反應(yīng)過來,至少給她送一張被子之類的啊,于是轉(zhuǎn)身推門進屋,一進去就身陷滿屋春/色。 尋青止剛把襯衫脫下來,安知就破門而入,一看見他光著上半身,立馬掩面而逃,順便扔下一句道歉:“對不起~” 出來之后,她心有余悸,差點兒就倒地不起,忽然聽到身后的門開了的聲音,一轉(zhuǎn)身就跟尋青止撞了個滿懷,并且她非常不爭氣地雙腿發(fā)軟了,還好他抱住了,還好他把襯衫給披上了。 她顫抖道:“這回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我知道?!?/br> “……” 兩人對視良久,他的眼神似乎由沉沉幽淡逐漸轉(zhuǎn)化為熱烈,而安知則處于茫然狀態(tài)。 他的喉結(jié)動了動,說:“我的思想比較傳統(tǒng)?!?/br> 安知:“嗯……什么意思?” “既然你把我給看了個精光……” “哪有把你看了個精光?只看了上半身而已?。 彼乱庾R反駁錯漏之處。 他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下,說:“你的意思是,還想看下半身?” “我……”她噎了一下,弱弱道:“不是……” ——好吧其實是想看的。 她吶吶道:“下半身而已,又不是沒看過?!?/br> “看過?” “……呃?” 安知忽然恨不得吊打自己…… “誰還沒看過一兩本小黃漫什么的?!?/br> 他了然地點頭,隨后說:“人類的劣根性之一是得寸進尺?!?/br> 安知不懂他話里的意思,“什么?” 他揚著一絲溫潤的淡笑—— “那些畫出來的,滿足得了你……” 她急吼吼道:“一派胡言!” “……的好奇心嗎?”他笑問。 陸安知噌的一下臉頰冒出兩撇火苗,尋青止的修為可以直接稱霸武林了,時時刻刻嚇得她丟盔棄甲……他贏了。 “有沒有人說過你道貌岸然?或者斯文敗類?” “你是第一個?!?/br> “要不……就改邪歸正吧?!卑仓寡蹫I。 “常言道,邪不勝正,陸律師可以考慮一下,代表法律收服作為邪教一員的尋醫(yī)生,怎么樣?” 他溫沉清越的嗓音揉入了絲絲柔意,輕輕柔柔的,在深夜里竟顯得異常魅惑,循循善誘的效果很是驚人。 關(guān)于他的這個提議,安知目前無法進行深思熟慮,但粗略一想,這人長得帥,好像還挺有錢,脾氣也好,就是本性有些惡劣,但總結(jié)起來還挺劃算,再深入的就無法思考了,因為他幽沉的目光正考驗著她的專注力。 他說:“既然你我之間開啟了新的篇章,那么總要有點儀式感,所以,”他開玩笑似的問:“親一下?” 安知嚇一跳,道:“望三思?!?/br> 他湊過來,慢慢道:“一,二,三,你思完了。” “……是請你三思?!?/br> “不用這么客氣。” “……” 于是他親下去了…… 當(dāng)真是親一下而已。 他親下來的瞬間,安知愣了一下,看著他,跟卡機似的卡了數(shù)秒,重啟之后,滿目震驚。 他說:“你好像不是很滿意?!?/br> “……” 滿意?不滿意?為什么兩種回答她都覺得有一種難以啟齒的如狼似虎的既視感?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說:“對了,你剛剛好像還沒答應(yīng)我的提議?!?/br> “……” 釀造了半天的幸福感瞬間冷卻,陸安知頓時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憤然!! “不想答應(yīng),晚安。” “等一下,”他將她拉住,說:“給我一張被子吧,我睡沙發(fā)?!?/br> 安知笑道:“尋醫(yī)生這么機智,要不今晚就感受一下幕天席地的快活,祝幸福。” 尋青止看著她毫不留情地進了屋子并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