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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女孩子的概念好像也有一點兒了。所謂精誠所致金石為開,果然古人誠不欺我! 二混蛋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去洗個澡?!?/br> 侍女小心翼翼的走過來,非常小心的靠近我用手指戳了我一下:“還,還活著么……?” 當(dāng)然,還活著,你眼前看見的難道是鬼么? “原,原,原來還活著??!”侍女瞬間眼眶里蓄滿了淚水。 好了,jiejie我知道讓你擔(dān)心了。 “太好了!”侍女帶著哭腔的聲音叫道。估計受了不小的驚嚇,嗚嗚。 好吧!我決定給她一點提示:“靠過來一點?!?/br> 侍女仍然驚懼不定,別扭的靠了過來。 “快啊,耳朵靠過來點!”我對著侍女的耳朵竊竊私語道,“以后,我兄長要是再說“想死么”這句話時,你只需說“只要是為了王子殿下好,死又有何懼!”這樣回答就可以了?!?/br> 侍女的臉變得蒼白,好像在想是不是真的要死。 哎呀,再怎么胡鬧我們家混蛋也不是那種喜歡殺人的人啊!就是人品有點混蛋罷了。 真的不會被殺的。 哎呀,我只是給她一點好建議,至于用不用那是她的事啦。啊,對了不知道我們家宋水晶過得好不好,我可是被宋水晶養(yǎng)大的。和宋水晶在一起的時候最是自在。不是說手和腳要契合么?對于我來說,越是熟悉的人和事越不會讓人郁悶。 把宋水晶叫來一下? 從我嘴里說出“請幫我把宋水晶給帶來吧”這句話當(dāng)然是不行的,這是絕對不被允許的。這個世界可是個男尊女卑階級觀念比較嚴重的世界啊。 得寫封信給臭狗屎了。 我懷著悲壯的心情坐在桌前,構(gòu)思著信上要寫的內(nèi)容。也沒有什么實質(zhì)的信息。 “偉大的帥氣的寬容仁厚的杰出的爸爸,托您的福我脫離了危機。爸爸,我愛您。但是,我有點思念我的侍女宋水晶。如果能讓她和我在一起的話,會更加方便點?!?/br> 這短短的文書足足用了四五張a4紙擴寫。 這樣下去我都能寫了。 格洛王國第一大隊特別騎士,正在到帝國執(zhí)行派遣任務(wù)的李朱刑騎士有點想哭。國王陛下突然打了個電話過來問責(zé)他:“你,是不是任務(wù)懈怠了?” 特別騎士擁有特別的身份。除第一大隊大隊長金庾信以外,均由國王荊勛尚直接領(lǐng)導(dǎo)。因此,荊勛尚等于直接統(tǒng)領(lǐng)著這支騎士隊伍。 騎士可以隨時呈上報告。但,今天好像捅了馬蜂窩。不知為何,被國王陛下指責(zé)他怠慢國王交代的任務(wù),且他呆呆站在那里也無法反駁。 “對不起!” “你對不起什么呢?” “我怠慢了您交代的任務(wù)?!?/br> “你真想死么?” 不然你讓我怎么辦呢?李朱刑真的快哭了。這是執(zhí)行特別騎士的任務(wù)以來,最大的危機! 這任務(wù),剛開始就不應(yīng)該接受。 帝國派遣任務(wù),本來想得很簡單。不就是保護荊繡薇公主的事嘛。事實上也沒出現(xiàn)什么怪物,但是帝國內(nèi)甚至學(xué)校內(nèi)發(fā)生了讓荊繡薇公主面臨危險的事,這水準能放心么? 到底想說什么我不太明白。 不過這任務(wù)也太奇怪了?!胺彩遣活櫱G繡薇的意愿碰她手的所有男人的手腕全都砍了”這事原來是命令。關(guān)于這個命令他自己也在忠實的履行著。 荊勛尚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說過要好好保護荊繡薇吧?” 什么,您什么時候說過?國王殿下,國王陛下,你什么時候說過了。不是說要切掉手腕么?用李朱刑的腦子理解這些有點困難。“不顧荊繡薇的意愿,凡是碰她手的男子的手腕都砍掉!”這樣做到底怎么保護荊繡薇呢?疑問一個接一個在腦子里蹦出來。 我說,到底您說的保護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怎么保護的??? 從李朱刑的立場來看這真是一件很無辜的事兒。舉個簡單的例子,假設(shè)對著臉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快速的飛過來。李朱刑的想法是這完全沒有必要避開,也沒有必要阻止。這種程度的小沖擊,懂魔力的話自己就能保護自己。就像風(fēng)吹來沒有人去阻止一樣,但是這對荊繡薇來說卻是相當(dāng)大的威脅。 李朱刑對于在哪些范圍內(nèi),到什么程度為止給荊繡薇提供保護完全沒有概念。怎樣才叫做絕對的保護呢? “陛下,您下的任務(wù)范圍太寬泛了。”李朱刑繼續(xù)想哭。 荊勛尚越來越郁悶:“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么?” 俗話說青蛙忘了蝌蚪時,荊勛尚就是這個樣子。從荊繡薇這兒得到了鍛煉的機會。用艾利克斯的話來說就是國王陛下就是“女兒控”。 女兒控爸爸所謂的“保護”和特別騎士認為的“保護”在概念上差異太大了。 但是,荊勛尚再怎么也比李朱刑要靠譜得多。這樣去理解的話就容易理解多了。 “那么任務(wù)修正下。” “是,陛下?!崩钪煨态F(xiàn)在才終于有點明白。 “荊繡薇的身體不可以受到任何的傷害。且包括精神上的傷害,都要無條件排除在外?!?/br> 李朱刑的腦子一片混亂:“那教官的體罰或者訓(xùn)練難道也不可以么?” 教官的體罰,有一定可能性受傷。且訓(xùn)練時受傷也不是沒有可能。偶爾會被單獨留到運動場上轉(zhuǎn)圈,或者是坐了站站了坐那種懲罰。 “……”荊勛尚好無語。 艾利克斯嘆了一聲“果然是女兒控!”也沒有想太多。 倒是李朱刑有點斤斤計較:看吧,國王自己不是也混亂了么! “那就交給特別騎士自己去衡量吧?!?/br> ……所以說你得給我一本詳細的說明書嘛! 荊繡薇給荊勛尚寫了封信。正一片混亂中,有客人來訪。 “艾利克斯學(xué)者!” “哎呦,公主殿下。您受累了吧?” “托您的福還好好活著,謝謝您了?!?/br> 艾利克斯裝著一副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樣子:“您要真感謝我就給我一個擁抱吧?!?/br> 荊繡薇噗嗤一聲笑了。關(guān)于艾利克斯,怎么說呢,看到他就像看到親爺爺一樣的感覺。于是,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