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這世間沒有比這再凄慘的事情了。 她還曾寄希望于幾句蒼白的話可以使林景豪和許蘿心生嫌隙,現(xiàn)在看來,可笑至極。 等林景豪和曉曉說說笑笑的走過來,劉蓉突然一個轉(zhuǎn)身,踉蹌著跑向遠處,那感覺,象是有人在后面追她。 林景豪只隨意瞟了眼劉蓉的背影,然后把曉曉放在地上,叮囑她:“跟mama一起玩啊,注意安全,晚上有個爺爺會來替你按摩。” 曉曉乖巧的應(yīng)了,依依不舍的朝林景豪揮了揮手,然后一蹦一跳的跑到mama身邊。 許蘿沒有抬頭,這個時候,她不知道跟林景豪聊些什么,是客氣的打招呼,還是試探的問他是否知道了真相。 似乎都不合適。 拍攝繼續(xù)進行。 在化妝間待了許久的徐麗麗,揚頭出來,進入鏡頭里表演。她表情真摯,情感熱烈,恍若就是劇中人一般。 拍攝一直持續(xù)到晚上,期間,有人送來了餐點。吃飯的時候,林景豪沒和大家一起吃,單獨回了導(dǎo)演休息室,和曉曉坐在一起吃飯。 許蘿坐他倆對面,吃得食不知味。 曉曉和林景豪很熟了,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小腦袋里裝著無數(shù)的問題。 林景豪也不著惱,曉曉問什么,他都非常有耐心的回答。有些問題在許蘿聽來,應(yīng)付應(yīng)付就可以了,可林景豪不,他很認真的給曉曉做解釋。 曉曉問為什么人會跑到電腦里面,林景豪從相機的拍攝原理開始講起,講了好久,聽得對面的許蘿都感覺他太無趣了。因為他講的那些,對一個小孩子來說,那完全是聽天書。 可也奇怪,曉曉大眼睛瞪著,聽得似懂非懂,每當(dāng)林景豪停下來,她都會很有精神的提醒:“叔叔,接著講,我太喜歡聽了。” 有了她的鼓勵,林景豪講得越發(fā)細致,很多個誨澀難懂的詞匯,他都要轉(zhuǎn)化成簡單的語言,再或者舉些小孩子會懂的示例,一點一點的,講得細致而又認真。 門口傳來非常細微的敲門聲。許蘿聽到了,放下碗筷走過去。 原來是徐麗麗,她焦燥而興奮的朝許蘿招手,用唇語無聲的說道:“快出來?!?/br> 許蘿看眼聊得正歡的林景豪和曉曉,悄悄的掩門出來。 “趕緊的?!毙禧慃愑行┘辈豢赡停еS蘿的胳膊,朝走廊頭上走了走。 走到一根大柱子旁站定,徐麗麗問:“快說說,怎么回事,聽說林大導(dǎo)演開始護犢子了。” 徐麗麗一開始在化妝間,出來后就投入到拍攝中,完全忽略了周遭的變化,直到吃飯的間隙,才聽說了這聳人聽聞的八卦,她那顆想象之心掩藏不住,飯沒吃完就來找許蘿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許蘿嘆了口氣。 “真不知道?”徐麗麗詫異,“這大導(dǎo)演平白無故的對你們娘倆好?” “倒是睡過,可也不至于,我懷疑……”許蘿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徐麗麗以手托腮:“極有可能?!彼檬贮c了點自己的唇角,吁了口氣,“您娘倆的好日子來了,有這么大的靠山,記得還錢哈?!?/br> “臭貧。” 許蘿了解徐麗麗,她要是說還錢,那純粹是開玩笑。每回自己還錢,徐麗麗總是一再推拒,整得好象是徐麗麗欠了許蘿錢似的。 兩人嘰嘰咕咕聊了會兒,便分頭散開了。 飯后還是繼續(xù)拍攝,一直拍到晚上將近十一點才結(jié)束。 林景豪太忙,許蘿也沒好意思帶著曉曉走。老中醫(yī)來替曉曉按摩完以后,曉曉便睡著了。許蘿把她安置在長沙發(fā)里,蓋了一床小被子,她坐在一旁看手機刷新聞。 看得太入神,也就忘記了時間。 等林景豪進來的時候,她才驚訝道:“天哪,十一點了?!?/br> “曉曉睡了?”林景豪問。 許蘿站起來,有些無措的搓搓手,“嗯”了聲。 “那回酒店吧。”林景豪很自然的過來連人帶被子把曉曉給抱了起來。 幾人沉默的坐車回了酒店。 這回,林景豪也沒問許蘿,直接抱著孩子去了自己的房間。 跟在后面的許蘿,也只是象征性的猶豫了下,也跟著進去了。 把孩子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林景豪很貼心的幫曉曉脫下身上的衣服,又喊來許蘿,“你回房間拿睡衣,孩子這樣睡著不舒服。” 沒想到他也有這么細心的時候,許蘿訝異的同時也有點兒感動,她應(yīng)了聲好,臨出門前,聽到林景豪在身后又補了句:“別忘了拿你自己的。” 許蘿正握著門把手,聽到這句心里顫了下,故做平靜的“嗯”了聲。 再回來的時候,許蘿手里提了一個大包,里面各種用品俱全。林景豪的意思很明顯,今晚自己和曉曉就得住在這里了,那又何必嬌情,一應(yīng)用品拿全了,用起來方便,不難受。 幫曉曉換好衣服,又量了量體溫,許蘿轉(zhuǎn)去洗手間洗澡。洗頭的時候,小心的避開頭頂?shù)哪菈K傷處。 她洗出來后,林景豪又自動自發(fā)的進去了。 許蘿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有些沒著沒落的。她感覺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的,她都沒想好怎么應(yīng)對,就走到了今天這種狀態(tài),好象不是她要選擇的,而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背后推著她。 洗手間的門被拉開,林景豪腰間系著圍巾,頂著一頭冒著水汽的頭發(fā)走出來。 他兀自做到許蘿旁邊,沒話找話的問:“曉曉睡得還踏實吧?” “挺好的?!?/br> 跟半裸的林景豪在一起,許蘿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那種緊張和局促感。雖然孩子都生過了,可許蘿在男女之事上還是相對稚嫩的,有限的幾次,也只是跟面前這個男人在一起,經(jīng)驗太少,還不能象其他久經(jīng)百戰(zhàn)的男女那樣,隨意放開。 也許是太累的緣故,也或者是太隨意的性格,林景豪的頭發(fā)沒有經(jīng)過任何擦拭,在許蘿看來,就是甩甩水珠就出來了。 她側(cè)首看著那滿頭晶瑩的水滴,不知怎么,覺得心底癢癢的,她站起來,去洗手間拿了電吹風(fēng),然后回到林景豪身旁,說了句:“濕著頭發(fā)不是個好習(xí)慣,我?guī)湍愦荡蛋伞!?/br> 林景豪不置可否,許蘿權(quán)當(dāng)他同意了,便站在他身旁,心無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