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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外套給她,盒子就在外套里。 “你現(xiàn)在該做什么了?”她的眼淚落了下來,帶著哭腔說。 “在這里?”他挑眉。 “我不在乎在哪里,只要是你求,我都答應(yīng)。”她哭著,一字一句的說。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他再沒有行動豈不是放過了大好時機?他拿起她掌心里的盒子,打開,往后退了一步,單膝跪地。 站在衛(wèi)生間的門口唐鈺也跟著往后退了一步,仰頭看了一下,這是女廁所沒錯啊? 外面那么大的陣仗都不要了?就在這里求? “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想的是什么嗎?”他仰頭看著她問道。 “什么?”她抹了一把眼淚,笑著問。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女人會和我有交集?!彼χf,似乎也在笑話自己的自信和盲信。 “為什么?”她有些驚訝。 “飛蛾撲火,哪里有那么多的為什么?!彼恍Γe起她的手,低頭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她是火,閃耀動人,他愿做飛蛾,不需要任何理由就朝她奔去。 “雖然你又傻又難搞,動不動還愛惹點兒禍讓我頭疼?!彼p笑,似乎是想到了那些因為她牙癢癢的日子,那才是痛并快樂著。 轉(zhuǎn)眼,他認真的看著她,語氣中帶著寵溺,“大概是我命該犯在你手里,我就是愿意看你犯傻,想為你收拾爛攤子,想讓你今后都只讓我一人頭疼。” 她終于忍不住了,握住他的手,哭出了聲。 “所以,你會給我這個霸占你的機會?你愿意嫁給我嗎?”他拿出戒指,舉在她的面前。 這一次,是真正的求婚。 這是一個男人所能問出的最鄭重的問題,這輩子,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嗎? “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愿意......”她瞬間淚如泉涌,撲向他。 除了你,我還能嫁給誰呢? 誰也不會讓我心甘情愿的冠以某人太太的名號,但如果是姓裴,她千百個愿意。 “我愛你,我只愛你啊......”她撲在他的懷里,嘶啞的嗓音,像是要喊到讓全世界都聽見。 他笑著抱住她,側(cè)頭親吻她的脖頸,“我知道,我都知道?!?/br> 兩人交頸相擁,這才是郎情妾意、情投意合。 唐鈺轉(zhuǎn)過身,仰起頭,用手不停地扇眼睛。 媽的,為什么只有她一個被虐,不公平啊。 第64章 母子倆的相愛相殺 本來求婚求一次就可以了,兩人心意相通纏綿恩愛,比那些虛招子不知道好上多少? 但唐鈺不干,一來她費心準備了這么久,光是鮮花都挑了好多家才訂下來的,二來光是她一個人被虐了她覺得不公平,所以一個勁兒的攛掇她舅舅再去前面求一次。 “不要?!绷_煦像是長在裴琰身上了似的,挽著他的胳膊靠在他的懷里,拒絕這樣無理的請求。 唐鈺看向她舅舅,“您也是這個意思?” 他舅舅深情的看了一眼他懷里熱乎乎的未婚妻,十分不給面子的說:“她說了算。” 羅煦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戒指,笑瞇瞇的說:“已經(jīng)到手了,不用再走那些場面的東西了?!?/br> “可我的那些準備,怎么辦??!”唐鈺跺腳,她第一次擔當大型活動的策劃人,這一不留神就讓人給弄泡湯了,都是心血啊。 羅煦說:“記錄片拷給我,我回家看。鮮花也運回去,我讓陳阿姨曬干了做成香囊或者拿來泡澡,至于焰火嘛......過年的時候再放吧!” 說完,她轉(zhuǎn)頭看裴琰,尋求肯定。 裴琰捏了捏她的鼻子,說:“就這么辦?!?/br> 唐鈺:“......” 無視別人勞動成果的兩口子,婚禮再也別找她了! “你求婚,風光的是我,她生氣什么呀?”羅煦看著氣吼吼走掉的唐鈺,有些難以理解。 裴琰一笑,羅煦不懂不代表他也不清楚。唐鈺接受了她母親生前的品牌,正是要一壯聲威的好時候,當然是能出多少風頭就出了。今天在場的這么多商界名流,露臉的機會怎么能不好好把握? “別管這么多了,你肚子還疼不疼?”他問。 羅煦皺眉:“你不說還好,這一激動完了,更疼了?!?/br> 裴琰:“......” “我們回家吧。”她偏頭,蹭了蹭他的胳膊。 “好,回家。” ...... 一家三口回來,陳阿姨第一眼就是去看羅煦的手指頭??吹剿闹兄干洗髦你@戒,她這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我先去洗個澡,奶油交給你了。”羅煦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裴琰提著奶油的搖籃,說:“不要泡澡,沖一下就可以了?!?/br> “我知道?!彼D(zhuǎn)頭親了一下他的下頜,笑著往樓上走了。 裴琰低頭看奶油,他現(xiàn)在倒是醒了,睜著一雙大眼睛,四處打量,不知道在找什么東西。 陳阿姨把他抱出來,他還伸手抓了人家兩把。 “哎喲,小少爺這指甲該剪了,不然早晚挖上自己的臉蛋兒。”陳阿姨笑著說。 裴琰捉住他的胖手一看,果然是該剪指甲了。 樓上,羅煦美滋滋的洗了個澡,穿著睡衣躺在穿上,翻來覆去的看自己的手。 裴琰抱著奶油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個熱水袋。 “抱肚子上?!彼釉谒诌吷稀?/br> 羅煦笑嘻嘻的接下,“謝謝老裴同志!” 裴琰挑眉:“你叫我什么?” “裴總?!?/br> “老裴?” “裴哥哥?” 喊完,她自己先抱著肚子笑了起來。 “咯咯咯.......”裴琰懷里的奶油,大概是看mama滾來滾去覺得好笑,他也咧著一口沒有牙齒的嘴巴笑了起來。 “傻小子,你笑什么啊!”羅煦跪在床上,握著奶油的手問他。 奶油伸手一抓,在羅煦的手背上劃出一道痕跡,直接抓破了皮。 “疼不疼?”她只是眉頭一皺,但裴琰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