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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變了?!卑⑹材獱栢卣f道,“你以前不會這樣軟弱,你以前從來不會在意人類。” “我說過?!卑鹂怂砷_了阿什莫爾的衣領(lǐng),他伸出手,帶有羞辱意思的拍了拍阿什莫爾的臉頰。艾瑞克冷然一笑,“正因?yàn)槲易兞?,你才能在這里活著與我說話?!?/br> 阿什莫爾撇開目光。 “鮑勃,召回168號和冬兵?!?/br> 【???可——】 “快點(diǎn)!趁著他們脫離控制之前!” 【是的,先生??墒恰墒菑?fù)仇者怎么辦?!】 “那里不是有個分部基地嗎。”阿什莫爾淡淡地說,“反正我們都退出來了,讓他們隨便玩吧。” 阿什莫爾關(guān)閉的通話,他抬起頭看向艾瑞克。 “全世界的反派,都會恨你的這次不作為。”他說。 “相比于其他人的恨,我倒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卑鹂说卣f,“我一直以為168號才是你的重中之重??墒悄悻F(xiàn)在的樣子,倒是像想要甩開一個麻煩,為什么?” 阿什莫爾的僵滯了幾秒,才勾起了嘴角。 “那是你的錯覺。” “真的嗎?”艾瑞克冷冷地說,“還是說——你有其他的計劃隱瞞著我?” “沒有?!卑⑹材獱柣卮鸬暮芸?。 艾瑞克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 “最好是這樣。”他說。 男人沖著門口走去,當(dāng)他要走出房間的前一秒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 “我要讓那個168號活著。”他冷冷地說,“在跟我商量之前,你最好別打她的主意?!?/br> 萬磁王離開了。 等到男人的腳步聲消失,阿什莫爾低下了頭。 他憤怒地推開了病床旁的桌子。 五分鐘前,新澤西州·靠近九頭蛇分部基地的地面上。 娜塔莉和冬兵,還有復(fù)仇者們一直呈現(xiàn)僵持局勢。 復(fù)仇者們每一個人都不想和他們打,而娜塔莉的洗腦效果正在慢慢減退,她十分猶豫,不知道自己為何真的不想殺了他們。 而冬兵,他正在被美國隊長煩擾著。 美國隊長和鋼鐵俠站在前排,他們一個對著冬兵,一個對著娜塔莉,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希望以說的方式將兩人感化。 “娜塔莉,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托尼,我們以前一起歷過險,開過跑車,跳過舞——”鋼鐵俠將頭部的面罩褪下,露出了托尼的臉,“回來吧,娜塔莉,我知道你沒有完全忘記我們。” “是啊,巴基,回來吧?!泵髅骱屯心岬脑挷淮罡?,史蒂夫卻謎之認(rèn)同地接話。他看著冬兵,湛藍(lán)色的眼眸無比的真誠,“我相信你會想起我的,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我希望你能夠相信我?!?/br> 冬兵和娜塔莉現(xiàn)在很煩。他們的大腦亂如麻繩,本來想要自己好好的理清楚,可偏偏有兩個人對著你不停的講話,講得大腦更亂了。 看著史蒂夫和托尼站在那里說話的勁頭,仿佛他們不是過來打九頭蛇的,而是來競選演講的明日之星的。 煩死了。 娜塔莉還沒有動作,一直皺著眉頭強(qiáng)忍怒氣的冬兵直接掏出了沖鋒槍,幾乎是同一時間,美國隊長動作麻利順溜地將盾擋在自己的面前,仿佛排練過一樣流暢的抵住了冬兵的子彈。 “都不要過來!”史蒂夫還不忘沖自己同伴喊道,“別傷害他!” 冬兵感覺更煩了,他討厭別人蔑視自己的實(shí)力。 當(dāng)冬兵一邊開槍,一邊用他那機(jī)械化的大腦考慮要不要在復(fù)仇者們面前暴揍美國隊長的時候,他的耳麥響了。 【撤退,士兵,讓168號帶你撤回制定地點(diǎn)。】 冬兵睜大了眼睛,他的手上還在進(jìn)行著射擊,他看著用盾抵擋著子彈的金發(fā)男人,第一次遲疑了。 【士兵!立即執(zhí)行命令!】那邊的負(fù)責(zé)人停頓了一下,押上了新的籌碼,【168號在剛剛的戰(zhàn)斗中是在負(fù)荷使用自己的身體,如果她現(xiàn)在不回收的話,就會死!】 冬兵停止了射擊,他轉(zhuǎn)過頭,看向娜塔莉。冷漠的綠色眼眸看不出神情。 耳機(jī)另一邊的九頭蛇研究員們提心吊膽地看著冬兵的反應(yīng),他們不確定他會怎么做——阿什莫爾曾經(jīng)說過,他們可以用冬兵和168號互相牽制,可是他們并不相信。兩個被洗過腦的武器,就算看上了對方,那感情又有多真多深呢?畢竟再一次洗腦之后,他們?nèi)匀徊徽J(rèn)識彼此。 在最緩慢的十秒鐘之后,冬兵走向了女孩。 “我們該離開這里?!倍f。 娜塔莉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他。 “我們要離開這里?!倍@回用了肯定的語氣說。 “去哪兒?”娜塔莉問。 “回基地?!?/br> 娜塔莉沉默了。 “我不知道這個選擇是否正確。”半響,她說道。 監(jiān)控室內(nèi),研究員們剛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了。她能夠說出這種話,說明她在思考,并且在抗拒命令——如果她真的不想回來,他們也別無他法。 【冬兵,我再說一次,現(xiàn)在就讓她回來,不然她就會死,快一點(diǎn)!】 冬兵眨了下眼睛,他抿了抿嘴,男人的神情變得迷茫又有些軟弱起來。這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組合——冬兵是一個非常有血性的男人,可是當(dāng)他抿下嘴,臉上的殺氣稍微收斂之后,他那純凈的綠色眼眸就使得他的神情顯得有些迷茫的委屈。 而且和本身的硬漢氣場完全不違和。 冬兵的腦子很亂,他隱隱地認(rèn)為娜塔莉說話十分有道理,他的大腦想要下意識的聽從命令,又想要抵抗,可是他又真的擔(dān)心她的生命安全——即使他并不知道這擔(dān)心的感情從何而來,他應(yīng)該是沒有心的。 在迷茫和混亂之下,他的面部表情沒有之前堅定時那樣的肅殺了,而是開始有些軟弱的委屈。 他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他那被洗過之后的空白大腦可以應(yīng)對所有艱難的任務(wù),可是卻沒有能夠處理這么復(fù)雜感情的能力。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娜塔莉抓住了他的手。 “好吧,”她說,語氣有些無奈,“那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