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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悅拉起容嬌嬌,又從旁邊拿到紙巾遞給她擦眼睛:“別哭了,還是去趟醫(yī)院好了?!?/br> 林簡開著車,在去醫(yī)院的路上,誰都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斓结t(yī)院時,容嬌嬌才說:“我不知道該怎么向他爸媽交待,是我害得他——” “以身相許?!绷趾喭蝗徽f了一句。 張悅瞪了林簡一眼:“現(xiàn)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這個林簡,跟自己開玩笑就算了,跟其他不分場合不分時宜地開玩笑就不好了。 林簡沒有理會張悅的話,把車開到了二院的員工停車場??恐趾喌脑?,很快就給覃志明做了各種檢查,檢查結果出來之后,一切都很正常。就連上次的傷口也恢得很好。 “照理說,應該沒什么問題?!苯o覃志明看情況的嚴醫(yī)生說,抬頭,問林簡,“你朋友?”林簡說是的。“對這種情況,我介意最好看看心理醫(yī)生?!?/br> “心理醫(yī)生?”這個答案好像不在預料之內。 “身體上沒有什么問題,大腦小腦都沒有損傷,我認為心理的因素占更多的成因?!眹泪t(yī)生推了一下眼鏡。 三個人同時看著覃志明——心理因素?“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嗎?”張悅問。 “也有可能?!眹泪t(yī)生說,“某件事,或是某個特定的環(huán)境,某句話等等。我不是心理醫(yī)生,這也只是我的猜想,還是去問問心理醫(yī)生為好?!眹泪t(yī)生說這里沒有什么藥可以給開的,只能就這樣讓覃志明回去。 “你們,是要地下室出的事吧?!睆垚傉f,“地下室有什么問題嗎?” 容嬌嬌搖了搖頭,看上去地下室沒有什么問題,除了咖啡豆還有其他一些和咖啡有關的東西。 “怎么說呢,人沒就好,最好想辦法聯(lián)系上他的父母?!睆垚傉f,“你一個人,如果又要顧著店,又要照顧他的話,恐怕會很累?!?/br> “店,可以暫時不用開?!绷趾喺f。 “不行!”容嬌嬌的態(tài)度非常的強硬,對林簡的提議馬上進行了反駁和否決。她的態(tài)度讓林簡和張悅都出乎意料。 這么說起來,張悅想,咖啡店確實從開業(yè)開始就沒有一天停業(yè)過。不像她這個任性的書店老板,想什么時候關門就什么時候關門。到是覃志明這個人,也常常會任性的離開咖啡店,因為他也是,開店只是樂趣,賺錢不是他的目的。 但容嬌嬌并不這么認為,咖啡店對她,很重要。“對不起,我失態(tài)了,我先帶他回去吧?!比輯蓩煞鲋久饕鋈ソ谐鲎廛?,林簡說還是自己送比較方便。 張悅想,這么說起來,確實對覃志明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自己說他是個富二代,可從沒聽他說起過父母的事,頂多是說過他父母好像是開公司的。可開公司的那么多,到哪去找他父母?張悅和林簡互相看了眼,她認為林簡沒有辦法。 林簡說:“我去問問看,我個有同學可能會幫上忙,我去問問——” 容嬌嬌默不作聲地站在一邊?;厝r,車是張悅開的,林簡在一邊打電話問他的一個同學,請那位幫個忙。他把覃志明的名字和身份證號對方,對方發(fā)來一個電話,說是他的家庭電話。 林簡把電話給了容嬌嬌,說自己也只能幫這么多了。張悅看了眼林簡,越發(fā)不了解他了,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書店里的小插曲2 咖啡店里照常開門,張悅注意到了,但是來的人漸漸少了些,因為有些沖著覃志明來的人因為幾次來了之后他都不在,選擇了暫時不來。容嬌嬌堅持要每天開門,她說覃志明的情況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就是一直在發(fā)呆的樣子。 至于覃志明的父母那邊,她到是打過電話,但沒人接。林簡的同學也給了一個地址,容嬌嬌起早去過,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搬遷,那里是一幢商業(yè)用樓。去的時間太早,也沒個人好問。她打算等到咖啡店里的臨時服務生來的時候,自己再去看看。電話,有空再打幾次。 張悅發(fā)現(xiàn)容嬌嬌說話時,目光一直會落在那臺老式磨咖啡機上。張悅不懂咖啡,也不懂磨咖啡機,但總覺得,容嬌嬌很寶貝這個東西。那東西,看上去沉甸甸的,被砸到后應該會很疼,想到這里,張悅的頭皮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陣麻意。 就在張悅從咖啡店回來時,手機里傳來一個信息,信息是她在出版社的朋友發(fā)來的。上次因為有個顧客問她有沒有一本老舊的連環(huán)畫,張悅就好心幫著問了一下。結果有個編輯看到回復了她。 那人編輯是高山,張悅討厭馬浩,但不討厭高山。自從戳穿馬浩的目的之后,他到是沒有再出現(xiàn)。高山說自己以前的老東家,曾經(jīng)出過這本書。他問過以前的出版社,說是可能倉庫里可能會有,但要花時間找找看。 對方出版社,也是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給了高山編輯這么一個信息。高山轉達給了張悅。張悅便打電話給叫那位叫常樂的小伙子。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常樂來到張悅的書店。 高山給了倉庫的地址,地方到不是很偏僻。張悅再去之前抱著樂觀的想法,以為那個地方會像圖書館一樣,可是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得太簡單。沒有書架,沒有編過目錄,沒有索引,根本就不知道在哪里。 只見眼前都是一大包一大包的書,有些還包有牛皮紙里,有些則散落在外面積滿了塵灰。想想那些作家出書時個個是不是豪情壯志,現(xiàn)在——張悅撿起一本書,在這種情況下要找到一本很早以前出版的連環(huán)畫并非易事。 到是在來的時候,常樂說了一定要找到那連環(huán)畫的原因。他說,說是他爺爺小時候的東西。那個時候,沒有電腦,沒有網(wǎng)絡,連環(huán)畫很是寶貴。“爺爺把連環(huán)畫保護得很好,雖然書都發(fā)黃顯舊,可沒有一點破損?!?/br> “你是因為把它弄丟了,所以要找一本一樣的嗎?”張悅這樣認為??沙芬視脑虿⒉皇沁@樣。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這個故事。”常樂問張悅。 張悅當然知道這個故事,說的是一個勤勞的小伙子撿了一個田螺,每天小伙子出去干活時,田螺里就會出來一個姑娘,替小伙子洗衣做飯燒水。小伙子喜歡上了田螺姑娘,可是螞蟥變成算命先生從小伙子手中騙手了田螺,最后在村民的幫助,小伙子又人螞蟥精手中奪回了田螺,和田螺姑娘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這以很早以前的一個民間傳說吧?!睆垚傉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