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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護(hù)衛(wèi)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公主身上披著一襲斗篷,臉也給遮起來,但冷冷的看著凳子上五花大綁的三皇子的目光卻實(shí)實(shí)在在的劈在他身上。 他也不驚,明明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明明是這么狼狽的一副樣子,他居然還能笑出聲。 小公主一鞭子就抽在他身上。 下手特別狠,卻小心翼翼的避開他的臉,來之前找她相公練了無數(shù)回,手腕酸疼但是看見三皇子皮開rou綻的樣子也值得。 三皇子還是笑,這一回居然笑的更加明朗起來“皇妹這是私下里來,還是得了旨意?”結(jié)果不等她回答又自言自語道“不過看著皇妹這藏頭藏腦的樣子,也算給哥哥答案了。” 他哈哈大笑,映著小公主面無表情的臉,亭子里的氣氛越加冰冷“你這是心虛了?” 他停下笑,詫異道“我何必心虛?” 這回?fù)Q小公主笑了,她長得精致,穿著宮裝的樣子像個芭比娃娃,現(xiàn)在斗篷遮著她半張臉,這笑容就無比詭異起來。 “你當(dāng)然要心虛?!彼馈澳愕哪康谋緛硎俏野烁纾赡悴坏珱]得手,還害得九哥喪了命,你不但心虛,你還害怕?!?/br> “我心虛?我害怕?”他表情猙獰奇怪“我是今上的第三子,我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有無數(shù)人忠心耿耿的追崇,我承認(rèn)我的目的是老八,也承認(rèn)我錯殺了老九,可我何須心虛?我甚至敢在父皇面前承認(rèn)事實(shí)我又何談害怕?簡直可笑至極!” “喊得再大聲也掩不住你心虛的事實(shí)?!毕啾人呐曅」髅黠@從容多了,沒了白日里的心浮氣躁舉手投足的從容讓她看起來不容侵犯“你心虛的不就是這?” 她忽然低頭,聲音像毒蛇一樣游走在他的耳廓“你不就心虛自己這第三子名不正言不順,不就害怕有一天你那個侍衛(wèi)老爹被人揪出來你一無所有?呵呵……”這笑聲更似淬了毒一般“你不就因為發(fā)現(xiàn)九哥掌握了你這個秘密,所以迫不及待殺人滅口,你跟我皇帝叔叔承認(rèn)事實(shí)時說了什么?你敢承認(rèn)你的血統(tǒng)有異?” “不……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你胡說!” 小公主不理會他的癲狂一伸手掐住他的腮幫子,力度大的要命居然一下子固定住他狂亂搖頭,迫著他看著自己。 “你是不心虛所以你的手下悄無聲息放我們進(jìn)來你也可以不理,你是不害怕所以你弄瘋你母妃只是心疼她得不到帝王垂青……”小公主的臉這才被洶涌的恨占據(jù)“所以我的好三哥,你就等著吧,等著你終其一生也入不了皇陵,等著你毒害親父逼瘋親母的美名便播天下!等著你往日里瞧不起的兄弟一步步榮登大寶!你就等著看吧!” “你就是死了也會被人唾罵!” “你就是入了地府也不得安生!” “你的家□□女都將受你一人連累!入娼館進(jìn)奴籍永世不得翻身!” “我的好三哥,你就等著看吧!” 少女眼里無淚恨卻濃的似毒,恨不得用這樣的目光將他融化分解。 就為了他的嫉妒! 就為了他的不忿! 就為了他可笑的一個不甘心! 小公主身形一轉(zhuǎn)斗篷揚(yáng)起無數(shù)落葉,想要將那個骯臟的人和他身上的污穢統(tǒng)統(tǒng)掃盡。 我的宿敵啊……你在天之靈好好看著! 能害你害到另一個世界的只有她!其余的人敢碰你一根指頭都該死! 她會帶著他的死訊到你墳前! 她會帶著他的心頭血給你做酒祭奠! 她眸色幽冷,動手的不止她這一方,海東青病好后,丹青那邊下手才會是最狠的,你看……就算在異世,你也并不寂寞。 丹青險些砸了燭臺,“什么叫情況不對?你之前不是保證過只是喪失孕育能力?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 小丫鬟磕頭像是發(fā)電機(jī),腦袋前磕破了也沒反應(yīng)“起先是這樣的,奴婢敢保證,只是……這毒詭異的很,竟發(fā)生了異變……” 丹青不想跟她扯淡“我只想知道還有沒有救要怎么救需要些什么,告罪那些事情再說好不好!” 小丫鬟神情奇妙“這種異變詭異就詭異在,它只是讓人虛弱,像是血虧,若是說人體有大損害卻也沒有,只是小病會連綿不絕,有點(diǎn)像……”那個一直病卻死不了的八皇子“總之治不好,也治不壞,以后卻要小心養(yǎng)著?!?/br> 丹青一愣。 他是陪伴八皇子時間最長的人,八皇子身體什么情況他最清楚。 小風(fēng)一吹就咳嗽,小水一撩就傷風(fēng),時常崴個腳斷個胳膊,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病,但就是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 海東青這時候卻幽幽轉(zhuǎn)醒,人醒著,精神卻不知道沉睡在哪個角落里。 丹青一驚,急急去扶,讓她一把甩開。 海東青踉踉蹌蹌幾步走到窗子前往外看,廊前景色依舊,手藝高超的雕刻仍然孤芳自賞的呆在它的位置上等待別人的發(fā)現(xiàn),可是身邊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 海東青伸手接住初冬的第一片雪花,看它在掌中融化,忽然張嘴說了什么,丹青愣了愣,老實(shí)的回答了,她忽然一笑。 “入冬了……你說下雪是不是就是為了掩藏人世間的污穢呢?” 這話沒人回答,她卻笑的更深。 那竟然是一種愉悅的笑意。 三皇子最近家宅不寧。 據(jù)說他家最近女鬼出沒,啊,偶爾還有男鬼。 據(jù)說造型一個比一個凄厲,有眼珠子掉出來的,有舌頭吐得老長的,還有一身嫁衣面容卻花了的。 聽說半夜還有咿咿呀呀的唱戲聲,那個聲音呀,老~凄慘了。 然而只是鬧鬼也就算了,三皇子大可以把耳朵一塞眼睛一閉睡他的大覺,反正他心態(tài)好。 可他最近貌似酷愛裸奔…… 每天早晨晨市開場,就能看見一個赤條條的的家伙在鬧市口游蕩,緊接著會有一批面容冷肅的侍衛(wèi)很有禮貌的‘請’他回去。 而且不管他們的態(tài)度如何,三皇子的名號都一定會報的清清楚楚,如此幾天循環(huán)往復(fù)。 就算這樣也沒什么關(guān)系畢竟是人家的自我愛好別人也無從置噱,然而到了中午,這家伙的叫聲就會從宅子里傳出來。 一開始是那種特別痛苦