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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戒,和她的氣質(zhì)很相符,簡單溫婉。 到了中午吃飯的點,喬倩如往常一般興沖沖叫后萊:“中午去吃新開那家粵菜館吧,今天據(jù)說有八折優(yōu)惠?!?/br> 后萊:“下午有個重要的會議,我準(zhǔn)備隨便吃點應(yīng)付了。你們?nèi)コ园伞!?/br> 喬倩遺憾地和其他同事一道走了,張楚楚則沖后萊溫柔一笑。后萊默默刪掉了半小時前收到的短信:“策劃書有個小細(xì)節(jié)中午我們一起修改一下吧,我給你也點了份外賣?!?/br> 后萊覺得有點不舒服。 不過要工作是真的,外賣很好吃也是真的。后萊拿出手機要給張楚楚錢,她卻笑著說:“下次你請我吃飯就好?!?/br> 三點二十,后萊拿著筆記本電腦正要去會議室,喬倩忽然跑過來兩眼放光地說:“前臺jiejie告訴我蔣蕓來了!蔣蕓也是我們公司客戶?我最近特別愛看她演的那個電視劇。” “對,而且我現(xiàn)在要去和她開會?!焙笕R欠欠地說。 “求旁聽……” “你去問Tony。”后萊的微笑無可挑剔,喬倩退回去之前不忘哀求:“有機會給我要個簽名照?!?/br> * 此刻喬倩心心念念的蔣蕓踩著十公分的恨天高站在電梯里,一身干練的套裝凸現(xiàn)了她的好身段,怡蕓的副總正給她臨時補課:“……這次合作廣告公司的人也會來,廣告……” “喂……”蔣蕓抬手示意副總停,接電話的嗓音嬌縱又溫柔,“什么?你今天不來了?……我不管,我都不懂……你是不是要去陪她……你別騙我……” 陳志斌坐在車后座上耐心哄著:“我是真的家里有急事,你讓張副總?cè)贤ā憔彤?dāng)來拍戲,演個高冷女總裁,誰都不搭理……好不好?” 電話那頭的蔣蕓被哄開心了,嬌滴滴地“嗯”了一聲,又說:“那你下次可要補償我?!?/br> “又餓了?。窟^兩天就來喂飽你?!?/br> “討厭,那我開會去啦?!?/br> 電梯門開了,蔣蕓掛上電話,恢復(fù)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著自己的指甲,仿佛剛才那個嬌滴滴的聲音是大家的幻覺,“張副總,你也知道我平時拍戲忙,也沒什么時間管公司,你就能者多勞了?;仡^我空了再好好了解一下?!?/br> “哪里,這都是我該做的,蔣總您放心。”張副總一身西裝革履,身姿不卑不亢,混跡商場多年的他已經(jīng)能把笑容控制得不過度諂媚,但又能很好地表達自己的忠心的程度了。 這一聲蔣總叫得蔣蕓心里格外慰貼,她在心里大致地安排了下劇本,氣勢十足地走出了電梯。 * “小方,等會開完了你和張副總了解一下情況,整理好會議結(jié)果發(fā)給我看看。”陳志斌靠在后座上對著正在開車的年輕人說。 “好的,陳總?!毙》绞顷愔颈笠皇痔岚纹饋淼男母梗瑢﹃愔颈蟮拇笫滦∈露际至私?。 此刻車已經(jīng)開到了一條幽靜的小道上,陳志斌理了理衣領(lǐng),說:“小方啊,我教你一條,睡在身邊的女人就得找個笨的。雖然只會買買衣服首飾喝喝下午茶,但是不用多費心思。當(dāng)然,也要笨得恰到好處,可以笨,不能蠢。” “您說的是。對了,后天是您和關(guān)小姐六周年紀(jì)念日,酒店和禮物我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避囃T谝粋€別墅大門門口,小方先下車為陳志斌打開車門。 陳志斌點點頭,抬腿下車,“前一天晚上你再提醒我一聲。一會兒你把車開回去,明早我直接讓司機送我去公司,現(xiàn)在我要去和我的好弟弟吃個家宴?!?/br> * 陳以南一進別墅就有人接過他的包,他走到餐廳恭恭敬敬地對著坐在上座的人打招呼:“爸,我回來了?!?/br> 遠(yuǎn)達集團的董事長,陳以南的父親陳浩,今年已經(jīng)六十多歲了。他微微頷首,眼睛卻沒有離開面前的報紙。陳以南又向坐在陳浩左手邊的兩個女人問好:“媽,大嫂,我回來了?!?/br> 陳浩的妻子姓應(yīng),是陳浩的原配。她先是站起身對傭人說:“你們上菜吧?!?/br> 然后目光才移到陳以南身上,“你難得回來一次,我特地讓人做了你愛吃的菜?!敝豢上дZ氣稍嫌冷清。 這般母慈子孝陳以南已經(jīng)扮了無數(shù)次,他輕車熟路地露出一個開心的笑,“那太好了。大哥呢?還沒到嗎?” “別管那個孽障,開飯吧?!弊谏鲜椎年惡瓢l(fā)話了。 陳浩一聲令下,很快菜就已經(jīng)上齊了,四個人的飯桌安靜得聽不見聲音。 沒過多久陳志斌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大老遠(yuǎn)我就聞到了劉叔的手藝,做了紅燒獅子頭對不對?我就惦記這一口呢?!?/br> 陳以南看了一眼擺得離自己最遠(yuǎn)的紅燒獅子頭,對面的應(yīng)太太已經(jīng)站起來出了聲:“你怎么現(xiàn)在才到,快去洗手吃飯?!?/br> “哼,你怎么不等吃完了再來?!标惡埔卜畔驴曜樱⑽⒇?zé)怪地看著自己的大兒子,“以南每天這么忙都能按時到,你一天到晚沒事做反而要遲到,也不知道多陪陪你媳婦兒。” 陳志斌的妻子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名門淑女,可惜結(jié)婚這么多年一直沒有孩子,在這個家也沒什么存在感。直到被點到名她才澀滯地說:“沒有,爸,志斌經(jīng)常陪我的,他也忙……” 實際上她已經(jīng)一個月沒見過丈夫了,如果不算在新聞上看見的話。 陳志斌把擦手的毛巾隨意遞給傭人,正式入座,陳太夾了個獅子頭到他碗里,嗔怪地說:“你不惦記這獅子頭就不知道回家是不是?” “怎么可能。欸,媽,你今天這根項鏈?zhǔn)俏疑洗嗡湍隳歉??”陳志斌認(rèn)真地端詳著應(yīng)太太脖子上的翡翠項鏈,“我就說翡翠最襯你,這樣看你的皮膚多白?!标愐阅弦部戳诉^去,確實是塊好翡翠。 陳太僵硬的臉上也多了幾絲笑意,卻牽出了眼角的魚尾紋,瞬間顯露了年齡。 “我也覺得你買的這個款式好,幸好上次去沒拍香港那塊和田玉,質(zhì)感花紋都比不上這塊。”陳太撫著胸前的翡翠項鏈,目光卻投向了陳浩。 陳浩看了兩眼,點頭道:“成色是不錯。” 陳以南安安靜靜地吃著飯,把面前的菜每個都嘗了一遍,除了那道紅燒獅子頭。 “做生意我比不上二弟,但是論起挑東西,二弟卻是比不上我的眼光的?!标愔颈笮χf,視線遞到陳以南身上。 聽到點到自己,陳以南放下筷子,微笑著說:“那確實是,上次大哥送給芷如的那串寶石手鏈她也特別喜歡。下次挑禮物還得向大哥討教?!?/br> “對了,今天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