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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溢的幸福。 “你又耍我!”凌茹杉鼓著腮幫子瞪他。 紅燈,趙淮軍停穩(wěn)車子,拉了手剎,一手撐到她椅后,在她鼓鼓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媳婦,我是真的愛你?!?/br> 好吧,原諒他了。 “明天幾點(diǎn)去部隊?” “早上八點(diǎn),你不用來送我,多睡會?!?/br> 凌茹杉搖頭,“在電話里囑咐你沒有用,我只能親自到場。” 趙淮軍訕訕地摸摸下巴,啟動車子。 第二天,軍區(qū)大院門口,小謝把車子開過來,剛下車就看見趙上尉,左手被首長夫人拉著,右手被嫂子拉著。 首長夫人說:“兒子,安全最重要?!?/br> 嫂子說:“淮軍,一定一定要注意安全?!?/br> 只見趙上尉不懷好意笑說:“媳婦,你喊錯了?!?/br> 嫂子一臉無辜,反問,“哪里錯了?” 上尉說:“我媽,稱呼我什么,你對應(yīng)應(yīng)該稱呼什么?” 小謝心里琢磨了一下,??!上尉太陰險了! 首長夫人望著嫂子動動眉眼,一副期待的表情。 嫂子低羞地喊了聲,“老公。” 上尉一臉滿意,“連起來說一遍?!?/br> “……老公注意安全!” “老婆,再回來就是娶你了?!?/br> 小謝震驚,天哪,天哪,萬年光棍要結(jié)婚啦!他這個單身狗什么時候才能脫單呀。 送走趙淮軍后,凌茹杉收起臉上的笑容,有些疑慮地對張明婉說:“阿姨,我有件事想和您說一下。” “是不是你mama想讓淮軍轉(zhuǎn)業(yè)?” 凌茹杉暗想,難道軍人世家洞察力都這么強(qiáng)? 張明婉和藹一笑,“你這表情和當(dāng)初梁茗找我時一個樣,放心,交給我。還有哦,這稱呼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對應(yīng)一下?” 凌茹杉點(diǎn)頭,首長夫人出馬,嗯…媽出門!一個頂倆。 Z市某茶館內(nèi),張明婉早早等在這里。 李綰準(zhǔn)點(diǎn)到達(dá),兩位夫人相視一笑,都很得體溫婉。 “我這次約親家出來,也不為別的,就為小兩口的事來?!?/br> 李綰淡淡一笑,“您有話直說。” “杉杉,這孩子我很喜歡,不知道淮軍,親家還滿意嗎?” “就人品而言,我是滿意的?!?/br> 張明婉笑開,“親家唯一不滿的是他的職業(yè)吧?!?/br> 李綰點(diǎn)頭。 張明婉拿出一本冊子,“這是淮軍從上軍校以來所有的記錄,有獎狀,有功勛,有照片,親家可以看看。親家不滿意是因為不夠了解我們軍人,看完這些之后,您應(yīng)該會有所改觀?!?/br> 李綰翻開冊子,里面有趙淮軍寫的文章,有他的成績單,有他的功勛章,也有他穿軍裝的樣子。 “這是他十二歲的時候,剛進(jìn)軍校,第一次穿軍裝。” “這是他十八歲,高中畢業(yè),軍校給他們辦的成人禮?!?/br> “這是他新兵那會兒,去西藏,曬得跟煤球一樣,也是他最開心的一年?!?/br> “這是他入選特種兵的時候,我記得他當(dāng)時很驕傲。” “這張呢?”李綰反問。 張明婉悄悄打量她一眼,解釋道:“這是他當(dāng)上排長的時候,同樣也是他第一次經(jīng)歷戰(zhàn)友犧牲,那一年,他過的很痛苦。” 李綰聽后蹙眉,面色透著絲絲心疼,“這些獎?wù)露际撬裁磿r候拿的?” “特種兵。他的任務(wù)詳情,我們沒有權(quán)限知道,他永遠(yuǎn)在最黑暗最危險的地方堅守,同樣也正是因為有他們這樣的軍人,我們才能無憂無慮坐在這里喝茶聊天。他們用自己的生命保護(hù)國家,而我們女人,也應(yīng)該為他們創(chuàng)造一個家?!?/br> 李綰神色動容,張明婉繼續(xù)說道:“我是一名軍人,同樣也是軍嫂。做軍嫂不易,但我這一生回顧最多的也正是我當(dāng)軍嫂的時候?!?/br> 張明婉從包里拿出一個紙袋,“再看看這個?!?/br> 李綰從紙袋里取出照片,照片上一張張都是凌茹杉的笑臉,“這……” “凌老太太去世,杉杉去了部隊,這是軍報社記者拍下來的。與您想象的有所不同吧,她在部隊過得很開心,融入的也很好。您應(yīng)該相信自己的女兒,杉杉,有我們看不到的堅強(qiáng)。” 李綰看到手中照片上的凌茹杉,正是她穿著軍大衣在臺上表演時的樣子,她眼神篤定地望著一個方向,不用想,那里一定有趙淮軍。 “親家,結(jié)婚吧?!?/br> 張明婉會心一笑,“恭喜,親家?!?/br> “同喜?!?/br> 李綰,面上雖笑著,可心里卻是對凌茹杉大大的愧疚,兒時不在她身邊,導(dǎo)致她這個做母親的一點(diǎn)也不了解自己的女兒,她真的要好好反思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咱們上尉忍得夠辛苦吧~~~~嘿嘿嘿 ☆、第二十一章 冬雨綿綿,夜里下起大霧。Z市某一廢棄的工廠,被大霧掩蓋。 一束亮光穿過霧層打在一人臉上,陰冷沙啞的嗓音在寒冷的夜里顯得更加恐怖,“事情都辦好了?” “辦好了?!蹦侨嘶熘喙傅念^發(fā)胡亂搭在臉上,從臟破的棉衣兜里掏出一個U盤遞給他。 ‘啪—’,厚重的行李包被扔在地上,“滾吧?!?/br> 那人走過去,拉開行李包一角,里面是一捆捆紅色錢票,他眼里透出貪婪滿足的目光,連語調(diào)也不再那么緊張,“謝謝老大?!?/br> 說完便抱起行李袋跑走。 手電筒的亮光突然消失,緊接著砰地一聲,人影倒地,血漬經(jīng)心臟涌出。 古一吹了吹發(fā)燙的槍口,拎起尸體邊血染的錢袋,消失在雨夜里。 三天后。 路之恒帶著手套在案發(fā)地點(diǎn)考察。 雨水將嫌犯的足跡沖刷得一干二凈,整個案發(fā)現(xiàn)場沒有留下任何指紋。 很頭疼也很有經(jīng)驗的罪犯。 “頭兒,死者身份確認(rèn)了?!?/br> 路之恒站起來,摘下手套,“回警局。” “情報站剛剛來消息,有一具剛發(fā)現(xiàn)的尸體經(jīng)身份確實(shí)后正是襲擊華林小學(xué)的主犯?!辈車屓税颜掌斗旁谄聊簧?,“這個人和當(dāng)初路口攝像頭拍下的人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指紋也與他留在作案槍支上的一樣?!?/br> “這應(yīng)該是重案組的范疇,我們……” “死者身上的彈孔痕跡和射擊角度,與前幾起槍殺案手法一樣?!?/br> “同一人所為?” “重案組的推斷是什么,我不知道。根據(jù)我們內(nèi)部線索初步推斷,嫌疑人是古一?!?/br> “古一來Z市了?!?/br> 曹國昌看著一言不發(fā)的趙淮軍,“這次行動你” 趙淮軍站起來,“報告首長,請求行動!” “這次行動你不要參與?!?/br> “報告首長,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