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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那么的厭惡他,甚至不想讓他碰自己的東西。 出來時,馬浩顯得精神了些。看樣子除了方便之外還在衛(wèi)生間洗了個臉。張悅白了他一眼,這個人,也太蹬鼻子上臉了。只是請他進(jìn)來,他擅自用了衛(wèi)生間不說,還自洗了臉,用了主人的毛巾。 “現(xiàn)在感覺好很多了。”馬浩笑嘻嘻地坐到餐桌邊,“打算給我吃什么?!?/br> “方便面?!睆垚倹]好氣地說。 “方便面就方便面,能吃飽就行。”可能是馬浩也看出張悅的眼神不對勁,只好干了幾聲說,“你知道我離了婚,凈身出戶。本來想著能靠寫賺錢,你也知道一開始都很好——直到在你這里開過簽售會之后就——”他又是一陣干笑。 張悅曾聽一個編輯說起過,好像是張馬浩把自己不順的都怪到簽售會上,還說街角書店不吉利。張悅不覺得哪里好笑。她看了眼電熱水殼,還在底座上燒著。從沒覺得燒壺?zé)崴臅r間會那么漫長。 馬浩還在講他自己的事情,張悅無心在聽。可他的話還是會竄進(jìn)他的耳朵。他說自從被指抄襲之后日子就一直不好過,朋友也不見待,父母那里也被嫌棄。離婚也是,真正的原因是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被老婆知道。 張悅從他的語里聽不出他有半分后悔的樣子,相反的,竟然還在為那個女人是沖著他當(dāng)時的名氣而來,這個原因讓他沾沾自喜。 看著自說自話的馬浩,張悅越想越可笑。不過她臉上到是沒有什么變化,心里早就希望馬浩吃了泡面快點離開。從他來到現(xiàn)在,還沒有說過一句道歉的話。張悅并沒有為上次的事情原諒馬浩。 “最近都是在網(wǎng)吧過夜?!彼^續(xù)說著自己的苦日子,拼命得想引起張悅的同情。可在張悅眼里看來,他就是一個跳梁小丑,不值得同情半分。 張悅坐著時,花斑貓凱撒走過來跳到她的腿上。張悅摸著凱撒的毛,凱撒大概是覺得很舒服,軟軟的叫了幾聲。 “那個,我啊——是想找你,借——”就在馬浩要說到重點時,電熱水殼響起了嗚嗚聲。張悅馬上站起來,她腿上的花斑貓驚得一躍而起跳到地上,不安地叫了幾聲。 馬浩看到了花斑貓,花斑貓也看著他。張悅在廚房里撥掉電熱電水壺的插頭,拿出一個杯面,撕開口子正在往里倒水,就在她要倒好水時,那邊突然傳來一聲尖利的貓叫聲。嚇得張悅馬上放了電熱水壺。 可還沒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見一道小小的影子沖進(jìn)廚房,隨后是馬浩的身子重重地撞了過來。張悅被馬浩撞向后面,下意識伸去想去抓什么東西,不想,胳膊肘兒撞到了放在臺面上的電熱水壺。 熱水壺砰的一聲摔了下來,砸到張悅的腿上,差不多整瓶的熱水倒了出來。有很多倒在張悅的小腿上。 張悅第一個想法是自己學(xué)過緊急救護(hù),里面有一個知識點是關(guān)于燙傷處理??梢幌伦?,腦袋像是空白了似的,想不想來要怎么辦。到是前面的男人,在假惺惺地說了句對不起之后,更關(guān)心杯面泡了沒有。 下一秒,有個人抱起張悅,二話不說把她抱到衛(wèi)生間放進(jìn)浴缸,打開花灑噴出冷水不斷在她的小腿上沖淋。張悅這才反應(yīng)過來把自己抱進(jìn)來做應(yīng)急處理的人是林簡。 “你下班了?”張悅簡直不敢相信,林簡會來得那么及時。 “來了也有一會兒,只是沒上來?!绷趾喺f。 難怪會那么及時,張悅這才看清自己坐在浴缸里,水已經(jīng)浸過浴缸缸底。冷水還在不停地沖下來,林簡不準(zhǔn)她站起來。張悅無力地靠著,難道真是被自己猜中了,倒霉事情還沒完。不過,事不過三吧,應(yīng)該不會再有了—— 到里看到洗臉臺上亂放的毛巾,用過之后沒有放下蓋子的馬桶,比起來,這些事更讓人生氣加頭痛。 “你沒事吧,面還沒泡軟?!瘪R浩一邊嚼著面條,一邊說著不痛不癢的話。 “出去!”林簡說話時,仍是嚴(yán)肅認(rèn)真臉,但語氣卻多了幾份怒意。 馬浩這才有點意識到自己在這里的存在很尷尬?!皬垚偘?,我吃完面就走。還有,剛才我的話還沒說完,能不能借我點錢?!?/br> 張悅馬上想到在常樂的婚禮上同桌的人說起一個落魄作家,說他在到處借錢時,張悅還想不會是馬浩那么巧吧?,F(xiàn)在看來,真是他。張悅看到馬浩一手拿著杯面,一手張開手掌,五個手指全部豎著。 “五千!”張悅簡直不敢相信,馬浩怎么好意思跟自己借錢。 “五、五百也行?!瘪R浩說,“等我東山再起,一定會十倍奉還?!?/br> 林簡抱著張悅,讓她坐到浴缸邊上,水灑噴出來的水還是繼續(xù)淋在張悅的小腿上?!拔灏?,不能更多。也不用還,就當(dāng)是送給你?!绷趾喺f著從自己的錢包里拿出五百給馬浩?!坝涀∫患?,馬先生,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老婆面前。” 老婆?雖然比起叫妻子或是太太,老婆這處稱呼更俗一點,但是聽著卻很喜歡啊。張悅愣了一下,又笑了出來。 “笨,以后絕對不要讓他進(jìn)門,知道了嗎!”林簡兇巴巴地說了張悅幾句,但張悅知道他不是在自己的氣。他把五百元錢遞給馬浩,馬浩厚臉皮地笑著接過錢。 “行,行,我以后再也不會來找她,不會,絕對不會。”馬浩拿到五百之后很是滿足,轉(zhuǎn)身繼續(xù)吃起了杯面。 “你可以走了嗎!”林簡見馬浩還呆在客廳,他下了逐客令。 “我再問一件事。你離婚,跟我沒關(guān)系,是不是?!睆垚傊幌氪_定這一件事。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關(guān)系,要不是我出軌被我老婆抓到——”馬浩嘿嘿笑了幾下?!拔以倌脙蓚€泡面,不介意吧。”他問歸問,但在張悅還沒有回答之前他已經(jīng)動手拿走了廚房里的杯面,而且不止兩個。 看著掉在地上熱水壺,凌亂的衛(wèi)生間和自己的現(xiàn)狀,張悅長嘆了一口氣:“我以前怎么會喜歡上他啊——” “以后別再同情他,有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也不用對他抱有愧疚之心,你不覺得他現(xiàn)在都是咎由自取嗎。”林簡看了看張悅的小腿,讓她站起來開始脫掉她的褲子,幸好有了冷水長時間的沖淋,讓張悅的小腿看上去除了發(fā)紅之外沒有其他傷害。“家里有沒有燙傷膏?!?/br> 張悅說有,在小藥箱里。林簡又拿了燙傷膏均勻地抹在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