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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貼著冰箱,整個背部都在冒汗。 裴琰皺眉:“逃稅?” “是啊,收入微薄,能省一點是一點嘛.......” 美國的納稅制度是非常嚴(yán)苛的,一旦被查出來偷稅漏稅,要么交錢要么蹲局子,兩者其一。 “我做生意這么多年都沒逃過稅,你倒是比我還能耐了?!迸徵p笑,伸手摟著她的腰,將她帶離死角。 羅煦松了一口氣,說:“太丟人了,所以我不想告訴你......” “想自己解決?”他坐在沙發(fā)上,拉她入懷,兩人面貼面。 羅煦生怕離得太近讓他感受到自己不正常的心跳,微微弓著身子,說:“是啊,我也是成年人了,自己也可以解決的。” 裴琰點頭,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錢我可以幫你出,手續(xù)自己去搞定吧。” “你幫我出錢?”羅煦抬頭。 “你都要嫁給我了,難道我這點兒毛還不該拔?”他笑著說。 說到這個,羅煦心都要碎了......殺千刀的羅斯,你最好不要犯到我手上! 手機(jī)震動了起來,羅煦一看是羅曦,立馬掛掉。 “怎么不接?” “煩死了,賣保險的。”羅煦揮揮手,一副不勝其擾的樣子。 “午飯還沒吃?”裴琰低頭,啃她的嘴唇。 大概是他剛才看到了餐桌上的食物,所以才有此一問。 她乖乖地點頭,“還沒......” “走吧?!彼鹕怼?/br> “去哪里?” “請你吃大餐?!?/br> 要是平時她肯定早已歡呼雀躍了起來,可今天,她微微一笑,非常矜持的牽著他的手出門。 他對她越好一分,她想殺羅斯的心就迫切一分。 他奶奶的,干脆趁夜行兇算了,落個寡婦的身份正好可以名正言順的另嫁! 裴琰拍拍她咬著的腮幫子,問:“在想什么呢?” 羅煦一愣,然后微笑:“在想吃什么。” 裴琰揚起的嘴角微微收斂,要是這個時候還看不出她的不正常,那他就枉做眾人口中的“裴先生”了。 “想吃什么都可以,包括我......”他低頭輕吻她的額頭,眼眸閃爍。 羅煦耳根一紅,雙頰飛上紅暈,緊緊地握著他的手。 裴琰輕笑,帶著她上了車。 羅曦坐在約好的咖啡廳里,瞪著手機(jī),整個人都不好了。 約她出來又掛她電話?果然是親姐妹! “小姐,您需要點一杯什么嗎?”服務(wù)員笑著走來。 羅曦提起包站起來,鐵青著臉,“不用了,氣飽了?!?/br> 服務(wù)員看她踩著高跟鞋優(yōu)雅的離去,背影窈窕多姿,嫵媚多情,本該是很美的一幅畫......但為什么就是覺得自家這地板快被她踏出窟窿來了呢? 昏暗迷離的燈光下,奢華美麗的餐廳里,伴著悠揚美妙的小提琴的旋律,情侶交頭接耳,偶爾交換一個輕吻......以及濕吻。 羅煦不自在的動了動屁股,不是她臉皮薄,而是旁邊桌的男女實在是太大膽,她微微一瞄就發(fā)現(xiàn)那女的脫了高跟鞋,腳不停地在對面男士的大腿上磨蹭,極為挑逗。 “你看哪兒呢?”裴琰打了一個電話回來,看她雙頰微紅,眼神躲閃,不用明說就知道瞧見了什么。 他們是相對而坐的,羅煦要跟他說悄悄話就必須得伸長了脖子,十分費勁。 “你看左邊那位女士的腳,再看看右邊......” 裴琰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左邊,明白了,右邊...... “右邊怎么了?” “我剛才看見那位男士把舌頭伸進(jìn)去了.......”羅煦用餐巾掩面,像是在做賊。 裴琰忍不住發(fā)笑,握著她的手,說:“你自己不也經(jīng)常這樣干?” 羅煦咬牙:“那是在家里,私人場所,跟著不一樣......我可沒有暴露.癖?!?/br> 燈光下的她,美目盼兮,狡黠靈動,像一條水藍(lán)色的蛇一樣,絲絲滑滑,一不小心就溜進(jìn)了他的心里。 “吃好了嗎?我們回去吧?!彼罅四笏氖郑凳镜囊馕妒?。 羅煦正好也看不下去了,放下餐巾起身,正準(zhǔn)備大喇喇的往前走,一個回頭,被他拉進(jìn)了懷里。 “你是獨行俠嗎?”他忍不住問道。 有很多次,她都是吃完了就走,完全沒有想到要找他,更沒有想到像其他女孩子一樣,依偎在男友的懷里。 羅煦愣了一下,握著他的手嘿嘿嘿的笑:“習(xí)慣了,別見怪啊?!?/br> “傻?!彼焓执了X袋。 羅煦被他戳得往后仰,“別戳了,下次不敢了。” 這不像是在跟男友撒嬌,倒像是在跟家長寫保證書一般的語調(diào),惹得他頻頻嘆氣,論沒有情趣之人,誰比得過她? 算了,慢慢掰吧。 ...... 這邊,羅曦氣得晚飯都沒吃,泡了個澡,總算稍微平復(fù)了一下心情。 她穿著桑蠶絲的睡袍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一手遙控板,一手紅酒,披著濕漉漉的長發(fā),襯著這昏暗的燈光,倒很有些味道。 大門口有了響動,仆人紛紛動起來。 杰森,羅斯的父親,才去談了一個合作案,風(fēng)塵仆仆的歸來。他今年五十了,臉上只有少許的皺紋,一米八的身高,常年鍛煉所以肌rou分明,穿起西裝來也比旁人多了幾分氣勢。唯一透露年齡的,大概只有頭上那偶爾可見的白發(fā)了。 羅曦動都沒動,端著紅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后,一個濕熱的唇貼上來,游走在她的脖間,讓她的睡袍微微滑落在了肩頭。 “煩著呢,別來撩我?!绷_曦喝了一口紅酒,閉著眼說。 杰森一笑,脫了外套扔在一邊。仆人趕緊上前拿走,順便規(guī)整好他的行李,然后迅速撤離這分分鐘能燃燒起來的戰(zhàn)場。 “怎么?碰上什么煩心事了?”杰森落坐在沙發(fā)上,伸手?jǐn)堖^她的腰,把她扣在自己的懷里。 “還不是你那個寶貝兒子,三番五次的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