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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來了?”又皺眉道,“你怎么還沒記住我的名字?” 玉小希已經(jīng)看見了擺放在一旁蓋著白布的遺體,快步走到榻邊。“不是謝府派人去金陵找我么?聽他們說宋輕死了,我問半天,他們也說不清楚,我就來了。好歹認(rèn)識一場,她也算幫過我的忙……”她掀開了遺體上的白布,看清那張臉的瞬間捂住了自己的嘴。片刻才顫抖著開口道:“真的是她……” 千里頓了頓,道:“確實(shí)是她?!?/br> 這時呼延羽從門口走進(jìn)來,看見這一陌生人,不由奇道:“這誰???” 玉小希含著淚轉(zhuǎn)過頭來,看了呼延羽一眼,又轉(zhuǎn)過頭去。 呼延羽卻被玉小希的美貌驚艷了,呆呆地肘了肘千里道:“這是你的相好?可以啊……之前還和我這裝什么柳下惠!可是你讓她到這里來,不太合適吧,宋輕她……” “這是玉小希,金陵來的?!鼻Ю镞B忙打斷呼延羽的話,一邊朝他使眼色,“她聽說宋輕的事,特意從金陵趕過來的……” “玉小希?就是那個金陵第一美人?”呼延羽玩味地摸著下巴。 玉小希吸了吸鼻子,站起身來。 呼延羽連忙伸出手去笑道:“在下呼延羽,久仰姑娘大名,聞名不如見面……” 玉小希沒理會呼延羽,沉著臉對著千里道:“千金貴,是誰害的她?” --- 第52章 買賣 千里面無表情地盯著玉小希道:“誰害的宋輕你難道不知道?” “我?”玉小希愕然道,“我怎么會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丫頭片子誰要她的命啊……” “知道割玉刀在宋輕手里的人,除了你還有誰?”千里森然道,“還是說馮子儀詐尸活過來報(bào)仇?” “什么馮子儀割玉刀,這與宋輕被害有什么關(guān)系?”玉小希怒道,“你把事情說清楚再來質(zhì)問我行不行?” “都消消氣,消消氣。”呼延羽連忙打圓場,便把宋輕被擄前后的事情都說給了玉小希聽,只隱去了尸體并不是真正的宋輕這一部分。 玉小希聽完,一瞪眼道:“我要割玉刀干什么?再說了,我在金陵,怎么來臨安綁人殺人?退一萬步說,如果我想要刀,直接問宋輕借就是,何必大費(fèi)周章?” “可你不能否認(rèn),這件事只有我們?nèi)齻€知道?!鼻Ю锍谅暤?。 “那他呢?”玉小希指著呼延羽道,“他也知道!誰曉得是不是你們把消息泄露了出去,現(xiàn)在出了事就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這么說,玉小姐對此事毫不知情嘍?”呼延羽挑眉問道。 “廢話,要不是你們謝府的人來通知我,我還在我家院子里種花呢。”玉小希氣呼呼道,“千金貴,我和宋輕怎么也算是共過患難,我怎么會為了割玉刀殺了她?” “那美人蘭呢?”千里道,“你的美人蘭還在不在?” 玉小希警惕道:“當(dāng)然在了,這又和美人蘭有什么關(guān)系?你別想打我的花的主意……” “美人冢已經(jīng)被毀,除了有美人蘭的擁有者,其他人拿了割玉刀又有什么用?”千里反問玉小希道,“而只有你才有美人蘭,你說與你是不是有關(guān)?” “我真是,我真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玉小希氣得提高了音調(diào),“反正不是我!你找人去查啊,查清楚就知道我是清白的……” “我們正在查,玉小姐稍安勿躁。等事情水落石出,一定還你個清白?!焙粞佑鹫f得圓滑。 “正在查?你們要查到什么時候?”玉小希冷笑道,“不是說除了我還有個嫌疑人嗎?是誰?” 呼延羽又將云隨之和煙芙蓉之事告知了她。 “煙芙蓉,芙蓉?zé)煛磥硎莻€厲害人物?!庇裥∠2挥傻孛掳桶底宰聊?,“要想個法子會他一會……” “你可別輕舉妄動!”千里連忙阻止道,“幕后兇手必定是個心思縝密之人,你這一去打草驚蛇可怎么辦?” 玉小希冷笑一聲,看著千里和呼延羽道:“你二人也算是七尺男兒,難道整日躲在這宅院里這兇手就會自己投上門來不成?你們查不到兇手,我便要替自己證明清白……” “你想做什么?”呼延羽瞪著眼睛道。 “我要做什么,你們管不著!”玉小希看也不看他二人一眼,又朝遺體拜了一拜,便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她會不會惹出什么亂子來?”呼延羽憂心忡忡。 千里道:“我可能真的冤枉了她。看她言語,不像假裝不知。我們未對她言明宋輕未死,她莽撞去找云隨之,可能云隨之也摸不著頭腦?!?/br> 呼延羽又問:“那你現(xiàn)在是認(rèn)定那云隨之將宋輕擄了去?” 千里未置可否,只是道:“該將玉小希來此之事盡早告知梨二才是?!?/br> “我馬上寫書信讓人給她送去?!焙粞佑瘘c(diǎn)頭道,又眨了眨眼笑道,“當(dāng)初你對她喊打喊殺的,現(xiàn)在怎么如此信任她?” “當(dāng)初你對她咬牙切齒,如今又怎么對她情意綿綿?”千里反問道,“你和她不是一路人,早該斷了這份心思才是?!?/br> 呼延羽臉色一沉,不再說話了。 玉小希雖然是個潑辣的性格,做事卻是粗中有細(xì),綿里藏針。她知千里說得不無道理,既然自己已經(jīng)暴露,就不打算藏藏掩掩了。也不知這謝府四周是否有眼線細(xì)作,她也只當(dāng)不知,坐在白馬之上慢慢往城里最大的大街而去。一路之上,不知多少愛慕或癡傻的目光,玉小??羁疃?,坦然受之。 投了棧之后,玉小希又雇了頂軟呢小轎,讓人將她送到那云府去。小轎在云府門口停下,玉小希也不下轎,讓轎夫前去叫門。 云府門口的小廝眼高于頂,轎夫上前遞上名帖之時,他拿過名帖時看也沒看,只往袖子里隨手一放。想是轎夫打扮窮酸,言語粗俗,那小廝已料定來的不是什么大人物。 轎夫心中也生氣,心道狗眼看人低,口中仍恭敬地又重復(fù)了一遍道:“我家小姐特來拜訪云隨之少爺,名帖奉上,請尊駕代為通報(bào)?!?/br> “你家小姐?”那小廝嗤笑一聲道,“我家少爺每日事情繁多,豈是那阿貓阿狗都能見的?名帖我稍候會送去給管家,不用你來指揮我?!?/br> 只聽轎中傳來冷笑陣陣,玉小希掀起轎簾,露出半張嬌俏的臉笑道:“好一只兇惡的看門狗,聽不懂人話,只會朝人狂吠。轎夫你且退回來,莫讓惡狗咬了?!?/br> 轎夫哈哈一笑,應(yīng)了一聲退回轎邊。 那小廝又氣又怒,正要朝玉小希發(fā)作,看到她那絕美容顏,立即愣在原地,張大著嘴說不出話來。 “怎么?姑娘也沒骨頭給你,怎么就不叫啦?”玉小希又笑著譏諷道。 那小廝清醒過來,污言穢語在嘴邊就是說不出來,只是低聲道:“請問小姐有何要事?容小的向云管家細(xì)細(xì)稟報(bào)?!敝幌胫芏嗪瓦@樣一位美人說上一句話,也是好的。 玉小希也知自己魅力非凡,這樣的男人不知見了多少個,只是冷著臉道:“姑娘的大事,只與云隨之公子本人談,你算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