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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在這么一個旮旯角落里開了一家咖啡店,覃志明說開在這時是喜歡這里的環(huán)境。 頭還有痛的張悅推門進(jìn)入咖啡店,現(xiàn)在的她,急需一杯深咖啡?!拔覀冞€沒有開門。”站在咖啡機(jī)前的覃志明沒有回頭看是誰,就那么說了一聲。 “老板,一杯nongnong的,nongnong的美式咖啡?!睆垚偩彤?dāng)沒聽到覃志明的話,一屁股坐到離收銀臺最近一張桌邊。下一秒,整個人就趴到了桌子上。 覃志明聽得出是誰的聲音,回頭看了眼趴在桌上的張悅。他到是知道昨天張悅?cè)ハ嘤H了,不過,從現(xiàn)狀來看,結(jié)果應(yīng)該是不理想的。 “美式咖啡?!瘪久骱芸炀桶岩槐朗娇Х人偷綇垚偯媲啊!昂染屏??”覃志明也知道張悅的酒量不好?!白蛱煸谕膺^的?”他看張悅身上穿的還是昨天的衣服。 “麻煩一個個問。”張悅掙扎著坐起來,端起咖啡杯猛喝了一口。覃志明做的咖啡味道確實很不一般。要不然,這個開家街角深處旮旯堆里的咖啡店,也會在城市里有一習(xí)之地。這一點,張悅深信,光靠老板一個人的顏值還是不夠的。 說起顏值,捧著咖啡杯的張悅看了眼覃志明。這個高高瘦瘦的男人,長相俊美,還有一張能說會道的嘴。來他店里喝咖啡的客人,有一半是沖著他的顏值,另一半則是沖著他的嘴里說出來的話。 “跟相親的男人過夜了?”看張悅的情況,一杯咖啡還不夠,覃志明轉(zhuǎn)身又去倒了一杯。順便又拿了一塊蛋糕。“早飯還沒吃呢?!?/br> 張悅很不客氣地吃了蛋糕,又喝了咖啡,這才感覺整個人復(fù)活了一半?!叭绻艺f我跟一個陌生男人過夜了,你信不信?”她淡然地說了句。 正打算自己也喝一口的覃志明突然僵了一下手?!案阆嘤H那個?”覃志明問。 張悅搖搖頭:“不是,都說了是陌生人。說不定再見面我也認(rèn)不出來?!睆垚傉酒饋?,“我先回去了?!币彩峭辛丝Х鹊甑母#纸菚甑目腿司谷槐纫郧岸嗔诵?。因為有些人會隨意買本書再去咖啡店里坐著打發(fā)時間。 張悅從包里拿出鑰匙,打開書店的門,順手把掛在門上的牌子翻轉(zhuǎn)到正在營業(yè)的一面。書店如她對電力男的說,很小,兩間店面,里頭經(jīng)營的書以為主。收銀臺設(shè)在門的左手邊,收銀臺一側(cè)是一個通向二樓的樓梯。收銀臺對面靠窗的地方放了一組沙發(fā)。 在開了電腦之后,張悅走到二樓。二樓是張悅的家。因為很喜歡這里,張悅索性就買好下整幢小屋。連著二樓一起,一樓是書店,二樓是生活的家。 洗了一個澡之后,張悅終于整個人又復(fù)活了。從浴室出來擦著頭的她,站在鏡子面前,遲疑了一下。 這個是什么?她在自己的胸口上方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面積如壹角硬幣大小的紅斑點。張悅湊近身子靠近鏡子,又低頭使勁地看。難道是—— 張悅拍了照片,發(fā)給覃志明。問他這是什么。至少她認(rèn)為年長幾歲的人應(yīng)該多點經(jīng)驗,因為她自己懷疑紅斑點并不是酒精過敏之類的東西,因為身上只有這么一塊。 不想覃志明問她在是身上的哪個部位。張悅猶豫了一下,你告訴我是什么就好了。他馬上回過來兩個字:吻、痕。其實張悅是想到了,但不想承認(rèn)罷了。 不虧是某方面經(jīng)驗多的男人。張悅沒有回復(fù)覃志明,看圖片就能知道是吻痕??磥碜蛞沟哪腥艘膊⒉皇鞘裁匆矝]留下。但愿,張悅想,那個男人長得別太難看,不然一看到紅斑就會覺得惡心——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張悅連忙換上衣服,在她扣上扣子時,有人門也不敲就推門而入。如此的人,只有一個。高高大大的覃志明出現(xiàn)在張悅位于二樓的家時,讓她的整個家都顯得小了很多。 “哎喲哎喲?!瘪久鞴室獍l(fā)出奇怪的聲音,徑直走到張悅面前。拉開張悅在扣扣子的手,領(lǐng)開衣領(lǐng)子看到了她胸口明顯位子的紅斑。 “喂喂喂?!睆垚偲查_覃志明的手,“好歹我是個女人,你能不能尊重我一點。”說著,她馬上扣好全部的扣子。 “如果你是女人,麻煩把裙子穿上?!瘪久鞯椭^說,“下面風(fēng)光一片好啊。” 張悅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從浴室出來只顧著往紅斑點,忘了還沒有穿上裙子或是裙子。不過,在覃志明面前,就算被他看到全身,張悅也不會驚叫一下。張悅知道,因為覃志明對自己沒興趣。 與其說他是對面的鄰居,到不如說兩人是朋友。張悅和覃志明相識之后,很快就成了朋友,應(yīng)該說是覃志明主動和張悅成了朋友。 張悅瞪了眼覃志明,轉(zhuǎn)身去臥室找了條裙子穿上?!澳阍趺粗朗窃谖倚乜诘奈蛔印!睆垚傋哉J(rèn)為拍給他看的照片并沒有顯示出是在身體的哪個部位。 “憑我看女人無數(shù)的經(jīng)驗,一眼就能看出來。”覃志明還頗為得意要給自己點了一個贊,好像這是件多了不起的事。 這位看似沉熟穩(wěn)重的,給人一種暖男性質(zhì)的男人,本質(zhì)上是個花花公子型的男人。至少,經(jīng)他吹噓是如此。因為咖啡店關(guān)門之后的時間,他的去向,不是張悅想去關(guān)心的事。 “那位留下的?”覃志明一手搭在張悅的肩上,張悅很嫌棄地拉開覃志明的手。雖說是好朋友,但也沒到要動手動腳她都不介意的程度。 “想想也是?!贝┐魍暾膹垚傄獪?zhǔn)備下樓。 覃志明后腳跟著一起下了樓。 “我說,你不回店里去嗎?”張悅知道已經(jīng)到了咖啡店的營業(yè)時間。 “沒關(guān)系,有小容在?!毙∪菔强Х鹊昀锏膯T工。 “你的顧客可是沖著你來的?!睆垚傁氚疡久髭s走,可覃志明確坐到收銀臺面前的桌子邊,饒有興趣地托著下巴看張悅。張悅知道覃志明要問什么,“走吧,我沒什么好講的。我喝酒了,什么都不記得,行了嗎?”就知道覃志明呆著不走是想好奇昨天晚上的事。 “不,不。我是想問你為什么相親又會吹?!瘪久鞴笮ζ饋?。 張悅無奈地說:“他嫌我收入有問題。就這樣?!?/br> 覃志明笑得差點滿地打滾:“要是那個男人知道你那么富有,豈不是要后悔死。哈哈哈——”對富二代富覃志明而言,張悅那點錢確實算不了什么?!板e過你這么一條不起眼的大魚,他眼睛是斜的吧。” “我看他不是眼睛斜,而是心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