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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見你了!”羅煦得意的說。 “那你要不要跟我走,或者說,你要從臺下選一位追求者,跟他走?” 羅煦楞了一下:“你這醋吃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比起你的行為來,還算合理?!彼挠牡幕卮稹?/br> 媽的,老男人。 “你給我等著!”她掛了電話,拎起包沖了出去。 “哎,慶功宴你不去了?”韓娟娟在后面大喊。 “不去啦!” 聲音飄散在空中,跟著她的腳步一起沖出了禮堂。 偌大的校園,找一個別扭的男人何其困難?她有些怪自己剛才太過大膽,把他又給氣跑了。 做好了全校找一遍的準備,她拎著裙子踩著高跟鞋,一頭撞進了他的懷里。 “你沒走?”她捂著額頭,仰頭看他。 “守株待兔。”從黑暗里走出來的他,還帶著些許清冷的氣息。 他摟著她的腰,一帶,將她拐進了旁邊的小路上。 “你干嘛?這是什么地方......”羅煦被他拽著,跌跌撞撞的往前。 走了大概五分鐘,他站定,伸手一推,她被推到一個黑暗的角落,貼著后面的樹干。 “老娘的腰......”她忍不住抱怨。 “你說什么?”他傾身向前,堵住她的出路。 “我我我......”她嘴唇抖了半天沒“我”出個什么來,環(huán)視了一周,說,“這是人家情侶約會的小樹林,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先jian后殺?!?/br> 他的語氣太過鎮(zhèn)定和一本正經(jīng),配合著嗖嗖而過的夜風,很有幾分唬人的味道。 而她呢,捶了捶自己的腰,說:“回去做不好嗎,床上舒服一點?!?/br> 裴琰:“......” 他忘了,她不是清純不諳世事的小女生,這一套在她身上完全不管用。 羅煦也想到了要照顧他的心情,畢竟人家好不容易情趣一回。 她主動摟上了他的脖子,親了一口他的唇,說:“你現(xiàn)在消氣了嗎?” “你指哪一個?” “難道我還有很多地方惹到你嗎?” “十分鐘前,你還在對著一屋子的男人發(fā)sao。”他沉著臉說。 羅煦胸口中了一箭頭,“那是舞臺效果,不叫發(fā)sao.......” 他的手從熟悉的地方鉆進去,上前一步,擠著她,將她牢牢地鎖在自己和樹干之間。 “對我來說,就是。” 空氣都稀薄了起來,她仰著頭,任他在脖頸間啃噬。 左肩上的衣衫滑落,她大半個身子都露了出來,美麗的曲線,誘人的肩頭....... “你是不是瘋了?”她忍不住低聲叫了起來。 他微微側身,擋住了乍泄的春.光,供自己一人欣賞。 他兇狠地吻上她的唇,像是要懲罰她的勾人一樣。雙手在她背上游走,順著脊椎往下...... 她被吻得頭昏腦漲,第一次知道原來接吻也是一種懲罰方式。 “你你你......”她來不及抗議,所有的話語都被他堵回了喉嚨。 月黑風高,幽暗的小樹林里,的確是做壞事的好地方。風一吹,幾多情,幾多怨,幾多歡喜閑愁。 半個小時后,司機將車開進小路旁邊的大道,看著裴先生抱著要捉回家的人走了出來,他的外套搭在她的身上。 “回家?!彼е鴳牙锏娜?,將她擋得嚴嚴實實的。 “是?!彼緳C看著前方,絲毫不敢亂瞄。 羅煦窩在他的懷里,伸手掐他的胸膛,卻差點折斷自己的指甲。 裴琰握著她的手,舉在唇邊親了一下,“別鬧?!?/br> 羅煦:“.......” 哦,你鬧完了就讓人別鬧了? 想得怎么那么美呢! 第61章 棒打鴛鴦 問:學生最喜歡什么日子呢? 答:放假的日子。 上課固然好,但必要的休息和放松也是很重要的。羅煦向來無拘無束,這回坐在教室里,每天按時上課,從不遲到早退,雖然體會到了夢寐以求的大學生活,但也伴隨著一些副作用,比如賴床。 現(xiàn)在國慶放假七天,對于從來沒有享受過的人,這種驚喜簡直來得措手不及。 第一天,她睡到了十點才起床,連奶油都被她按倒在了床上,呻吟。 “哼哼.......”奶油哼哼唧唧的不干,蹬著小腿兒等著爸爸來解救,爸爸沒來,陳阿姨把她解決了。 “還不快點起來,你知道先生去哪里了嗎!”陳阿姨拍了一下拱起的被子,替羅煦著急。 “愛去哪里去哪里......”羅煦睡得迷迷瞪瞪的。 “他去和其他女人吃飯你也不管?” “又是應酬,別擔心?!彼催^來寬慰陳阿姨。 陳阿姨咬牙:“這次是老太太給先生介紹的女人,商業(yè)強人,女中豪杰,你再不去棒打鴛鴦,是不是要讓奶油多一個后媽?” 陳阿姨的話在羅煦的腦子里轉了三圈之后,她終于有動靜了,翻身坐起來,問:“您怎么知道的?” “周姨在給老太太打電話,我聽到的?!?/br> “陳阿姨,你也有做地下黨的潛力哎?!绷_煦揉了揉眼睛,笑著說。 “你就不著急?”陳阿姨問。 羅煦翻過身親了一口奶油,然后穿著拖鞋起來,說:“我著急什么?他要是敢找其他女人我就敢找其他男人,比魅力,我可不輸。” “又說孩子氣的話?!?/br> “不是孩子氣,是真的。雖然裴琰因為我跟別人結婚的事情在生我的氣,但我相信他是不會背叛我的?!绷_煦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 “那如果這個人是他的前女友呢,你也不怕?”陳阿姨笑著問。 羅煦伸懶腰的動作一頓,轉身:“前女友?他和前女友出去吃飯了?” “剛剛出門,估計還沒吃上?!?/br> 羅煦抓了抓頭發(fā),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你這是干什么?”陳阿姨不懂她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