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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xiàn)在完全不是一回事。不管王做何反應,作為公主,都不能把手放在王的龍體上。 「不想活了嗎?」 原則上來講,就算將荊繡薇就地正法也無可厚非。但奇怪的是,他下不去手。 「真是奇怪啊。」 若是其他公主這樣,金庾信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拔刀,他的正義感遠遠超過對國王的忠誠度。公主這樣抓著王的胳膊,處死都是可以的,不,是必須處死。 但現(xiàn)在,他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樣。 「國王的心情看起來不錯?!?/br> 他想起來一件奇怪的事。當荊繡薇稱贊他是“值得信賴的騎士”時,荊繡薇知道金庾信聽到了她說的所有話,金庾信并不知道他自己其實已經(jīng)在偷笑了。 金庾信搖了搖頭。 「王的心情怎么會這么好,沒理由啊?!?/br> 是的,這是錯覺。如果公主把手放在王的身上,他心情還能很好的話,才真的是奇怪。 「對,肯定是錯覺?!?/br> 金庾信走著走著,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于是向特殊騎士們發(fā)出了信號。 ——有人。 ——我去看看。 其中兩名特殊騎士消失了。荊勛尚是格洛王國的王,格洛王國是帝國也不敢隨便攻擊的有實力的王國。 客觀上來看,實力確實不如帝國。就算全世界的火力加在一起,也無法與帝國抗衡。他們擁有弗里恩騎士,在戰(zhàn)爭中,可以說是無敵的。 但是,格洛也是有優(yōu)勢的。格洛國擁有的武器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經(jīng)濟實力。格洛不僅是唯一一個生產弗里耶斯的國家,也是各種貿易樞紐。所以格洛的經(jīng)濟實力是非常強的。另一種是格洛王國的核心力量,就是格洛王國的騎士們。雖然與弗里恩騎士相比活力稍微差一點,但他們精通隱身、奇襲、滲透等特殊技能,所以,他們都是打游擊戰(zhàn)人才。因為沒有人比他們更擅長打游擊戰(zhàn)了。 所以,若是皇帝下定決心要鏟除格洛王國,也不是沒有可能,但皇帝自己都已經(jīng)性命難保了。格洛王國的騎士一旦侵入帝國內部開展游擊戰(zhàn),帝國無疑會遭受重創(chuàng)。 所以,跟蹤擁有如此強大實力的格洛王國的王?必須是有什么事情,至少金庾信是這么認為的。 「國王應該也知道了吧?!?/br> 但是好像沒什么特別的反應,他想到了一個有點離譜的原因。 「不會是因為擔心荊繡薇公主會害怕,所以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吧?」 不會的,怎么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么想,但是每次看到荊繡薇,他都會萌生許多奇怪的想法。 但是荊勛尚的反應確實很反常,若是平時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他一定會派人把跟蹤的人抓回來。金庾信想了一會終于想明白了。 「原來是想讓我們知道,他現(xiàn)在很信任我們啊。」 金庾信竟然被自己這突然而來的想法感動了。王之所以不直接下令,真的是因為相信那些特殊騎士嗎?想到這里,金庾信握緊了拳頭。 「一定不能辜負王對我們的信任。」 世界上不需要我們cao心的事有很多。舉個最常見的例子,沒人會記得在路上遇到了多少人、在街上見到了多少棵樹,因為根本沒必要去記住這些?,F(xiàn)在的情況就是如此。 “站住?!?/br> 金庾信無語地笑了一聲,壓根就不屑一顧,這人的魔力也就勉強算一般水平,甚至連大街上的石頭都不如的人竟然敢跟蹤國王,真是笑話。其實也這不是金庾信的錯,因為就連我們偉大的荊勛尚都覺得這很荒謬。 荊勛尚說。 “你是誰?” “這簡直是男人的恥辱。大白天的在大街上跟著一個小丫頭難道不覺得丟人嗎?” 荊繡薇嚇了一跳。準確地說,是裝作被嚇了一跳,甚至還裝作很害怕的樣子,躲到了荊勛尚的身后,荊勛尚的胳膊擋在荊繡薇前面,并把她藏在自己身后。金庾信也看到了這一幕。 「國王真的很奇怪??!」 那個男人的話沒錯,國王的行為確實很奇怪,就算說他是男人的恥辱也不為過。但是對方實在太壞,偏偏他還是這個國家的國王。金庾信聳了聳肩。 “把他帶下去吧?!?/br> 男人被關進了一個奇怪的地方。是球場,特殊騎士們的專屬場地,荊勛尚接著說。 “別忘了,調查出幕后指使是誰?!?/br> 荊繡薇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因為她根本看不見金庾信,也看不見那個特殊的球場?,F(xiàn)在,盡管那個男人在球場上大喊大叫,荊繡薇也是聽不見的。 在那個特殊的場地上,金庾信不由分說的說道。 “幕后指使是誰?” “什,什么幕后指使!說的什么屁話!” 這個男人也察覺到了異樣,那種壓迫感絕對不是鬧著玩的,能使用像這樣的場地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至少也是貴族,也有可能是騎士。 金庾信覺得,這個人的并不是受他人指使的。如果背后有頭目,恐怕他早就自盡了,這家伙真的很討厭女人挽著男人的樣子。 「這傻帽也沒理由跟蹤國王啊?!?/br> 本來也不是跟蹤。只是一個走在街上的普通男人,并不是跟蹤,只是看到國王,想上前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而已。 金庾信拔出了刀。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的臉嚇得發(fā)青。金庾信揮動著手中的刀,那男人癱坐在地上。金庾信收起了刀,那男人的褲子都濕了,一陣風吹亂了他的頭發(fā)。 那男人開始自言自語。 “放……放……放了我吧,求求你們放……放了我吧……” 金庾信穿過特殊場地,后面的其中一名騎士坐在地上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給你把頭發(fā)剃了吧,這樣又利索又好看。哎喲,還挺帥嘛?!?/br> “喂,今天就饒你一命。要不要殺你那就是我們大隊長一句話的事,今天隊長寬宏大量饒你不死,算你運氣好,看對方是誰再對抗好么?!?/br> 差點體驗“死”的那男人直接被嚇暈了。 皇帝的密室,皇帝在半空中說。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