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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躍的形象那是一個留洋歸來的進步人士,自然不會穿長衫這類的衣服,那是標(biāo)準(zhǔn)的白西裝和白襯衫,一眼看去的時候,完全就像是一個王子一般,有著屬于年輕人的朝氣。 等到安排的差不多了,于睿就招呼眾人開始開拍了,第一場戲份主要安排的是池躍和謝鈺的戲份,這樣池躍越發(fā)的激動了,幾乎眼睛都快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好,甚至額頭上都沁出了不少的汗水。 說不了兩句,于導(dǎo)就喊了cut。 “我說池躍你干啥呢,你面對的是你哥,你那樣子哪里像是你面對的是你哥,我都覺得你這是逃課的學(xué)生面對著教導(dǎo)主任了?!?/br> 于導(dǎo)的話也惹得片場的人忍不住笑起來,看看池躍那漲紅了一張臉不好意思至極的模樣覺得好笑。 “我這不是頭一次和謝哥搭戲么,我這能不緊張?”池躍被于導(dǎo)這么說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想給謝鈺留下個好印象,至少也得讓人看看自己雖然比不上人但也是會演戲的,可一對上謝鈺的神色的時候,他心里頭就只剩下一個想法了。 臥槽!我居然有一天也能和謝影帝搭戲了。 “要不要先讓人給你簽個名啊,瞧你那點出息!”于睿哼了一聲,瞅瞅這人好歹也是個明星,至于一副“艸我特么今天見到了我的偶像還握了個手我決定這三天都不洗手”的模樣么。 池躍也蛋疼,好吧,他的確是出息不大夠。 “行行行,你那汗都快把妝給花了,你先去一旁補補妝,夏芮先拍你和謝鈺的戲份。”于導(dǎo)一看池躍那點出息也是蛋蛋疼了。 “好?!毕能且膊痪芙^,其實從昨天在片場看了一天下來,她也能夠看得出她這個師兄池躍演技也還是有的,剛剛就是太注重了,原本演技的一半都沒演出來呢。 于睿安排的兩人的對手戲是關(guān)家老三還沒有回來之前的一個戲份,關(guān)家和何家關(guān)系不錯,又因為有婚約的關(guān)系,何婉姿時常也會被關(guān)太太叫來,再加上何婉姿對關(guān)智和也是當(dāng)做大哥來看的,所以只要過來的時候總要看看人的。 開拍之后,先是演關(guān)夫人的演員拉著何婉姿說了一番體己話,一說起自己大兒子的時候也是忍不住淚漣漣,然后就拉著人一同去看了自己的兒子。 垮進門,關(guān)智和病歪歪地靠在床頭,手上拿著一本書,瞅見來人的時候扯了扯嘴角,依舊是虛弱的厲害。 “怎么就坐起身來看書了也不好好躺著,你怎么就不好好養(yǎng)著,你這身子骨都還沒好呢!”關(guān)太太這么說著又忍不住紅了眼眶。 “智和哥你應(yīng)該多休息才對?!焙瓮褡藢⑷耸稚系臅境樽撸暗戎呛透缒沭B(yǎng)好了身子,想看什么書不能看的,到時候我將父親書房里頭的書都給你搬來可好?” 關(guān)智和咳了起來,那咳嗽幾乎可算是撕心裂肺,何婉姿輕拍著人的后背,好一會之后,人才喘過了氣來。 “現(xiàn)在不看,我怕往后就沒有這個機會看了?!标P(guān)智和虛弱地說道。 關(guān)太太最是聽不得這話,又見自己兒子半點生氣也沒有,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智和哥怎么說這種喪氣的話,伯母聽了會傷心的。”何婉姿嘆了一口氣說,“伯母的眼睛到現(xiàn)在還是紅的呢?!?/br> “好好好,往后都不說了,”關(guān)智和笑了笑,他看著坐在自己床畔的人,想了一想之后問道,“婉姿,智義最近有給你寫過信嗎?” 她的神情一楞,隨即又有些沮喪,“已經(jīng)許久都沒有收到智義寄來的信了,我想大約他也忙的很,再加上寫信也不是個方便的事情?!?/br> 她已經(jīng)都快有大半年沒收到關(guān)智義的信了,雖是知道國外很遠,但三個月總也還有一封信的,后頭間隔的時間也越發(fā)的長了,直到現(xiàn)在大半年的功夫也沒有收到過一封。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關(guān)智和看著有幾分沮喪的何婉姿欲言又止,家中每隔一段時間就能收到小弟的來信,而在這些來信之中,關(guān)智和也已經(jīng)有些覺察到了不對,尤其是在小弟的信中時常提及一個女子的名字的時候,他就知道情況有些不妙了,但他不知道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將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來。 “不過,聽伯母說,智義前一陣子給家里頭寫過信說是很快就要回來了,我想應(yīng)該快了吧!”何婉姿的沮喪也不過就是一瞬罷了,在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臉上又高興起來了,“等到智義回來就好了?!?/br> 關(guān)智和嘴角勾了勾,看著無知無覺的人,最終還是嘆息了一聲,“是呀,一切都會好的?!?/br> 他看著她的目光充滿著愛憐,柔的幾乎是能夠滴出水來,而她卻并無所覺,反而是和人談?wù)撈鹎皟扇账犅劦囊恍﹤€笑話,想要哄著這個病重的兄長開心。 “cut!” 于??粗O(jiān)視器,心中更覺滿意,果然還是謝鈺,那深埋著的情愫幾乎都快從眼睛里頭漾出來了,也最能演出他心里面想要的那關(guān)家大少的感覺,隱忍而又克制。 于導(dǎo)一喊cut之后,謝鈺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給掀開,這么一個酷熱的天氣里頭還蓋著被子,那滋味可真的是不好受,自己那后背都已經(jīng)出了一身汗了。 在這一場拍完之后,池躍也已經(jīng)從和偶像對戲的激動這種緩過來了,畢竟看到自己的小師妹在和人對戲的時候都能夠那么不慌不忙還能不ng,他這作為師兄的又怎么能夠怯場,這樣說出去都覺得丟人啊。 在池躍完全不怯場的情況下,戲份自然地也就順利起來,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就已經(jīng)到了晚上最后一場戲的部分。 這最后一場戲是洞房花燭,唔,關(guān)家老大和何婉姿的,換句話說也就是謝鈺和夏芮的。 夏芮的身上也已經(jīng)換上了大紅的嫁衣,依舊是傳統(tǒng)的襖裙,立領(lǐng)的琵琶對襟,沒有那鳳冠,而是在盤發(fā)上配了金色頭冠的大型發(fā)飾,妝容上也做了改變,新娘妝也是由艷麗為主,唇彩也從粉嫩色變成了正紅色。 而謝鈺的衣衫也從那不是青色就是暗色的長衫換成了大紅色的長衫,外頭更是穿著紅色對襟的馬褂,臉上更是上了一層粉,襯得膚色更白了。 夏芮雙手疊放在身前,造型師小心翼翼地給蓋上了鴛鴦戲水的喜帕。 謝鈺也是坐在一旁,對面旁邊也都是攝影組的人,謝鈺突然覺得有些緊張,事實上這種戲份也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拍攝了,總有一些大團圓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