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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這么好的幼兒園里上學(xué),許蘿挺放心。 從幼兒園里出來,林景豪表情很隨意的說了句:“咱們?nèi)サ怯?。?/br> 兩人并肩而行,許蘿聽到這句愣住了,右手捏緊皮包的帶子,有些遲疑的問:“我好象得回去拿戶口本?!?/br> “在車上?!?/br> 林景豪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隨意的象是在說諸如“今天天氣不錯”這樣打招呼的話兒。許蘿表情都有些不淡定了。 等到真在車子上看到自己的戶口本,她差點(diǎn)驚叫出聲。 要知道,她的戶口本放得很私密,因?yàn)槔锩鎶A了幾張單據(jù),所以她把戶口本套上了透明的袋子,夾在自己不常穿的衣服中間。 因?yàn)榱志昂赖姆孔与m然很大,可真正屬于許蘿的空間卻幾乎沒有。 在這個家里,許蘿沒有多少安全感,就象住在酒店一樣,感覺什么東西都是別人的,而自己的東西,放在哪里也是不安全的,甚至于洗澡都會抬頭四處觀察下,看看有沒有什么隱秘的攝像頭。 自己仔仔細(xì)細(xì)藏好的戶口本,如此輕易的出現(xiàn)在林景豪的車上,許蘿的表情再也無法保持淡定。 她看眼前排的司機(jī),壓低聲音問旁邊的林景豪:“你怎么找到的?” 林景豪鼓了下腮幫子,“沒找,曉曉拿給我的。” 原來如此。 許蘿松口氣,就說林景豪不能這么神通廣大,就自己睡覺的空兒竟然能翻出戶口本來。 想想不對,她側(cè)過身子,表情咄咄逼人的問:“曉曉什么時間拿給你的?她那么聽話?” “你去刷碗的空兒?!绷志昂勒骂I(lǐng),“我就說把mama戶口本拿出來,一會兒爸爸mama要用,她就拿出來了。我不知道你放在哪里?!?/br> 他表情很無辜,象是在說與己無關(guān)的事情。 許蘿表情頹然的坐回椅子,這個女兒還真是吃里扒外。 車子停下后,兩人一前一后的進(jìn)了民政局的大門。 登記的流程很簡單,只是例行的問幾句,然后拍個照片,蓋上大印,就完事了。 進(jìn)去時,兩人是毫無關(guān)系的,出來后,兩個小紅本本,決定了他們是一家人。不管相愛與否,在法律意義上,林景豪成了許蘿在這個世界上最近的親人。 坐進(jìn)車?yán)?,林景豪思忖了半晌,“那個,”他表情遲疑,“其他的事情,就,以后再說?!?/br> 許蘿從他黑黑的瞳孔里,忽然明白了他要表達(dá)的意思。 他指的其他,應(yīng)該是婚禮吧。 本來也沒有什么期待,許蘿善解人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我懂。” 林景豪還欲再多說幾句,見許蘿一臉很懂的樣子,想想也就作罷。他這個人,有一個最大的特點(diǎn),凡事不喜歡只動嘴說,而是喜歡實(shí)際行動。不管許蘿是真懂還是假懂,以后他做出來,她總會知道。 “去公司。”他對司機(jī)淡淡命令道。 “要么隨便把我放在哪里,我回家吧?!?/br> “不用,你也去看看吧?!?/br> 許蘿下意識的理了理皮包的帶子,不明白他帶自己去公司做什么。 車子七拐八繞的,一會兒就到了林景豪的公司。 下車后,許蘿發(fā)現(xiàn),林景豪的公司還挺豪氣的。大樓裝修豪華大氣,步入里面,許蘿都有點(diǎn)兒自慚形穢,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跟這里面有些不搭。 若是換做五年前的許蘿,那肯定是自信滿滿的,因?yàn)樯砩洗┑拇畹?,都是精致高端上檔次的。可現(xiàn)在,她身上所穿的衣服,最貴不超過一千塊,她即便是特意的昂頭挺胸,還是感覺不夠自信。 “你隨意逛逛,我上去開個會。”林景豪腳步急促的上了樓,余下許蘿在大廳里一派茫然。 閑來無事,她也就真在一樓逛了逛。一樓左邊是個悠閑區(qū),里面有咖啡、飲料以及各色小吃,裝修也是蠻精致、奢華的,就連不起眼的椅子,都給人不一樣的感覺。 從悠閑區(qū)出來,推開一扇門,竟然是一處空間極大的健身區(qū)。里面有各式器材,在健身的人里,許蘿竟然看到了幾張熟面孔。 “許姐,你怎么過來了?”一個男演員走過來,邊用毛巾擦頭上的汗邊喜滋滋的問道。 “沒事,瞎溜達(dá)過來的。” 男人身后探出一個小巧的人影,露出劉蓉那張細(xì)致白皙的臉來。 許蘿真想立馬扭頭出去,可劉蓉卻已經(jīng)迎著她走過來了。 “最近躲哪里去了?怎么也不見人影?”劉蓉用毛巾擦擦手,隨意的搭在肩膀上。她穿了一套很合身的運(yùn)動服,顯得胸大腿長,身材很棒。 “有什么可躲的?就在家里休息了幾天?!?/br> “殺青那天發(fā)薪水和紅包了,”劉蓉神秘兮兮的湊近許蘿,表情有絲曖昧的問道,“你不會是早領(lǐng)到了更大的紅包吧?” 男演員耳朵尖,聽到了,也上前一步問:“什么大紅包?我怎么沒聽說?” 劉蓉推搡一下他,“傻樣,人家許姐能靠美色拿下林導(dǎo),你行嗎?” 男演員秒懂,表情有些尷尬。 劉蓉卻裝作不以為意的樣子,漫不經(jīng)心吹了下自己色彩艷麗的指甲,仿佛是撣去了莫須有的灰塵,但她接下來的話卻有些尖酸刻薄了。 “許姐,你可要小心哦,花無百日紅。我們林導(dǎo)魅力大得很,大美人小靚女的,一股腦的往他床上撲,象你這樣身份的,又這樣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真是機(jī)會難得,千萬多下下功夫,實(shí)在不行,見天的來練練體格也是可以的。” 劉蓉語氣里透著不屑與譏笑,仿佛許蘿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女人,她之于林導(dǎo),等同于玩物的級別,只要床上功夫削弱了,那是分分鐘踢出局的。 當(dāng)著男演員的面,許蘿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她不是不知道別人對她的評論,可聽說或者在網(wǎng)上看到是一回事,當(dāng)面聽到又是另一回事,尤其這個劉蓉還對自己頤指氣使過,那種感覺尤其不同。 她很想再甩出一巴掌。 可劉蓉象是早防備到了,說完這段話,她故意退后一步,側(cè)身在男演員身側(cè),離許蘿近一米的距離,許蘿有心沖上前去打她,只怕還沒出手,已經(jīng)被男演員給擋住了。 可反駁的話,她又不知從何說起。 最后,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甩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