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4
證,以后就可以了。”裴琰熄了火,轉(zhuǎn)身看她又在薅頭發(fā),抬手給她理了理。 羅煦放下手,感嘆:“你好厲害......” 裴琰一笑,“好好完成你的夢想,不要糊涂的度過這四年,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br> 羅煦伸手抱住他,“你不僅厲害,你還對我這么好?!?/br> 裴琰摟著她,側(cè)頭吻了吻她的脖頸,說:“我很慶幸我有這樣的實力來對你好?!?/br> 他從未因為自己所擁有的特權(quán)而感到多么的欣喜,他的人生前半段只有不停地工作工作,拿下一個又一個的項目,創(chuàng)造一個又一個的商業(yè)奇跡,將公司一日又一日的壯大,積累到他已不想再算的財富。 可自從和她在一起,他才懂得了自己前半生拼搏的意義。 像是準(zhǔn)備了這么多年,終于迎來了她,終于能讓自己手中的權(quán)力發(fā)揮他最想要的功效了。 羅煦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在他整齊的襯衣上留下一個牙印。 “這些情話,不準(zhǔn)再給別人說了?!彼亲佑行┒伦。宋宋说恼f。 裴琰笑著撫了撫她的發(fā)絲,如果世界上還有第二個她的話,難保他不會??蛇@世上,本就只有一個這樣的她,或喜或怒,或嗔或怨,都是他喜歡的模樣。 她埋在他的胸膛上,蹭了又蹭,直到把他價值不菲的襯衣給蹭褶皺了,她才停下來。 “大清早的害我哭,等我軍訓(xùn)完再跟你算這筆賬?!?/br> 外面的學(xué)生越來越多,她不好再膩著他。 裴琰伸手為她拭淚,說:“你才生了孩子,要是身體實在不行的話不要硬撐著,給你們老師說,她會照顧你的?!?/br> “嗯?!绷_煦點頭。 “還有,我不在的這兩天有什么事就聯(lián)系崔特助,他的電話我已經(jīng)存在你手機里了。” “好?!彼魬俚目粗悬c傻。 裴琰抬手給她戴好帽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下去吧?!?/br> 羅煦撐著靠背,伸長脖子在他唇上印了一下,“我聽說香港的美女很多,你要控制住自己啊,實在控制不住的時候就想一想家里還有我和兒子呢?!?/br> “妻、子都在,我怎么可能控制不住。”他輕笑一聲,捏了捏她的臉。 羅煦飄飄忽忽的下了車,有些暈。 姜婷婷從身后拍了她一下,“愣著干嘛?趕緊集合啊。” 羅煦回頭,恍惚的看著她,把姜婷婷給看毛了,后者迅速的沖向人群,“媽呀,班長,她真不記得我了!” 妻.......他說她是妻...... 她是在做夢嗎? “嘶......”疼痛感喚醒了她,還真不是夢。 每一個國內(nèi)的大學(xué)生都曾經(jīng)歷過軍訓(xùn)的折磨,都曾在教官在怒吼下,在烈日炎炎下,站著軍姿走著方陣。 其中,最痛苦的不是站,而是不能動,動一下就要打報告,這讓人家屁股癢癢的人怎么說嘛。 報告教官,我想撓一下屁股? 不是她粗俗,而是事實就是這樣。站在那里,汗水從額頭滾下來,從后頸窩一直滑到背上,最后感覺內(nèi)褲都全濕了。 那種痛苦,真想大動作的扭一扭。 上午還好,稍微沒有那炎熱,而且有樹蔭擋著。下午就慘了,烈日當(dāng)空,沒有一處能躲過。 羅煦涂了助理送來的防曬霜,厚厚一層,感覺都在臉上融化了。 第一天,大家已經(jīng)被軍訓(xùn)消磨完對大學(xué)的熱情了。 晚上吃完飯,還要繼續(xù)練,練完后還要拉歌,像是在比賽誰嗓子大一樣,毫無唱的技巧。 大家坐在一團,關(guān)系好的說著悄悄話。 “冷嗎?”戴靜雯問她。 羅煦笑著搖頭,“還好?!?/br> 姍姍摸了過來,她說:“早上我們看見的那輛賓利,是你男朋友的吧?” 羅煦點頭,“是啊。” “你們是不是在里面做一些不可描述之事?”姜婷婷爬過來問。 羅煦汗了一下,說:“我們就是聊天,純潔的聊了一下?!?/br> “我看見你親他了?!贝黛o雯在旁邊幽幽的說。 羅煦一抖,“什、什么時候?” “來早了就看見啦,別抵賴了,我們仨都見著了?!眾檴櫿f。 “哦,好吧?!?/br> “什么叫好吧?” 羅煦退了一步,看向這三匹泛著綠光的狼,“就算我親了他一下,你們也不至于這樣看著我吧?國內(nèi)風(fēng)氣也沒有這么保守啊.......” “我們都是單身?!比煌瑢W(xué)這樣強調(diào)。 羅煦想了想,又問:“單身有什么問題嗎?” “你知道單身狗嗎?” “略懂.......” “我們仨就是。” 羅煦歪了一下腦袋,“難不成,你們是想讓我?guī)湍銈兘榻B男朋友?” 三人搖頭,“不是?!?/br> “那......” “就是問問,可不可以把你有男友這件事宣揚出去?!苯面脝?。 “有什么關(guān)系嗎?”羅煦不懂。 戴靜雯撫了撫眼鏡,說:“你難道沒有感覺到我們整個營的男生都在你眼前晃過嗎?” 整個營的男生,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可能接近一百。 “是嗎?”羅煦疑惑。 矮子三人組一起點頭,“是?!?/br> “哦,那就宣揚出去吧,我不介意。”羅煦笑著說。 其余兩人迅速散開,只有一個人留下。 “我是戴靜雯?!贝黛o雯看她朦朧的眼神,知道她還不認(rèn)識自己。 羅煦尷尬一笑,“對不起啊,天生的毛病。” “沒事兒,人無完人嘛。”戴靜雯揮了揮手,問她,“我們仨昨晚討論了要去參加學(xué)生會,你去嗎?” 羅煦挺不愛湊這種熱鬧的,換句話說也就是挺沒奉獻(xiàn)精神的,她當(dāng)即搖頭,“我就不去了,不太感興趣。” “那我們仨之后要是有活動的話,你怎么辦?” “我該干嘛干嘛呀。” “你不怕落單?” “不怕啊?!?/br>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