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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還是照著單子上來,”陸思誠接過紙巾,卻沒有看童謠,“小胖和老K還有陸岳,你們沒手傷的跟著主持人上去把游戲做了,剩下的事回去再說?!?/br> 童謠瞪圓了眼:“還做?那我剛才在驚天動地的折騰什么——” 話還沒落,剩下的抱怨就被陸思誠一個平靜的掃視憋回了肚子里。 而主持人經(jīng)過方才那么一鬧,眼下見陸思誠這邊松了口,也不敢再得寸進尺說什么不行你們都要參加這種話,就像是捉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連忙說好,甚至道謝,然后拉著陸岳、小胖和老K生怕誰后悔似的匆忙上了臺—— 當(dāng)外面活動聲再次響起。 休息室中一下子反而顯得安靜下來。 陸思誠坐在角落里捏著童謠遞過去的紙巾沒說話也沒用,周圍氣壓有點蜜汁低迷……童謠和老貓惶恐地對視了一眼,紛紛坐立不安仿佛屁股底下的凳子突然都長了刺——童謠灰溜溜地將地上亂七八糟的椅子撿起來整理好,然后跟在小瑞屁股后頭上了他們的大巴車,把給陸思誠換的隊服像是小太監(jiān)捧龍袍似的一路小心翼翼捧回來。 休息室里,遞給陸思誠,她小聲道:“誠哥,你先換衣服啊?!?/br> 陸思誠玩手機的動作一頓,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把衣服接過來站起來就往洗手間那邊走——推開休息室的門的時候,他點了只煙含在唇邊,也沒人敢攔著他。 “……”童謠蹲老貓旁邊,“誠哥好久沒抽煙了?!?/br> “嗯,估計是點根煙壓壓驚,”老貓認(rèn)真點點頭,“否則怎么釋放體內(nèi)那想要揍你一頓的洪荒之力,揍是不可能揍的,拿皮帶抽打又舍不得,只好點支煙,扣扣工資冷靜一下……” 一邊說著,一邊往門外看,此時男人將抽了兩口的煙直接在轉(zhuǎn)角的垃圾桶又熄滅了。 老貓:“想象下那只煙就是你的腦袋?!?/br> 童謠:“……” 童謠不小心想起了陸思誠昨天在飛機上跟她說的話,然后,她反應(yīng)過來:她的隊長大人大概是真的生她氣了。 ……………………這他媽就很難搞了。 童謠從來沒試圖去哄過一個怒火直沖自己而來的隊長大人—— 老司機頭一次面臨啞火窘境。 …… 下午三點。 活動結(jié)束。 事實證明,紙是包不住火的。 在做完活動去機場的路上,童謠冷笑著看那個叫【小貓喵嗷】的微博火了起來,微博連發(fā)好幾條哭訴關(guān)于英雄聯(lián)盟中國電信戰(zhàn)隊的隊員多么傲慢大牌,玩?zhèn)€游戲也不肯配合,其中那個女隊員更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動手揍人喔! 這大概是童謠入隊一個多月以來最大的節(jié)奏。 一時間,無論是微博、貼吧還是各大娛樂平臺瞬間炸了,不明情況的吃瓜群眾紛紛轉(zhuǎn)發(fā)表示圍觀,一時間說什么的都有—— 【哎喲我滴個龜龜啊,老子盼著什么小jiejie艸粉的新聞,小jiejie代打的新聞,小jiejie是花瓶爆炸的新聞,盼了一個月都沒盼到,好不容易盼到她一個節(jié)奏,你告訴我是“打架斗毆”?!可以,亂拳打死老司機,在開始黑之前,先讓我笑一頓?】 【這女人瘋了?】 【再一次證明,一個正常的妹子是不可能打職業(yè)的,要么是變性人,要么是神經(jīng)病?!?/br> 【不是,她為什么打你?你說了什么?說清楚,不可能往那一坐她就打你了?你說你們起爭執(zhí)的活動內(nèi)容又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中國電信中單位有一言不合就打架的傳統(tǒng)??有毒吧?】 【不管怎么樣,她這樣都挺沒禮貌的,希望po主沒事?!?/br> 【可以可以,女的打架格外激動人心!會玩還是你們會玩!】 【看她長相就知道素質(zhì)堪憂。】 …… 童謠一條條評論轉(zhuǎn)發(fā)看過來,心如止水。 回頭看了眼坐在后面的陸思誠,破天荒第一次沒在車上睡覺,也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干什么——童謠希望他沒有在看這些個認(rèn)認(rèn)真真討論她是不是瘋子的八卦消息。 矮著脖子,知道自己做錯事的童謠安靜如雞地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坐在車上看了一會兒各大媒體大同小異關(guān)于她和showgirl干架的消息……大概是三點半的時候,童謠終于等來了俱樂部高層的電話,上面先把小瑞罵了個狗血噴頭,然后讓小瑞把電話給童謠,接著兩人點頭哈腰難兄難妹一起挨罵,最后俱樂部扣了童謠兩個月的工資和獎金,并準(zhǔn)備在官博掛墻頭斥責(zé),順便宣布給她禁賽一場。 禁賽? ……好吧。 童謠咬著指甲皺著眉,乖乖答應(yīng)回去一定面壁思過—— 說不服,她也是真的不服。 但是,出來混,并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意氣用事來解決的,俱樂部做到這個點已經(jīng)還算可以了,懲罰可大可小,幾乎也可以說是不痛不癢……童謠掛了電話重新拿起手機刷了下自己的微博,有不少人發(fā)私信罵她的,罵得難聽的也有,什么小心眼啊沒禮貌啊丟了妹子的臉啊之類的—— 她看過也就算了。 雖然孽是自己作的,然而被這么罵說不難過也是假的,只能跟今陽吐槽一下,不然這時候她也不知道怎么辦:因為圍觀群眾根本不知道下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也只是聽那個showgirl一面之詞而已。 她百口莫辯。 今陽聽她叨逼叨樹洞幾句,直接甩了電話過來:“誰他媽不是爹媽養(yǎng)大的小公舉怎么的,嘴賤就是欠抽啊有問題?你當(dāng)時怎么就沒多打她一巴掌——艾佳,你再搶我電話?!滾遠(yuǎn)點!別鬧!” “你別擱這煽風(fēng)點火,”艾佳的聲音隱約從電話里傳來,“這事不能由著性子來,你沒見外頭節(jié)奏怎么帶的啊……” “看見了,所以才說沒多扇她兩巴掌真的虧大,”今陽的聲音重新回到電話里,大概是她暴力搶回了自己的電話,“這年頭要是女人都不能制裁女人了那天底下的小賤人們豈不是要上天?跟那些沒事兒找事的小婊砸講素質(zhì)?……我說木蘭,你這氣若游絲仿佛禁賽一輩子的沮喪語氣咋回事?。俊?/br> 童謠抬起頭小心翼翼瞥了眼自己身后,然后“咻”地回過頭壓低聲音做賊似的說:“……我們隊長氣得不行?!?/br> 今陽:“他氣什么?” 童謠:“好像是昨天剛剛苦口婆心跟我說過要好好做人,不要帶自己節(jié)奏——然后十二個小時后,我就被禁賽了?!?/br> 今陽:“……那是挺作死的,換我估計要被你氣死了。” 今陽:“不過也不對啊,你怎么不解釋?就悶頭被人罵???” 童謠想了想,不是她不能說,而是她知道這時候說什么看著都像是狡辯,并沒有什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