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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彎起眉角,唇畔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緩緩開口,輕輕咬幾個字。 他溫潤地笑了笑,“我也愛你?!?/br> 他聽到了她的話,即使無聲,那也是最動聽的情話,充斥著他整個胸腔,心像是被水填滿了一般,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往外。 他想,如果不曾遇見她,他會怎樣?每天畫圖、審圖? 可他是幸運(yùn)的,他想,他初遇她、識聞她、暗戀她、再遇她……最后,與她共白頭。 “傾傾,我又沒有說過,我很愛很愛很愛很愛很愛你?!彼H啄了一下她的額頭。 “嗯,你剛才說了?!?/br> “那我再說一遍,好不好?”他撫起她的臉,深邃地眼神,突然柔了下來,就這樣注視她,仿佛時間靜止了。 “愛你,我幸?!?/br> “我今晚睡在這里好不好?”突然一句話讓湛奚猝不及防,只見某人一改深情,表情異常認(rèn)真。 “睡,那張床?”她指了指里屋的雙人床。 “不行嗎?”毫無防備的賣萌,讓湛奚失神。 行?不行?還是行?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有流感,少吃雞鴨, 我的小仙女們, 早呀,起床嘍, (⊙▽⊙7想不會告訴你這是存稿君小想代發(fā)的,因為7想還在睡夢中~周末快樂呀~) ☆、第三十七章 大年初一,第一天,六點(diǎn)整,湛奚被開門炮吵醒,一個接一個的連炮響徹云霄。 迷迷糊糊的往暖處鉆,她蹭了蹭某人的胸口,翹起嘴角,又接著睡。 其實(shí)某人早在她翻身的時候已經(jīng)醒了,老房子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所以鞭炮齊鳴的時候,帶動著窗戶顫動,一整夜一凌晨,鞭炮就沒有停過。 夜里,他懷里的小姑娘不停地翻身,似乎被吵的睡不著,只能起身,抱住她往另一側(cè)睡,讓她離煙花聲遠(yuǎn)一些。 他懷里的姑娘的呼吸聲淺淺,像只小貓。 親了她發(fā)梢,又摟緊她,和她一起接著睡。 “早啊,時余學(xué)長!”湛奚從他懷里探出頭,她的唇輕易地觸碰到他的下巴。 “早,澤傾學(xué)妹?!?/br> 春節(jié)期間,湛奚帶著婁時余,準(zhǔn)確的來說,湛家的親戚來見了婁時余。 某人被圍觀啦! 初五的時候,湛奚便隨婁時余會Z市,丑媳婦終于要見公婆了! 湛姑姑準(zhǔn)備了許多這邊的特產(chǎn)讓湛奚帶回去,給未來親家嘗嘗。 又拉著湛奚說了許久的話。 湛姑姑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湛奚,示意她打來看看。 “這是?”湛奚打開盒子,看到了一對耳環(huán)還有對半相折的信封。 信封有些泛黃。 “這是你mama留給你的,”湛姑姑柔聲地說,“耳環(huán)是那時候,我同你mama一起買的,說這是送你的未來嫁妝之一,這封信也是當(dāng)時寫的。” “我一直保留著,希望你定下來那天親手替哥哥嫂子給你?!闭抗霉幂p撫湛奚的發(fā),慈愛的看著她。 這次湛奚沒有哭,她把盒子壓在胸口,緊緊地,好像在擁抱mama一樣。 這次返程比去的時候快了許多,不到晚飯點(diǎn)他們就回到了Z市。 剛回到家,婁時余就從背后抱住湛奚。 “怎么了?” 他沒回話,就是抱著她,身子有些顫動。 離開湛家的時候,湛老爺子曾把他叫到書房里談?wù)勗挕?/br> 湛老爺子坐在靠椅上,一下又一下的敲打著扶手,見婁時余進(jìn)門,就招呼他往他對面坐。 “時余啊,老頭子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澤傾是我看著長大的,寶貝的要緊,她奶奶也是,這孩子吃了些苦頭啊?!闭坷蠣斪酉萑肓顺了?,回憶起以前的往事,“澤傾這孩子,她爸媽沒出事之前一直是很開朗的小姑娘,雖比不上然然這孩子,但也好在性子沉,不浮。還是有孩子該有的模樣,她爸媽走了之后,她就整日整夜的把自己關(guān)在她爸媽的書房里、臥室里,有事還要待在他們浴室里,她就那樣關(guān)閉自己,目睹爸媽的死亡,比什么都難受?!?/br> “她抑郁三年,整整三年,她沒有笑過,過得不開心,她怨自己,如果不是她,他爸媽也不會離開她。” “后來,她突然好了,我們都覺得好了,可是并沒有,她還是會發(fā)病,只是她不再讓我們擔(dān)心了,尤其是她奶奶?!?/br> “我說這些并不是為了什么,而且想告訴你,好好寶貝她?!?/br> “會的,爺爺?!眾鋾r余堅定的回復(fù)著。 原本約好初七見家長,奈何抹茶生病了,就一拖再拖往正月十五去了。 剛好元宵節(jié),宜見家長! 去接抹茶的時候,湛奚讓某人在車?yán)锏人?,某人有些不開心,湛奚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又親昵的吻住他的唇,這才放人! “你回來了?”晏玥穿著一身粉色呢裙,端了一杯酸奶給湛奚。 “嗯,”她揉著抹茶的背,不經(jīng)意間抬頭,她發(fā)現(xiàn),晏玥好像不一樣了。 “你和他?” “耗著唄,分不了,也和不了,反正我五月底走?!?/br> “沒準(zhǔn)還能參加你的婚禮呢!”晏玥打趣道。 湛奚被逗笑,“哪有那么快?我還沒見家長呢!” “好了好了,快下去吧,你學(xué)長在下面等你,”晏玥伸手揉了揉她的耳朵。 “那我先走了,抹茶。” 抹茶剛回到家一天不到的時候,湛奚就發(fā)覺小家伙不對勁了。 病殃殃的,不似以前一般有活力,照往常,只要她出去玩、旅游,回家后,抹茶都會追著她要吃的! 以為它生氣了,不帶它回家過年,所以傲嬌了,不理她了。 但是晚飯也不吃,湛奚有些急了。 沒辦法只能送到寵物醫(yī)院了,好在現(xiàn)在寵物醫(yī)院也都開門了。 折騰了幾天,醫(yī)生說原來是小家伙過年期間吃多了,吃撐了! 她輕拍著它的大腦門,嚴(yán)肅臉,“吃貨,再吃肚子都要破了!” 小家伙委屈的嗚咽了一聲,無力的搖晃著尾巴。 朕還不是因為你不帶朕回家過年!朕才化悲憤為動力——使勁吃撒! 忙活了幾天,湛奚終于得空了。 嗯,得空了,就意味著,要正月十五了,元宵節(jié)了,她要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