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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者,不拘小節(jié)?!背聊栽S,他又不緊不慢道:“再說,昨晚的那種情況,你能保住清白就跪謝不染指之恩吧?!?/br> 安知血濺三千尺,疑似淚河落九天,最后無力地垂著腦袋默問,何謂厚顏無恥? 尋青止,你又贏了。 安知坐在沙發(fā)上,腦袋有些疼,這就是宿醉的后果,加之剛剛被尋青止強力攻擊之后,她開始懷疑人生的意義。 她對人生的質(zhì)疑在聞到瘦rou粥散發(fā)出來的一陣香氣之后,因為無暇顧及,于是被棄于角落。 在她心里,尋青止又成了—— “尋醫(yī)生真是賢良淑德的典范,就是rou放少了,下次注意?!?/br> 尋青止……不想反駁,并向她扔了一個無動于衷。 今天早上醒來,安知立馬給家里打了電話,表明自己此刻在喬璇兒家里,所以沒事就多交兩位朋友,想用的時候非常方便。 對于昨晚喝醉酒之后的事情,安知似乎沒有任何存留的片段,問了他,他只說:“不堪回首?!?/br> 安知:“……” 折騰大半天,已經(jīng)十一點鐘了,安知換了衣服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站在窗口下,指尖捻著薄荷葉,窗臺上放著一盆薄荷。 他垂著腦袋,掩去了半張臉,捻下一片薄荷葉,稍微擦了擦,然后含在雙唇之間,下巴動了動,似乎是前齒咬著薄荷在唇間磨合。 忽然他看過來,剛好捕捉到了安知盯著他出神的神態(tài),他不禁一笑,問:“看著我的時候你在想什么?” 陸安知也不躲躲閃閃,說:“神農(nóng)氏,嘗百草?!?/br> 尋青止淡笑著過去沙發(fā)坐下,將摘下來的幾片薄荷葉用溫開水沖洗干凈,然后撒上鐵觀音,一起搗碎,再用已經(jīng)煮開了的熱水沖泡,悶熏幾分鐘,待一掀開茶壺的蓋子,一股清淡的香味立刻撲鼻而來,薄荷的絲絲清涼伴著鐵觀音的清香,有著特別的凝神作用,很清爽很好聞。 他倒了一杯給她,說:“嘗一嘗。” 安知接過來,吹了幾口,嘗了嘗,一股淡淡的茶葉香和著薄荷香氣在口腔里勻散開來。 “就當(dāng)是給你賠罪的?!?/br> “什么賠罪?” “我看了你的……玉體。” “……” 安知心里咯噔一下,真的,看了? 他神色淡淡,目光坦然恍如正人君子,反觀她……已經(jīng)在腦海里閃過一道又一道的雷擊。 安知端著那杯茶,覺得這茶有股沁人心脾的清涼久久縈繞心頭,這股味道跟尋青止本人很像,淡如裊裊輕煙,濃似陳年烈酒。 中午,安知陪尋青止去商場購置一些生活用品,生活用品倒是沒有購置多少,閑逛了半天,他忽然帶著她出了商場,轉(zhuǎn)進了一間女性服裝旗艦店。 安知全程:??? 他說:“看看有沒有自己喜歡的。” 既然如此,那她也就不便推脫了吧。 安知選了一件外套,一條露半肩的連衣長裙,尋青止提著袋子走的時候,她勾住了他的手臂,笑語嫣然,“尋醫(yī)生,你刷卡的模樣真動人?!?/br> 尋青止的唇角噙著幾分優(yōu)雅的笑意,道:“這兩個袋子,能包你多長時間?” “……昨晚我不是陪了你一夜嗎?” “你是折騰了我一夜?!?/br> “……” 跟在旁邊送他們出店門的女店員面紅耳赤,可能思想不太端正。 安知前前后后買了好幾件衣服,不是她自己想買的,是欲望太過于放肆,再加上尋青止有意無意的慫恿,她也就稍稍放縱了自己。 “不能買,會失去自我的……”安知扶額告誡自己。 “隨便拿,我買單?!睂で嘀闺S口鼓勵。 晚上,尋青止帶著她再次回到自己的住處,指著衣柜,問:“想掛在哪一邊?” 安知:“??” “衣服放我這里,下次你來過夜會比較方便,因為有換洗的衣服。” “誰……來過夜?” “你。” “……”果然是陰謀。 …… 尋青止挽著袖口在廚房做菜,安知翹著二郎腿嗑瓜子……同時她覺得這個周末,自己過得很充實很忙碌。 閑坐太久,最后她因為過意不去,于是端著一盤草莓過去炫耀……呃不是,是慰問他。 安知:“辛苦了,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可以開飯了?!?/br> 尋青止:“……” 在他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之下,陸安知的良心終于被喚醒,她放下草莓,說:“那個……我覺得我想幫你?!?/br> 安知將他推開些許,站在他原本的位置上,正尋思著該怎么下刀,腰兩側(cè)讓他扶著轉(zhuǎn)了個方向跟他面對面,她因為少了高跟鞋,所以矮了他一大截,只到他下巴的位置。 感受到他與往常不一樣的氣息,他靠過來的時候,她下意識往后縮了縮,他動作一頓,垂著眼簾半掩黑眸的微芒,往后稍微撤了半分,沒想到換她往前撲過去…… 安知這一撲,成就了一副欲求不滿的形象,是在將來的日子里,尋醫(yī)生飯后茶余的一點調(diào)侃與談資。 他摟著她的腰往上一帶,是為了方便她撲倒自己。 安知第一次碰這種事情,以前查閱萬卷的經(jīng)驗一點也沒有起到作用,小黃漫小黃文什么的,可以考慮怒摔之。 就在她堵住他的薄唇,卻毫無任何展開的時候,他雙唇微啟,微傾著腦袋采取了進攻,被他摟在身前的安知無處藏匿,緊張得一時忘了呼吸。 專屬他溫?zé)岫贝俚暮粑@進她的鼻腔,輕易撥動著她的每一根神經(jīng),讓她感受所謂唇齒交纏,熱烈則血脈噴張,溫柔則綿長悱惻,似說不清,似道不盡。 他一再索取糾纏,讓安知有一種魂魄即將脫殼而去的錯覺。 她退,他則進,直至腰部往后傾斜到一定程度,他將她抱了回來,輕喘著,再次靠近時,她急急道:“我渾身發(fā)軟,是不是餓了?” “……” *** 作者有話要說: 尋醫(yī)生的欲擒故縱玩得很6嘛 ☆、薯片辣條 那晚她說自己渾身發(fā)軟,是不是餓了? 尋青止說:“以我多年行醫(yī)的經(jīng)驗來看,你也許是饑渴了?!?/br> “……” 看著他覆著一層水光的唇,安知頓時色心大起,一顆心sao動不已,奈何節(jié)cao屹立不倒,于是只有用臉紅來表示自己的欲說還休。 后來她連續(xù)念了三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勉強穩(wěn)住了心神。 所以說,那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切停止在了剛剛好的時刻。 “佩服,尋醫(yī)生不愧是清心寡欲界的,說停就停?!眴惕瘍好掳?,興致勃勃道:“這人的自制力經(jīng)得起推敲。” 安知抱著抱枕,窩在喬璇兒辦公室的沙發(fā)里,回味著尋醫(yī)生的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