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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飛上一抹紅。 唐璜看著她,問:“你是喜歡上我舅了?” “喜歡又有什么辦法,我還喜歡馬特達蒙呢,也沒見他喜歡我呀。” “你認(rèn)識馬特達蒙?” “他演過諜影重重嘛?!?/br> “......”唐璜,“正經(jīng)讓你記人你記不住,到是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你放在心上。” “拍了五部了,想記不住也難啊?!绷_煦喝了口茶,理直氣壯的說。 “......別扯遠(yuǎn)了,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br> 羅煦皺眉,苦惱的說:“我不敢告訴你舅舅,我感覺他會殺了我的。” “是啊,他們這種身份的人,最怕突然冒出一個女人來說自己懷了他的孩子了?!?/br> “為什么?” “第一反應(yīng)肯定是分家產(chǎn)啊,你傻啊妖妃禍?zhǔn)?,霸上邪魅冷王?!?/br> 羅煦愣了一下,“我沒有這樣想啊?!?/br> “前車之鑒太多,大家這樣先入為主也是正常的?!碧畦珖@氣,“況且我外婆的性子你是不知道,我舅算是她此生最大的驕傲,她容不得別人來沾惹半分。那老太太,控制欲太嚇人?!?/br> 羅煦嘴角一抿,沉默在了那里。 她之前只考慮了裴琰的反應(yīng),卻沒有想到他還有那樣一個家庭。 一個被小三撬了墻角并生下丈夫孩子的女人,她會對這種一夜.情之后懷孕的女人有多大的好感呢? 大概會直接給她開張支票,讓她滾得越遠(yuǎn)越好。 “那我現(xiàn)在怎么辦?”羅煦也有些迷茫了。 唐璜說:“按原計劃進行。” 原計劃就是騙過他外婆和惡心各路想嫁進他們家的女人,然后她拿錢走人,回紐約生孩子。 可這里面有一個變數(shù)——裴琰,唐璜的舅舅,她孩子的爸爸。 ...... 院子里傳來汽車的聲音,裴琰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下了車,然后他拖著行李,她挽著他的胳膊,兩人一同走來。 “舅舅,好久不見??!”唐璜大咧咧的笑著,一上來就是一個熊抱。 裴琰的目光擦過他的耳邊,看向他身后的女人。 她在笑,眼睛里都是跳躍的星星。 “好久不見?!彼栈啬抗?,拍了拍他的肩膀。 唐璜拖過行李箱打開,拿了一個木雕一樣的東西出來,說:“我給你帶了一個禮物,你肯定喜歡?!?/br> “我的呢?”羅煦在旁邊抱胸,笑著看他。 唐璜起身,飛快地在她唇角上印上一吻,說:“這是你的禮物?!?/br> 羅煦詫異,伸手摸自己的嘴角,驚訝他居然認(rèn)真做戲到如此地步。 大兄弟,這......會不會太拼了啊。 裴琰眼神一暗,拿起木雕,像是在細(xì)細(xì)欣賞。 唐璜在一邊笑嘻嘻的說:“舅,我就給你帶了,可千萬別說出去啊,特別是被外婆知道了,不得了了。” “難得你把我放在心上?!迸徵恍?,笑容很快就消散在嘴角。 “必須的啊!你看你把羅煦照顧得白白胖胖的,我都快認(rèn)不出來是那個柴火妞了?!?/br> 羅煦一腳踹過去,把唐璜踢翻在沙發(fā)上,“柴火妞?” 唐璜撅著屁股倒在沙發(fā)上,回頭看她,“脾氣見長啊?說你柴火妞怎么了,沒胸沒屁股我也喜歡啊!” 羅煦一口涼氣吸上來,隨手抄起旁邊的抱枕按在他臉上,“沒胸沒屁股?沒胸沒屁股?沒胸沒屁股卿本平凡!” 唐璜吱哩哇啦的亂叫,活像是踩到尾巴的老鼠。 “救命啊......” 裴琰在旁邊站起來,一言不發(fā)的往樓上去了。 “謀殺啊......”唐璜還在張牙舞爪的叫著。 羅煦松手,拿開枕頭。 唐璜從沙發(fā)上翻起來,往樓上看去,“你覺得他信了嗎?” 羅煦氣喘吁吁的倒在一邊,沒有說話。 晚上,唐璜抱著枕頭來和她一起睡覺,美名其曰:“不同房太奇怪了,會露餡的?!?/br> 羅煦叉腰,“雖然你是個gay,但我一向不相信男人在床上的人品,所以......” 她拉開門,一秒鐘之內(nèi)把他的被子和枕頭扔了出去。 端著水杯路過的裴琰:“......” 被打翻的水,全潑在他的臉上和脖子上了。 “sorry!”羅煦大驚,趕緊拿毛巾幫他擦。 他站得筆直,任她的毛巾在他臉上滑來滑去,一點兒也不反抗。羅煦呢,擦得十分仔細(xì),溫柔小意,簡直像是賢惠的小妻子。 唐璜跟了出來,看著殷勤的幫裴琰擦臉的羅煦,像是整個人要貼上去了一般。 “我來擦我來擦!”唐璜搶過她手里的毛巾,三下兩下的幫裴琰擦干。 羅煦咬牙瞪他,他得意一笑,似乎是報復(fù)被趕出房間之仇。 “你們倆又在鬧什么?!迸徵鼡蹰_唐璜作孽的手,問道。 羅煦說:“這里還有其他房間吧?” “嗯?!迸徵c頭,唐璜瞪眼看他。 羅煦看向唐璜,撿起地上的被子和枕頭拍在他身上,“隨便找一間睡吧,乖?!?/br> 唐璜抱緊枕頭和被子看向裴琰,后者端著空水杯抬腿離開,一點兒勸和的意思都沒有。 “哎......”唐璜低頭嘆氣。 羅煦退了一步進屋,輕笑一聲,將門摔過去。砰地一聲,驚得唐璜以為自己要被拍扁鼻子。 “喂,羅小煦,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唐璜氣得砸門。 說好按照劇本來呢,你這動不動改詞的習(xí)慣會被導(dǎo)演給剔出組的啊! 心累。 ...... 唐璜回來了,羅煦和裴琰之間微妙的平衡被打破了,兩人之間的交流次數(shù)到了歷史的最低點步步星光。 他曾為她做的,現(xiàn)在都有另一個男人代勞,不需要他再過問了。 她曾撒潑鬧騰的對象也換了個人,跟他一唱一和,兩人似乎要掀翻屋頂。 當(dāng)然,唐璜沒有忘記正事,比如親自帶著羅煦回了一趟老宅,表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