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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敢打電話問賀禹洵。 直到林成打電話過來。 “喂,小萊,聽禹洵說你回G市了。” “對。” “明天出來我請你吃個飯?” “……成哥,我想問你個事?!?/br> “你說?!?/br> “洵哥他,大學的時候是不是有個女朋友?” “哦,你問這個事啊。是有過幾個,不過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我就想問問你,你還記得和他在一起時間最長那個女生叫什么嗎?” “怎么忽然問這個?”林成疑惑道。 “上次和他聊到了,我好奇嘛?!焙笕R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盡量若無其事一點。 “時間最長的?”林成思索了兩秒,“那應該就是馬雯雯了,不過分手之后他們就沒聯(lián)絡了,這我是知道的?!?/br> 命運在后萊面前露出了一個含義不明的微笑。 “小萊?”林成見后萊半天不說話,嘆了口氣,“我給你說實話吧,這話我沒和禹洵說過,你也就聽聽。這個馬雯雯啊,其實不是什么好女生,她和阿洵在一起也就是圖他家有權有勢。平時一副死心塌地的樣子,聽到阿洵家一出事她跑得比誰都快,沒過多久就嫁了個有錢人。聽說這人大她幾十歲,還剛好是賀家的死對頭那邊的人。你說但凡有點良心,誰會這么絕……” “這些事我都懶得告訴阿洵,你也別多想了?!?/br> “嗯?!焙笕R緊緊咬著下唇,不露出情緒的端倪。 “這些年我沒見阿洵對誰這么上心過,你就別胡思亂想了?!?/br> “沒事,我這有點事,先掛了?!?/br> 與其告訴他這樣不堪的真相,還不如讓他一直保持對馬雯雯的愧疚,至少這樣自尊心會好過一點。 這樣想定,后萊在心里排練了幾遍說辭才給賀禹洵打了電話。 “今天聚會怎么樣?”賀禹洵很快就接起了電話,語氣輕松。 “今天……不太好。”后萊吞吞吐吐地說,“還是吵起來了,沒來得及說我和你的事?!?/br> “為什么吵架?” “我后媽故意惡心我,不讓小孩吃我給的東西?!?/br> 賀禹洵笑了,“你呀,這脾氣。” “我脾氣怎么了?”后萊語氣囂張。 “我很喜歡?!?/br> 后萊也笑了,可笑了又更想哭。 “賀禹洵?!?/br> “嗯?” “我挺想你的?!?/br> “我也是?!?/br> 甜蜜地沉默了一會兒,后萊艱難地開口道:“那你明天就別回來了,公司那邊也忙?!?/br> “嗯?” “我找機會再和我爸說說,到時候你再來?!?/br> “嗯?!?/br> 電話掛斷,賀禹洵沉默地抽了根煙,打開手機定了張飛往G市的機票。 怎么還是學不會把事都交給他呢? 太過獨立也是壞習慣。 * 此刻開車回家的寇權也在打電話,“你到底想干嘛?” “沒想干嘛,我這不上次看到她一直沒忘嘛,就想向你打聽打聽?!笔Y光耀吊兒郎當?shù)卣f,“你什么時候見過我對一個女人這么上心,就幫兄弟一把?!?/br> “告訴你了又怎樣,她有男朋友,還打算結婚了?!笨軝嗄樕幊粒裨甑匕戳藥状卫?。 “我就試一次,一次就夠了!”蔣光耀還是不放棄。 “……你不怕陳以南收拾你?”寇權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幽幽問道。 “你不都說她要結婚了嗎,又不是和陳以南結婚,我還怕什么?”蔣光耀嬉皮笑臉地答。 “她現(xiàn)在在G市呢,住她外婆的房子,地址是……”寇權看著空蕩蕩的街道,心也漸漸空了下來。 “行嘞,謝謝哥們兒,回B市請你吃飯。” “人在G市?!笔Y光耀掛斷電話,一臉正色地對身旁的蔣芷如和陳志斌說。 “我現(xiàn)在不方便出現(xiàn),你們兩個帶著人去B市把人找到。”陳志斌吩咐道。 “那你呢?”蔣芷如熄滅手里的煙,冷眼看著陳志斌。 “我自然要吸引住陳以南的目光,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在G市也好,動手方便?!标愔颈竺嗳諞]剃過胡子的下巴,渾濁的眼里是最后的瘋狂。 “那你就等著吧?!笔Y芷如說完就站起身往外走,高跟鞋與地面相扣,她依然打扮得一絲不茍,從發(fā)型到妝容都精致得體,只是表情里隱含的冷漠與怨毒讓她多了幾分肅殺。 作者有話要說: 倒計時了~ ☆、67 G市的初夏總是很柔和,清晨的陽光傾斜下來,把一切都照得很溫柔。后萊換好衣服拿著鑰匙出了門,想給外婆掃個墓。 沒有人比后萊更了解后順在某些問題上的固執(zhí)了,因為她也有同樣的固執(zhí),只是在不同的事情上。 后萊不由得想要是外婆在就好了,她一定會把賀禹洵當作自己的孩子來疼。 剛走到小區(qū)門口,后萊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她轉身一看,居然是蔣芷如。 蔣芷如裹在一件黑色的風衣中,身材瘦削,面色蒼白。旁邊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 后萊朝她走了幾步,疑惑道:“你怎么會在這兒?” “我特意來找你?!?/br> “有事嗎?” “上車吧,找個地方聊一聊。” “不了,”后萊看了一眼手表,“我還有事,你直說吧。” “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耽擱不了你幾分鐘?!笔Y芷如打開后座的門,示意后萊上車。 后萊不耐煩應付蔣芷如,正要拒絕,蔣芷如猛地動手推了她一把,隨即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扯進了車里。 后萊正要呼救,一把冰涼的的匕首貼在她脖子上,刀刃很快在白皙的脖頸上勒出一條血線。 “你再動,我就不保證這刀會劃到哪兒了。”蔣光耀陰森的聲音在后萊響起,頓時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把她眼睛給蒙上。”蔣芷如坐在副駕駛座上發(fā)話道。 “你想要什么?”雖然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后萊的聲音卻出奇冷靜。 蔣芷如沒說話。 “如果你是想拿我威脅陳以南的話,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 蔣芷如點了一根細細的女士煙,煙霧繚繚升起,模糊了遠處的高樓,“陳志斌確實想要拿你威脅陳以南。呵,這個蠢貨始終不夠了解陳以南,不知道他的心到底有多冷?!?/br> 后萊的心里逐漸爬上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