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過去呢，就這樣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長大不好嗎？”

    【追溯過去是人類的本能，您也是如此，所以才一直調(diào)查霍華德先生的事情，不是嗎？】

    “她不會喜歡那個答案的，賈維斯?！蓖心峥鄲赖卣f，“那真相會改變她，會抹去她這些年來的快樂?！?/br>
    【孩子總是要長大的，不是嗎，先生？每個人都必須承擔(dān)些什么?！?/br>
    托尼搖了搖頭。

    “我成為鋼鐵俠，也只是希望其他人能夠因為我的存在，而少承擔(dān)一些東西?！彼吐曊f，“可是鋼鐵俠出現(xiàn)得太晚了，它幫不了她?！?/br>
    【的確如此。鋼鐵俠幫助不了她，可是托尼·斯塔克可以?！抠Z維斯說，【如果在十四年前，您能夠幫助她走出陰影的話，那么十四年后，您也仍然有這個能力?！?/br>
    【至少，我認(rèn)識的那個托尼·斯塔克先生，永遠(yuǎn)都不會逃避現(xiàn)實?！?/br>
    托尼靠在工作臺上，他的神情有些松動。

    【現(xiàn)在，您為什么不放下手中的東西，上去陪陪娜塔莉小姐呢？】賈維斯的聲音中帶了些笑意。

    “她現(xiàn)在在做什么？”托尼眼眸中迷茫的神色漸漸沉淀，重新變回了堅定。

    賈格斯沉默了一下。

    【呃，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在一邊喝酒，一邊吃甜甜圈。】

    “……”

    托尼本來想說這可真不健康，然后才想起來自己平時也是這么做的。

    【嗯，娜塔莉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喝到第三瓶啤酒了?！抠Z維斯的聲音里有些無奈，【我覺得如果娜塔莉小姐常住下去，現(xiàn)在家里啤酒的量肯定不夠你們兩個人喝的?！?/br>
    “……這一點倒是真隨我?！蓖心崦撓率痔?，他沖著樓上走去。

    當(dāng)托尼找到娜塔莉的時候，娜塔莉正坐在客廳的落地窗前，她一邊看著大海，一邊喝酒，而且是十分豪爽的對嘴喝，右手還拿著一個草莓味的甜甜圈。

    托尼走了過來，他看著女孩身邊一圈的甜甜圈盒子和幾瓶空啤酒，不由得眼皮跳了跳。

    “不要喝太多啤酒，對身體不好?！蓖心崽吡颂吣切┛蘸凶樱谀人虻纳磉?，將娜塔莉喝了一半的啤酒搶了過來。

    “是你讓我拿冰箱里的東西吃等著你的?！蹦人驘o辜地說。

    娜塔莉的目光既正直又無辜，讓托尼瞬間有一種他辜負(fù)了她的負(fù)罪感。

    她這正義的凝視是跟史蒂夫?qū)W的嗎？

    “怪我?！蓖心崧柫寺柤绨?，他仔細(xì)地看了看娜塔莉的臉龐，喝了三瓶半的啤酒，她的面色卻和往常一樣，“你的酒量看起來很好?！?/br>
    “跟我的槍法和開車技術(shù)一樣好?！蹦人驈堊炀蛠?。

    “你家那些特工能允許你喝酒？”托尼笑了笑，“你去年才能合法飲酒吧？”

    在來的路上，娜塔莉?qū)ν心嶂v了一些她在英國時的故事，列如她有兩個對她既溺愛又嚴(yán)厲的長輩——他可真不覺得這兩個年長的特工會允許娜塔莉隨意攝入酒精。

    “哈瑞和梅林才不會讓我喝酒?！蹦人蚪器镆恍?，“不過我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朋友，那男孩叫艾格西，他的父親曾經(jīng)也是特工，他算是子承父業(yè)——雖然我并不覺得他爸爸會高興，做特工真的很危險。喝酒是我們兩個一起練出來的?！?/br>
    “你能仔細(xì)地講講嗎？”托尼說，他不想提起過去，所以引導(dǎo)話題道，“我想知道你們兩個是怎么偷喝啤酒又不被發(fā)現(xiàn)的?！?/br>
    娜塔莉沒有發(fā)現(xiàn)托尼的心思，她點了點頭。

    “我們兩個在特工之中長大，那些成年候補特工們需要學(xué)習(xí)和選拔，我們有時會被安排旁聽他們的課程，晚上就住在本部里。”娜塔莉懷念地說，“有的時候我們兩個會悄悄跑出去玩——那可真不容易，梅林總悄悄往我身上放竊聽跟蹤器，所以我要十分小心，比如先要搜查身上所有的地方，確保沒有帶竊聽器，然后將找出來的竊聽器留在臥室內(nèi)，再錄好一段音頻——比如寫字的聲音，然后再想方設(shè)法的偽裝自己，好從莊園的監(jiān)視器之中跑出去，而不被發(fā)現(xiàn)……”

    “這真的太恐怖了?！蓖心嵬虏鄣溃爸皇翘觽€學(xué)而已，也太艱辛了?！?/br>
    娜塔莉捧起一個甜甜圈，“我還做好了ABC三個計劃——我在我臥室里放了個自制的檢測器，以此來檢測他們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我們。如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跑出來，我們就要跑去漫畫店里執(zhí)行B計劃，好讓梅林和哈瑞以為我們只是跑出來看漫畫的?！?/br>
    “然后呢？”托尼感興趣地問道。

    “為了精確掌握消息，艾格西拆了一個竊聽器，二制成了竊聽檢測器，好能隨時掌握哈瑞和梅林的動態(tài)。我買通了漫畫店的老板，讓他給我們做在場證明，我提前寫好了日記隱澀的提到了我迷上了一個漫畫，艾格西則在他的臥室里貼好了那個漫畫的貼紙，我們大概一個禮拜有兩次左右不經(jīng)意地在其他年輕特工身邊提到這個漫畫，并且在飯桌上，當(dāng)著梅林和哈瑞的面說過一嘴——好讓梅林發(fā)現(xiàn)我們不見的時候，第一個合理推測的動向就是去漫畫店。你要知道，去漫畫店被發(fā)現(xiàn)，總比出去偷偷喝酒玩樂能好得多?！?/br>
    “鬼知道我都經(jīng)歷過什么。”娜塔莉摸了摸心酸的眼淚，然后她神采奕奕地說，“于是我們就可以放心地出去浪啦！我們成功地偷跑出去好幾次，拜托那個漫畫店老板買酒給我們，我們還跑去倫敦的郊外野營、甚至有一次偷偷地溜進(jìn)夜店。”

    “然后他們發(fā)現(xiàn)了?！蓖心岷侠淼夭聹y道。

    “的確如此，第一次他們按照我們的想法，以為我們偷跑出去是為了看漫畫，于是哈瑞將所有期的漫畫都買了回來，還直接預(yù)訂新出的漫畫到莊園?！蹦人蚵柫寺柤绨颍叭缓笪液桶裎鏖_始計劃新的作戰(zhàn)，漫畫這一條已經(jīng)不能用了，我們想要假裝對野外釣魚產(chǎn)生興趣，然而第二次計劃不是很完美，因為有很多方法都在第一次使用過了?？墒俏覀冞€是十分順利地偷偷跑出去了，在第二次的時候，我們被哈瑞和梅林逮個正著。”

    “他們明明已經(jīng)懷疑我們了，還釣魚執(zhí)法?！蹦人虮瘋卣f，“那天我們正坐在墻頭悠閑地喝著啤酒，看那些大孩子們玩滑板，就看見他們兩個人走了過來。如果魔鬼和死神是人類，他們一定穿著西裝。哈瑞和梅林果然發(fā)了很大的火，那實在是太嚇人了?！?/br>
    “我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