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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杉回到家,簡單弄了兩道菜,凌父凌母出去談生意還沒回,凌奶奶一邊吃一邊說:“你伯母一向做主慣了,你伯伯就是典型的妻管嚴(yán)。真想讓孫女婿一槍打爆我那慫包兒子的頭!” 凌茹杉被她的話逗笑,“奶奶,殺人是犯法的?!?/br> 凌奶奶癟嘴,“不提了,提起他們一家我就有氣。對了,你和那個趙上…上…” “上尉?!绷枞闵冀拥?。 “對,趙上尉,和他有聯(lián)系過嗎?” 那天相親宴結(jié)束后,她就告訴父母以及奶奶,自己正在和趙淮軍相處的事。雖然凌母有些不滿意,但是兩人還在相處過程中,她也沒說什么。 “他最近在西北軍演,沒有時間通話。” 凌奶奶一聽軍演,來了興致,想以前,她只能在電視上看,現(xiàn)在能聽人真實說起這事,她突然覺得有些自豪,“下次孫女婿打電話回來,能不能讓我和他說上兩句?” “奶奶,”凌茹杉嬌嗔地喊了一聲,“您別孫女婿長孫女婿短的喊,這八字還沒一撇呢。” 凌奶奶笑起來,“呦呦呦,咱們家杉杉害羞嘍。” 凌茹杉臉愈加紅起來,夾了一筷子菜給她,“奶奶快吃飯?!?/br> 西北大森林里,趙淮軍帶領(lǐng)十二人小分隊,正埋伏在灌木叢里。 額上的汗珠,滾滾而下,他們已經(jīng)伏擊在這里兩個小時。 “連長,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br> 趙淮軍比了手勢,狙擊手一槍制敵。 兩個士兵快速起來,將被擊中的人抬過來。 趙淮軍看到他手臂上的肩章,G軍區(qū)十二營,魯霄天的兵。 “前方就是十二營,給我打起精神?!?/br> “是,連長!”九名士兵朝他敬禮。 昨天,他們被空投到這里,配備給他們最精良的裝備,讓他們突擊一個營。 “連長,你說這前面是他們的真窩嗎?”副連用袖子擼掉臉上的汗。 “是不是真的,搞一下不就知道了。” 趙淮軍指揮四人潛入過去,在六輛裝甲車上安放了炸彈。 轟的一聲響,讓全營的人全部出動了。 趙淮軍通過□□上的望遠(yuǎn)鏡瞄準(zhǔn),“營長,再見?!?/br> “報告首長,我方殲滅敵軍一個營?!?/br> 紅軍指揮部內(nèi),曹國昌看著屏幕上的畫面,點頭。 空軍作戰(zhàn)部的師長惋惜,“這小子如果當(dāng)初和他哥一起留在空軍多好,這樣我又添了一員虎將?!?/br> “這個刺頭,你震得?。俊?/br> 師長大笑,“哈哈,你是出了名的狠,我可比不上。” 屏幕地形圖上顯示,藍(lán)軍兵力所剩無幾。 師長拍上曹國昌的肩,“這次薄少連又?jǐn)≡谀愕氖窒?。?/br> “那個頑固老頭,該挫挫他的銳氣?!?/br> 曹國昌和薄少連年輕時就一直相斗,斗到兩人頭發(fā)半白,彼此還不服輸。 趙淮軍靠在樹干上吃干糧,柳楊蹭到他旁邊,“連長,你看我這次槍法準(zhǔn)不準(zhǔn)?” 趙淮軍斜睨他,“毛都沒長齊的家伙,還跑到我面前炫耀。” 柳楊摸著后腦勺,憨笑,“連長,這次回去,你親自指導(dǎo)我一下唄。” “可以,等你給我打下一個團(tuán)長再說。” “一言為定!” 不遠(yuǎn)的溝壑邊,正在休息的三名士兵被炸彈炸倒。 趙淮軍臉色一變,拿起手邊的槍,沖過去。 一枚子彈打在他身后的樹干上,他倒地隱藏起來,并大聲喊道:“有實彈,這不是演習(xí),這不是演習(xí)!” 他們的實彈演習(xí)兩天后天才進(jìn)行,這兩天還是空彈預(yù)演。是有人入侵。 全員進(jìn)入緊急戒備狀態(tài)。 指揮部的曹國昌臉色嚴(yán)峻,“通過公共頻道聯(lián)系藍(lán)軍,有外人入侵,終止演習(xí),請求支援?!?/br> “是!” 趙淮軍匍匐小心翼翼前進(jìn),跟在他身后的副隊以及柳楊警惕注視著周圍。 到達(dá)溝壑處,柳楊起身將暈倒的一人拉過來,一枚子彈差點正中他腦袋。 “別動!”趙淮軍警告他。 “對方有狙擊手,我去引開他,你們兩人負(fù)責(zé)營救?!?/br> “連長……” 趙淮軍起身,快速跑動起來,槍聲跟著他轉(zhuǎn)移。 副隊和柳楊將三人轉(zhuǎn)移到后方安全處,立刻去支援趙淮軍。 “報告首長,已經(jīng)查到入侵人員。是外籍雇傭兵,他們打探到我軍在此處軍演,有目的潛伏進(jìn)來,應(yīng)該是來挑釁?!?/br> 曹國昌看著資料圖上的信息,他們所持有的武器都是最先進(jìn)的,“劉師長,請求空軍支援!” “是!” 趙淮軍三人巡視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入侵者。 “媽/的,我們中計了!”趙淮軍快速跑回去。 安全區(qū)的三名士兵已經(jīng)中彈身亡。 他們身上蓋著紅旗,上面有一個大大的叉。 趙淮軍握槍的手,青筋暴起。 柳楊跪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 副隊脫帽,靜立。 指揮部里,所有士兵全體起立,脫帽默哀。 這是戰(zhàn)書,是向軍隊的挑釁。 ☆、第六章 “據(jù)最新報道,我方D軍區(qū)陸軍部隊在西北演習(xí)時遭受外部襲擊,三名戰(zhàn)士英勇犧牲……” 正在吃早餐的凌茹杉,手里的湯勺不慎滑落,落入碗中濺出部分湯粥。 凌母從房里出來,看見祖孫兩人皆是目瞪口呆看著電視,疑惑道:“一大清早,你們這是怎么了?” 凌奶奶回過神,拽住凌茹杉的手,“快打電話問問,我孫女婿有沒有事?!?/br> 凌茹杉比凌奶奶冷靜,看到電視屏幕上滾動的三名戰(zhàn)士姓名里,并沒有趙淮軍,暗暗松了口氣。 她覆上奶奶的手,“奶奶,別擔(dān)心,不是他。” 凌母這才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就說不支持軍婚,以后你整天每日提心吊膽該怎么過日子?!?/br> 凌茹杉與奶奶對視一眼,呶呶嘴,低頭繼續(xù)喝粥。 穿戴好衣物的凌父走過來,聽到凌母的話,不贊同道:“如果都是你這種想法,中國軍人不是成不了家,那以后還有誰保家衛(wèi)國。” “就是就是。”凌茹杉接了一句。 凌母坐在她對面,盛粥的手停下來,“看你這意思,是非他不可嘍?” “我不還在相處中嘛,我只是糾正您的思想?!?/br> 凌母看到父女倆一個鼻孔出氣,氣悶地說:“我才懶得瞎cao心,你想怎樣怎樣。” 直升機螺旋槳發(fā)出轟鳴巨響,趙淮軍幾人將三位犧牲戰(zhàn)士的遺體安放進(jìn)吊籃里。 遺體被飛機帶走,而他們行軍禮的手卻遲遲不肯落下。 山地越野車由遠(yuǎn)及近,曹國昌從車上下來。 “調(diào)整好你的部隊,我們準(zhǔn)備轉(zhuǎn)移?!?/br> “是,首長!” 趙淮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